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彼岸之後,姜飛羽一笑說道:“可有何吩咐?”
雲天程一看滔滔不絕黃河水說道:“興許公主殿下要渡河的話 ,需要船隻,就當你幫我一下,便相助安樂公主渡河。”
周飛一聽,笑了笑說道:“喂,你這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安樂公主,為何要讓這位姑娘讨好公主殿下。”
雲天程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安樂公主長相不錯,本公子是真看上安樂公主。”
周飛一笑說道:“在大牢之中不過是随口應付一聲,你這小子還真異想天開看上任人家不成。”
雲天程微微一笑說道:“是又能怎樣?”
周飛說道:“那你便是完了,那安樂公主并非那般随便能招惹之人。京城有一位叫柳風骨招惹公主殿下,那人還是安樂公主親戚,現在可是成為瘋子。”
雲天程在心底偷笑一聲說道:“那是柳風骨不識時務,可在下并非柳風骨那般無恥。自有收拾安樂公主之法。”
周飛“哈哈”一笑說道:“你便使勁吹吧!”
雲順低頭思量:“看起來那令京城名門公子頭痛的安樂公主已然被我家公子征服。你這老小子可不知我家公子手段。”
此時,在黃河邊上出現一群人,看起來是一些官員。見三人風塵仆仆而來。一群官員便上了前。其中有一位年輕官員上前問道:“不知諸位可見到安樂公主隊伍?”
周飛一聽,笑了笑說道:“知曉,安樂公主此刻正在潼關,興許今夜或者明早便會渡河。”
有一人連忙說道:“那我等可要準備妥當。這安樂公主可是一等一的難以侍奉,若是有所怠慢,那便在皇上面前随便那麼一言,我等仕途不保。”
另外有一人說道:“是,我等要前去收拾好,等安樂公主隊伍一渡河,我等便夾道歡迎。”
周飛向前走着,自怨自歎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又是一群趨炎附勢之人。”
雲順說道:“那人又在犯病了。”
雲天程一笑說道:“今時不同往日,興許這事是無法讓安樂公主愉悅,反而貴遭安樂公主指責。走吧!雲順有人要作死,我們何必要好言相勸。”
有官員聽到三人嘟嘟囔囔聲音,本來想上前阻攔。便被人攔住說道:“河面上有人過河而來?”
幾個官員擡起頭一看,廣闊河面上有一艘大船緩緩行駛而來。幾位官員便肅冠以待。等大船到來。有一群身穿鐵甲之人下船。看起來并不多,但是個個威風凜凜。下船之後便立即分散排開陣勢,守在岸邊。幾個官員是一一相讓,便言讓一人上前問話。岸邊官員都是一些文官。看到那般威風喪膽的人,便有些畏葸不前,相互恭維不敢上前問話。終于有一位年輕官員上前。
年輕官員上前問道:“諸位可是安樂公駕前護衛?”
有一鐵甲軍說道:“正是。”
鐵甲軍說罷,便立即轉身排開陣勢,目視前方,肅然站立。年輕官員一瞧之後,便慌慌張張挒轉身子上前。到了其他幾位官員面前說道:“公主護衛已然到來,看起來來的人不少。船又回去了,還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
“速速告知縣令大人,我等便在此恭候公主殿下了。”
周飛站在高坡上看着官員問道:“書生,那些人如此行徑,算不算阿谀奉承 。”
雲順說道:“公主出行之時,皇上下令地方官員要配合公主遊玩 。這地方官員出門迎接理所當然。”
雲天程說道:“可公主未到,地方官員便想着溜須拍馬,準備谄媚公主殿下。若是正義之臣,便是以處理政務為首要。公主到則迎,不到則施政于民。看來此地官員真是令人心寒。這不出門則不知天下事。未曾想到這天下事竟是這般。剛出京城便遇到潼關之事。渡河之後便是這般景象,如此怎能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
周飛說道:“看來有人要得罪安樂公主了。”
雲天程說道:“那麼你怕得罪安樂公主否?”
周飛輕輕一笑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這天底下最不怕得罪安樂公主之人便是閣下。看起來你與安樂公主關系匪淺。”
雲天程轉身說道:“走吧,看前方定然有衙門,看此地官員究竟如何,出了京城便遇到潼關之事,看來盛世之下卻是有些不為人知之事。”
周飛說道:“的确如此,若是此地官員再出現潼關之事,那豈不是壞了事了。”
雲天程輕輕一笑說道:“那麼我等便去瞧瞧。”
三人便繼續向前走去。
此外,安樂公主護衛隊伍分批便紛紛向黃河岸邊行駛而來。一個官員上前搭話,可是渡河過來之人都是一臉冷漠,甚至是不願意與幾個想要溜須拍馬的人臉色。一本正經站着,莊嚴肅穆,完全是無人敢亵渎那樣。兵士在岸邊安靜站着。絡繹不絕之人從黃河對岸行駛而來。官員一直迎着風一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