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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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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書拿出密折匣,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是來給陛下送禮的。”

“這份禮太重,陛下怕是無福消受了。”老太監的掌心躺着一枚冰髓釘,這正是專破軟劍的殺器。

“陳伯退下,讓宋知書進來吧”禦史房内傳來破鼓風機般撕拉撕拉的聲音。

寅時,垂拱殿内腐香彌漫。宋知書跪在丹墀之下,餘光瞥見龍袍下擺探出詭異血藤觸須,這些曾纏繞靈山童屍的妖物,此刻正順着皇帝的脊骨鑽進七竅。“愛卿平身。”皇帝聲音帶着雙重回響,喉結處凸起蠕動的藤瘤格外驚悚,“江南鹽稅可還……”

“陛下可知清平縣上月餓殍幾何?”宋知書突然擡頭,密折匣重重砸在地上,三百份血書如蝶紛飛,每張都印着金蓮屍瘟的指印,“噬金堂用您的玉玺蓋赈災令,運的卻是煉屍灰!”

龍椅轟然炸裂,皇帝四肢反折着爬起,血藤撐破人皮,露出腹腔内跳動的水晶心,與清平縣屍王體内那枚一模一樣。十二名黑羽衛破窗而入,然而他們的長槍并非指向妖物,而是對準了宋知書的後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宋知書用劍突然絞住黑羽衛首領的脖頸,大喝:“動手!”殿外瞬間傳來震天喊殺聲,太子太傅率北境邊軍撞開宮門,他們的铠甲上沾着金粉,正是用寒魄血淬煉的破蠱甲。宋知書旋身避開血藤,軟劍纏住龍案上的傳國玉玺,高聲道:“陛下,該換天了!”

玉玺墜地刹那,皇帝腹腔的水晶心突然爆裂,血藤如遭雷擊,蜷縮着退回禦座後的暗道,“通往噬金堂總壇的密道,竟藏在龍椅之下……”

年幼的太子被宮人攙進來時,龍案上的冰鑒突然自啟,先帝遺诏随寒氣飄落,明黃絹帛上朱砂刺目:“若見血騰出龍袍,着太子太傅持此诏誅妖邪,改國号‘承鳳’。”

更漏聲中,宋知書翻開暗格中的《承天錄》,泛黃紙頁記載着駭人真相:“昭明三年,帝染奇疾。噬金堂獻鳳凰血續命,實則以血藤種魂。朕察其奸,故假意寵信,集罪證于此……”墨迹在永昌七年戛然而止。王凡撫摸着缺失的頁痕,面具下傳來悶笑:“難怪我爹臨死前說,先帝才是噬金堂最完美的傀儡——連自己都能騙過。”窗外飄起新雪,宋知書将遺诏投入火盆,看朱批在烈焰中化作金鳳:“從今日起,沒有承天帝,隻有弑父奪位的暴君。”

元宵燈宴,朱雀大街飄滿蓮花燈。百姓不知燈芯摻着寒魄血粉,隻道新君仁德,驅散了纏城半載的屍瘟。禦書房檐角,宋知書摩挲着新鑄的“承鳳”玉玺,冰鑒暗格裡多封密信,繪着海外仙山圖,與赤凰墜崖前塞給應雪的殘卷一模一樣。“宋相在看什麼?”新君稚聲問道,他腕間戴着串青銅鈴,正是應雪劍穗上缺失的那枚。“在看……”宋知書望向靈山方向,那裡正騰起鎏金與冰藍交織的光柱,“我大梁的護國神凰。”

在江南的悠悠歲月裡,醉仙樓靜靜矗立,見證着一段段或傳奇或缱绻的故事。

驚堂木“啪”的一聲拍碎夕陽的餘晖,說書人沙啞的嗓音悠悠地漫過醉仙樓:“話說那日靈山崩摧,雙凰引天雷地火,鎏金冰藍二色輝映如日月同天……”櫃台後的朱砂忽明忽暗,鳳瑾蘸墨的筆尖懸在賬本上,墨汁暈染了“初七購羊肉三斤”的字樣。後廚門簾輕晃,桂花香混着酒氣纏上她腕間紅绫。應雪抱着酒壇貼過來,襟前還沾着新摘的丹桂,輕笑道:“又在聽這些杜撰。”指尖劃過“羊肉”二字,薄繭蹭得紙頁沙沙響,“不如聽真的……” 話還沒說完,櫃台下突然探進一隻髒兮兮的小手,一個乞兒扒着台沿咽口水:“神仙姐姐,能賞塊桂花糕嗎?”

應雪和鳳瑾相視一笑,将乞兒帶到後院,桂花樹簌簌抖落金雪。應雪蹲着給乞兒包紮傷口時看到孩童腕間的淤青,她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顫抖,那淤青與記憶裡試藥童的勒痕一模一樣。

“噬金堂早絕迹了。”鳳瑾的紅绫纏住她發冷的手腕,鎏金紋自袖口蜿蜒至心口,輕聲安慰道,

鳳瑾遞給了乞兒一塊桂花糕讓他離去,她看着應雪心神不安的樣子,無奈地開口道,“小應,上月的望日我要得還不夠……”

可沒等鳳瑾說完,應雪就突然将鳳瑾抵在樹幹上,唇齒間還留着桂花釀的甜,“可是我害怕”。樹影搖曳,鳳瑾的朱砂痣蹭過應雪頸間舊疤,眼裡泛着心疼。那日過後,噬金堂迅速銷聲匿迹,無處可尋,像個恒久不散的冤魂圍繞在心間。

打烊時分,一群不速之客闖入醉仙樓。為首的刀疤臉大馬橫刀的坐在椅子上,一掌拍碎了桌上的酒壺,渾不懔地說:“老闆娘,你這酒不太行啊……我喝着好似少了一點男人味。”

寒光乍起,鳳瑾的紅绫裹住潑來的酒水,眼尾朱砂在燭火中流轉,冷冷道:“客官醉了,本店的酒都是好酒。其中最烈的酒名‘歸塵’。飲過之人,都化在江南煙雨裡了。”

後廚飛出的菜刀貼着刀疤臉耳畔釘入梁柱,應雪倚着門框削冬筍,案闆上的匕首挑着塊血淋淋的羊肝,悠悠道:“新切的醒酒藥,客官嘗嘗?” 衆人吓得作鳥獸散,此時鳳瑾的紅绫還纏在應雪腰間,酒旗被夜風卷得獵獵作響,月光下兩道影子交疊如并蒂蓮。

二樓廂房的雕花窗漏進江楓漁火,應雪拆解着鳳瑾發間的玉簪,忽然被握住手腕。鳳瑾腕上纏着褪色的紅绫,是靈山決戰那日她束傷用的。“當日你說‘若活着回來’……”鳳瑾的指尖探入應雪衣襟,觸到心口冰凰紋,“還作數嗎?” 桂花釀潑翻在床褥間,應雪銜着半枚玉佩俯身,那是雙生鎖熔鑄的新佩,鎏金紋正爬滿鳳瑾裸露的脊線:“改日去趟琅琊,王凡墓前的桂樹該開花了……” 話尾被喘息攪碎,鳳瑾的犬齒咬上冰凰紋,紅绫将兩人手腕纏成死結,像極了當年在噬金堂地牢的同心契。

當巡夜的梆子聲傳來時,鳳瑾的衣帶早已褪下,紅绫正鈎着應雪的束發銀扣,似笑非笑地問:“小應,還想要嗎?”應雪喘息的為自己的神明獻上脖頸。

鳳瑾平複着呼吸,俯身靠近應雪,手指揉搓着應雪頸間的舊疤,溫熱的呼吸灑在應雪的臉上,唇齒相依的那刻,鳳瑾想着這可人的唇瓣終究是怎麼也嘗不夠。

晨霧漫過青石闆,說書人又拍響驚堂木:“雙凰歸隐處,恰是這江南醉仙樓!” 櫃台後的老闆娘鳳瑾輕笑,眼尾朱砂比朝霞更豔。後廚轉出個系圍裙的冷面女子應雪,将新蒸的桂花糕分給街坊,腕間紅绫卻纏着老闆娘一縷青絲。“昨日賬目。”應雪将宣紙推過去,末行小楷寫着:“賒紅燭兩對,合卺酒一壇。” 鳳瑾的朱砂痣突然貼近,在晨光中晃成一道紅痕:“小應大人這是要補個洞房?” 酒旗卷着桂香拂過檐角,蓋住了那句帶笑的“聘禮昨夜已付”。江面漂來盞蓮花燈,燈芯鎏金冰藍交織,恰似當年靈山巅的劍光,而她們的故事,也在這江南的煙火裡,繼續書寫着屬于彼此的地久天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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