兩牢頭疑惑盯着雲天程是默不作聲。
許久之後,一牢頭指着雲天程說道:“哈哈,真是豈有此理,安樂公主出行,身為人家家驸馬定然是陪在公主左右。你這書生竟敢冒充驸馬。真是不想活了。”
雲天程轉身繼續坐在草鋪上說道:“看看,兩位牢頭可是慧眼如炬,不會相信周兄片面之言。”
雲順說道:“我家公子的确不是驸馬。”
另外一牢頭說道:“我看不像。人家驸馬多少也是皇親國戚,不會這般單槍匹馬被擒拿。”
雲順點頭說道:“是,我們不過便是趕路之人,無意之間得罪将軍,并非我等所願,請兩位給我們一些提示,我等該如何解決此事。”
兩牢頭哈哈大笑。
笑完之後,一人說道:“此事說大便大,說小便小,就看你們如何處理。”
“哦,該如何化小?”雲順問道。
牢頭輕輕一笑說道:“是這樣,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諸位能舍得花錢,那麼一切好辦。”
雲天程起身嚷嚷道:“真是氣人,本公子何曾受過這等委屈,監牢之中又臭又髒,叫你們将軍來,被本公子要給銀子 。”
雲天程說着便顯得是那般氣氛 。暴跳如雷,左右在走着。
牢頭說道:“這會兒上道了。”
不一會兒,兩牢頭便将h尖嘴猴腮師爺請來。師爺一看三人笑了笑說道:“早拿出銀子,便不會這般受苦。現在你們三人一人五百兩銀子。分文不少,三位便能出去。”
雲天程說道:“好,五百兩便是。不過我等三人身上并無銀子。待本公子寫上家書一封。送往京城,爾等送去之後,何止一千五百兩,興許能得到兩千五百兩。師爺随便派一人前去,剩下一千兩便是師爺囊中之物,本公子家底殷實,區區千兩銀子,小菜一碟。”
師爺一聽兩眼放光,說道:“不錯,真上道。速速将筆墨紙硯找來。”
兩牢頭便立即向一側走去。
将筆墨紙硯找到之後,遞了進去。雲天程叫雲順一一放在地上。深深歎氣一聲,便蹲在地上寫了起來。
其文:“夫人在上,夫在潼關與人打賭,贖銀兩三千兩,請夫人速速攜銀兩前來。赢者潼關将軍也。”
師爺拿過去一看說道:“這不對,為何不寫上公子名諱。為何要将将軍寫上。”
雲天程說道:“有何不對。”
師爺看着書文,摸着腦袋說道:“這肯定不對。”
雲天程上前,伸手抓住師爺手說道:“對不對。”
師爺痛的是呲牙咧嘴,未曾想到眼前文質彬彬書生卻是有瞬間捏斷鋼鐵力量。師爺連連叫喊求饒。雲天程說道:“師爺放心,我等也是為了破财免災。本公子畫押,但是本公子再加上将軍師爺見證。”
說罷一伸手,雲順将剛才用過筆撿起來送上前,雲天程将紙貼在欄杆上,加上:“将軍師爺舉證。”
雲天程說道:“這便對了。”
師爺伸手說道:“現在可以送出去了 ”
雲天程說道:“你我要各自在上面簽字畫押。”
師爺一頭霧水,但看雲天程目光之中有了一絲肅殺之氣,似乎在頃刻之間便要取人性命一樣。師爺想要後退,卻被雲順一伸手掐住脖子。雲順身手極快,根本不給師爺後退機會。再退一步,雲順也有些夠不到。雲天程将師爺手抓住。咬破師爺手指,在另外一隻手上紙上摁了血印。雲天程松開手,示意雲順也松手。接着雲天程将目光注視在兩個牢頭身上。
牢頭吓得哆嗦起來。
雲順将方才簽字畫押紙拿在手中說道:“你們竟敢向我家公子要三千兩銀子。證據确鑿,看你們如何在公主面前狡辯。”
師爺一聽,大驚失色,看着三人卻是不敢做聲。雙方面面相觑許久之後。師爺向後退了三步,到了雲順夠不到位置大聲呼道:“爾等如今是階下囚,還能威脅到本師爺。”
雲順說道:“真是愚昧無知之人。”
師爺一聽說道:“你說啥,難道你們能上天入地不成。”
雲天程說道:“區區這等牢房,焉能困的住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