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林潇潇在擺弄着,從上海帶來的唱片機,唐艾笑窩在沙發上,悠閑的吃着薯片,看着林潇潇忙碌。就好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沒有課的時候,林潇潇就會擺弄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唱片機,播放着一個唐艾笑聽也沒聽過的女人,憂傷得一遍一遍的唱着同一首歌,那個是寂寞的女人,林潇潇是這麼形容的,在唐艾笑看來,雖然聲音裡透着古樸韻味,可是自己還是沒辦法喜歡上,總覺得太過憂傷,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快樂吸走的感覺,可怕;可是傾聽着那神奇木匣裡傳出的美妙樂音,那種刺激神秘的情景,在心靈裡難免會刻上難以磨滅的印象,以至在這麼多年後,唐艾笑還會時時想起那間宿舍,那個碩大的喇叭,那唱針劃在唱片上的沙沙聲響。
“要不要來點酒?”當唱片響起,唐艾笑才發現,這已經不是那個在宿舍唱了四年的女人了。
“行啊!”唐艾笑一溜煙的跑到廚房,又歡快的蹦跶回客廳,手裡已經多了兩個高腳杯,興奮的兩眼噴火“酒呢,酒呢”··
“你這沒酒麼?
“沒有啊”
“我靠,那你哪來酒杯啊”
“···”
“唐艾笑你别跟我說你這個喝可樂用的”
“···”
“嗷”某人怪叫一聲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我們暫且忽略林潇潇微抽抽的嘴角。
“沒酒你還這麼歡··”
“····”林潇潇擡起右手,看了看表,現在已經十點半了,超市也關門了啊“不如,去酒吧坐坐吧”
這真是個大膽的提議,以至于當林潇潇頭痛欲裂的醒來的時候,差點一把掐死還在熟睡的唐艾笑。明明一點酒量也沒有,卻聽到要喝酒時,兩眼放的光簡直可以刺瞎了林潇潇。看了看自己和唐艾笑的衣服,很自然的穿在身上,提起的心,慢慢放下來,揉了揉太陽穴站起來打量這間屋子。
淺灰色的沙發,黑白摻半的U型茶幾擱置在淺灰色的茶幾墊上,格調簡單大方,灰白配套的窗簾,一人高的滴水觀音,立在窗邊,客廳布置的雖然簡單,卻幹淨整潔。看了看窩在沙發上繼續酣睡的唐艾笑,林潇潇無奈了搖了搖頭,繼續打量着餐廳,雖然房間的一切讓林潇潇陌生,但是房間的大緻格局,還是與唐艾笑家一樣的,這意味着是同一個小區,有可能是同一棟樓也說不定。
低頭沉思的林潇潇,聽見開門的聲音,趕忙看過去,一個稱不上很帥氣的,但是很高的男人,濃密的黑發,高挺的鼻梁,硬朗的輪廓,淺藍色的運動衣,脖子上耳機是森海塞爾的紅色新款,發絲還稍稍微濕,顯然是剛跑完步回來。
蘇辰逸跑完步一進門,就看到盯着自己看的林潇潇,顯然是自己的家,卻還是稍微有些局促不安,看了看團成球還窩在沙發上睡覺的唐艾笑,蘇辰逸沒來由的輕聲笑了笑。
“醒了啊”蘇辰逸拿下耳機,放在客廳,一邊跟林潇潇打着招呼,一邊去了廚房。還在發愣的林潇潇,直到蘇辰逸把特侖蘇遞過來,才發現自己的窘相,紅了紅臉,還是有些尴尬。
“她什麼時候會醒”像是在找話說,打破這個尴尬的氣氛。林潇潇并沒有直接回答蘇辰逸的問題,“你是?”
“您好,我叫蘇辰逸”标準的問候方式,林潇潇輕輕的握了一下遞過來的手“我叫林潇潇,她是我的好姐妹,唐艾笑”
“我知道”
“你知道?”
“對,昨天見過她”
在蘇辰逸簡單的描述下,林潇潇斷了片的記憶,得以恢複,拉着唐艾笑,在小區附近的酒吧喝的爛醉如泥,兩個不同名字的男人,分别被兩個人以不同的詞彙,辱罵了個痛快。唱着《國際歌》,兩個人瘋瘋癫癫的上了樓,唐艾笑捅了半天的門,絲毫不動,林潇潇大義淩然的接過鑰匙
吼了一句“小爺上”
林潇潇還沒把鑰匙捅進去,門就開了,忽略了開門的人,兩個人嘻嘻哈哈的互相誇了一會,攙扶着進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