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仁王君代和他一樣隻會庫庫一陣莾。
但也是有區别的,一個是能打的莾,一個是被打的莾。
将其餘審批過的文件放在另一張桌子上,橋本尾夫捶了捶由于久坐一天而有些僵硬的肩膀,抄起公文包準備下班。
讓人意外的是,橋本尾夫在下班後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家,反而是向着與橋本宅相反的方向駛去。
路邊的車輛越來越少,橋本尾夫開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大道寺修也不得不雙手緊扒着車頂,生怕一不留神就被掀飛出去。
銀灰色的汽車兜兜轉轉行駛了大半個小時,終于在一處山腳停下。
大道寺修也暈暈乎乎的從車頂爬下來,哪怕他從不暈車,這會兒也有些想要嘔吐的欲望。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記給安室透和仁王君代發送實時定位。
這個地方,略有些眼熟。
橋本尾夫把車停在樹木之間,不仔細看不容易發現車子的存在。
順着山路一步一步往上走,大道寺修也怕發出什麼動靜,隻能遠遠的吊在後面。
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少會有人踏足,橋本尾夫為什麼會來這裡?
看了眼手機,信号還剩最後一格。
不出所料,又往上幾米,信号徹底斷開。
有點完蛋,論一個戰五渣怎麼在沒有救援的情況下保全自己?
咬咬牙,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半小時後,安室透和仁王君代也到了山腳。
兩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
仁王君代氣得咬牙切齒:“那個臭小子!膽子肥了啊!”
安室透眉頭緊蹙:“希望别遇到危險吧!”
“我不是說這個!”仁王君代從樹杈上取下一撮白毛,“這是老子的毛!他居然用老子的毛引路!”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