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公主看着眼前狼狽且又讓人生氣之人思量:“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本公主并非是這等小人護佑之人。”
安樂公主思量片刻,一腳将靈縣縣令踢翻在地說道:“爾等那般行徑,草菅人命叫本公主如何救爾等,一切聽雲公子裁定本公主是來相助雲公子而來。”
安樂公主說罷,呼道:“來人,鎮守監獄,不能有人有事,羁押靈縣縣令,明日公審。”
安樂公主霸氣一喊,一群鐵甲軍烏泱泱便争先恐後沖了進來。衆人将縣令抓起來之後。雲天程對一側雲順說道:“請縣衙書吏立即前去起草告示,請衆家百姓明日一早提出申訴,安樂公主要公審縣令。”
安樂公主嘟着嘴上前說道:“為何不是相公公審,每次将本公主拉下來,相公如此有些狐假虎威。”
雲天程露出寵溺眼神,說道:“我家公主殿下可是漂亮大方,正義凜然,而在下絕不能露面。公主審問此案,傳揚出去也是公主功勞,與在下無關 ,若是事事出頭,唯恐未到江南便會被人知曉朝廷派了欽差下來。”
安樂公主點頭說道:“不錯,人都說本公主強勢,眼裡不容沙礫,看來由本公主審理,最好不過。”
安樂公主問道:“夫君今日要離開靈縣嗎?”
雲天程搖頭說道:“不,這等昏聩無能官員不除,在下不會離開此地,等周飛将真正兇手抓來,先把命案了結。”
安樂公主心中一喜說道:“那好,我這就讓春梅去安排住所,今夜本公主要與夫君對弈一局。”
雲天程心中有些苦澀問道:“難道公主殿下隻帶了棋具。”
說着,雲天程向外走去 。
到了門外,安樂公主追上雲天程說道:“什麼,那麼夫君需要本公主帶什麼?”
雲天程一笑轉身說道:“這麼說吧,公主你首次成為别人家夫人,在下首次成為公主家驸馬。那麼是不是該問公主身邊嬷嬷,我們要帶什麼東西。”
春梅上前一聽思量:“我家公主殿下真是可憐,分明是很喜歡驸馬。但是總是不開竅,看起來傻乎乎的。小别勝新歡。居然想着晚上對弈。怪不得驸馬會說那種奇怪的話。”
安樂公主思量:“怎麼還生氣了 。本公主隻是想要将你留在身邊,自成親以來,驸馬不是要秋闱大考便是要去江南查案。還不能與我一同前行,殊不知本公主也是人。既然成親,當與夫君一同才行。”
安樂公主站在大牢前傻乎乎看着雲天程。自從成親之後,公主與生俱來那份傲骨徹底消失。像一個渴望夫君在身邊小女子。雲天程看着公主眼神說道:“走了,至少在明日傍晚時分,在下才能安心離開。”
安樂公主說道:“是,無夫君在一旁守着,本公主怕自己做不好事。”
春梅無奈搖搖頭思量:“兩人皆是人精,世上最聰明之人,這會兒一個想留下,一個想讓夫君留下,卻是如此别扭。真費勁。”
安樂公主一笑轉身一看站在原地想入非非,嘴角憋着笑意春梅呼道:“還不去準備住所,本公主都來了,那些官員為何還不迎接。”
姜飛羽飒然邁開步子上前,先向雲天程行禮說道:“師兄請放心,我已然為你準備好了住所。我手下已順流直下前往運河,興許比我們早到江南。”
雲天程也深深還禮說道:“多謝師妹提前去打聽消息。可是安排好了衆人千萬不能操之過急,隻是打探消息,千萬不能暴露。”
姜飛羽點頭說道:“師兄請放心,保證萬無一失。”
接着姜飛羽向安樂公主行禮說道:“公主殿下還真是迫不及待,竟然不等我等便率領精兵至此。莫非公主不相信師兄能收拾住此地區區縣令?”
姜飛羽此言分明有一絲挑釁之意。安樂公主聽出弦外之音,冷靜回答說道:“并非是不相信驸馬能力,而是怕驸馬出事。我與驸馬伉俪情深,相互牽絆,若驸馬有一絲一毫傷害,本公主便揪心刺骨。自然是擔心驸馬多了一些。”
姜飛羽一聽此言,面色绯紅。站在一邊瞪着安樂公主。
縣丞與豪紳之人這才急匆匆趕來。個個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安樂公主一看衆人說道:“此地縣令糊塗至極,竟然關押本公主身邊之人雲順 ,已然下了大牢。此地已然被本公主親兵鎮守,不到明日傍晚,任何人不得接近。諸位請為我與随從準備住所。為本公主親兵準備飯菜。在本公主侍女春梅處領取銀兩。不可強取百姓之物。若是有人違反,這大牢還有位置。”
衆人一聽,便低垂腰杆說道:“吾等遵命。”
春梅呼道:“諸位請跟本姑娘領取銀子。”
姜飛羽思量:“這安樂公主為何與傳言之中截然不同。”
縣衙門外前兩張告示被取下,又貼上一張。其言便是說安樂公主要公審縣令。要衆人前來舉證。有識字之人一瞧便喟歎不止,連連說道:“靈縣天要變了。”
到了縣衙門口,看着滿城百姓聽聞此事之後便紛紛散開 ,無人想要舉證支持公審。雲天程說道:“公主殿下,若此地縣令欺民許久。更有官官相護之事,唯恐此地百姓不會出來舉證。”
安樂公主問道:“那夫君之意是如何?”
雲天程一看安樂公主華麗服飾,一笑說道:“換了素衣,與在下上街看看,興許能說動一些人舉證縣令。那縣令定然是有貪贓枉法,在縣令手上所判冤假錯案無數。若不暗訪,如何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