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知道林潇潇也沒做錯什麼,可是躺在裡面正在急救的自家兄弟又做錯了什麼。
察覺到範哲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林潇潇嘶啞着聲,帶着顫抖的問他,葉晚秋怎麼會在這裡。雖然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她還是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你是真的不知道麼?”範哲不溫不火的一句話,說是疑問更多是肯定。
他低着頭看着眼前渾身止不住發抖的女人說道“你的心就那麼冰冷,誰也捂不熱麼?你上班他就在店外,你下班,他還在店外,餐廳裡你吃一口飯,他也吃一口,你跟朋友喝酒,他躲在遠處默默看着,他做這些你真的不知道麼?裝傻也要有限度!”
範哲每說一句,林潇潇的身軀就放佛被大石壓的更低。
她偶爾也察覺似乎有人看着自己,甚至進了店還偷偷出來看過,隻是原本總是停在老地方的車不是葉晚秋的車,她雖然有感覺,但是自己卻從不敢相信,哪怕偶爾餐廳看到過像他的人影走過,也騙自己看錯了。
林潇潇終于壓抑不住失聲哭了出來。
範哲别過臉,輕聲道“别哭了,等他醒了,很多事情你自己去問他吧,他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手術中的燈一直亮着,不多會雜亂的腳步着急忙慌的過來。
範哲主動上前交代了葉晚秋的情況,來人是葉晚秋的父母。
時間淩晨1點半
手術中的燈終于滅掉,衆人圍上,醫生說手術成功,需要重症監護室觀察24小時,沒有問題可以轉普通病房。
站在遠處的林潇潇聽到醫生的話,才稍下安心,她很想上前去看看,但是她沒有勇氣。
看着葉晚秋被推走,她無力的靠着牆壁蹲下。
“林小姐,我是葉晚秋的母親”一位看起來四十多歲保養得當的女性站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