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哪怕是夏天,大海依舊送來了清涼的風,拂去了幾分燥意。
安室透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兩個小時才到。
這時候,碼頭零零散散還有些人,但輪船已經是最後一趟,要不了多久這裡就該陷入寂靜。
仁王君代和大道寺修也已經在這晃了一下午,到了約定時間就找了個角落貓着。
吃着安室透來時随手買的小面包,大道寺修也問:“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安室透倚着牆:“表面上能查到的東西和真田警視長說的别無二緻。”
“表面上?”
“啊!”安室透點頭,“實際上,這家夥私底下還包養了一個小情人,那個小情人生的兒子才上幼稚園了,而且我還查到,他那個私生子的名下有五處房産!”
“嚯!”驚訝出聲的是仁王君代,“他一個本部長哪來那麼多錢又要包養情人又要買房的?啧啧啧,還記在一個私生子名下。”
大道寺修也的關注點比較偏:“我記得真田警視長說過,這老頭都五十六了吧?”
安室透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五十六的老頭二十六的情人,生了個才四歲的兒子。”
這私生子真是這老頭親生的嗎?
三人的腦電波在這一刻詭異的達成了同步。
暫且不讨論橋本尾夫,随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黑暗籠罩了了整個碼頭,連燈光都少得可憐。
遠處燈火闌珊的城市,與這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按照之前就約定好的,三人分頭行動。
安室透帶着大道寺修也在東側的泊船點,而仁王君代則是孤身一人前往西側。
寂靜的夜晚能給人帶來困意,最起碼大道寺修也是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
日光照射在大道寺修也的臉上。
“唔……”大道寺修也睡眼惺忪的睜開眼。
安室透聽到耳側傳來的聲音,語含笑意:“醒了?”
仿佛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大道寺修也猛的挺直了脊背,朦胧的睡意一掃而空:“我居然睡着了?”
“無所謂了,反正一晚上這邊除了巡邏的人,一個人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