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逃走的年夏,魏青撐着額頭,耳尖也微微發紅。
難怪夏夏以前總是會時不時的做一些驚人的事情,原本還以為是人格分裂,沒想到竟是因為要完成任務。
想到之前合宿時年夏半夜偷偷鑽進了他的被子,魏青隻覺得一股邪火朝下竄去。
他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勉強冷靜下來。
這樣的日子過三天……他還是提前洗個冷水澡吧。
等年夏找見房間和腳鍊回來後,看到的就是頭發滴水的魏青,正滿身冷氣的擦着脖子。
年夏:“?”
不是,大下午的好好洗什麼澡?
魏青沒吭氣,用力的擦了擦頭發上的水汽,碎發遮住了他的眼眸,也藏住了那不能說的情.欲。
壓根沒想到還會有人主動投懷送抱,年夏看着即将超過的倒計時,一直沒想出借口的他忽然靈光一下:
“魏青,我剛剛發現慫包它會後空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魏青:“……?”
慫包:“……喵???”
年夏一把捂住臉,羞憤不已。
啊啊啊啊這什麼爛借口!
爛梗害死人!
就在年夏心如死灰之際,魏青一言難盡的恩了一聲,他要是再不答應,對方都能摳個洞出來了。
“……啊?”
年夏愣愣的看着魏青,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答應了,本來還想再描補兩下,但是時間不允許,年夏拉着人一路飛奔到了地下卧室的門口,推開門裡面黑魆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裡是年止之前為了享樂專門造的一個玩樂的地方,牆壁裡全部填滿了隔音棉,即便大聲吼叫在外面都聽不到一絲聲音。
說是一個房間,但裡面既有看電影的地方,也有小餐廳,就像是個大平層一樣,奢華的吓人。
當然了,什麼腳鍊手鍊各種那啥玩具也是藏了一大箱子,可見年止當時是懷着什麼目的造的這個地下室。
燈自然是年夏故意關的,他假模假樣的彎腰去找慫包,其實是在摸他提前放好的腳鍊。
握着冰涼的腳鍊,年夏咽了口唾沫,他手有些發抖,不敢擡頭看魏青的表情。
“咔嚓。”
魏青緩緩低頭看着自己腳踝上的黑色鎖铐,挑起一側眉梢。
“貓呢?”
年夏蹲在地上,笑的悻悻:“跑了。”
“那這是什麼意思?”
魏青擡了擡腳,鎖鍊嘩啦啦的響了起來。
年夏眼神遊移:“抓慫包來,抓錯了,把你鎖上了。”
“你拿它,抓貓?”
魏青抿着唇,差點沒忍住。
他怎麼以前沒發現他的夏夏胡謅起來也這麼可愛?
年夏硬着頭皮點點頭,補充道:“鑰匙我也找不到了。”
魏青嘴角含笑,順着他的話輕聲問道:“那怎麼辦呢?”
“開鎖的,下這麼大雪來怎麼也得,三天吧?”
年夏揪着地毯上的毛毛,焦慮的等着魏青的回話。
求求你了!就讓我囚禁一下吧!
作為史上最卑微的一個小黑屋發起人,年夏差點沒把地毯揪出來一個洞。
“那就,隻能這樣了,夏夏會陪着我一起等的吧?”
魏青彎腰把人抱起來,他夜視力很好,門口微弱的光就足以看清裡面的布局,他把人放在床上,單腿壓了上去。
“夏夏,留下來陪我,别跑。”
年夏仰躺在床上,長長的鎖鍊在他的手腕上打了個結,和魏青的小腿貼在一起。
他感受着那逐漸壓下來的溫熱身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诶?!
不對啊!
任務不是他囚禁魏青嗎?怎麼感覺好像反過來了!
魏青含笑把人按住,像是在欣賞陷阱裡的獵物,眸子裡黑沉沉的一片。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年夏藏在沒有人發現的地方,關起來慢慢品嘗。
魏青指尖蹭過那淡色的下唇,來回揉搓,直到把那顔色染上嫣紅。
“夏夏,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什,什麼?”
年夏喉嚨滾動了一下,就看見魏青随手扯過一個絲巾蒙在了他的眼前,低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木頭人,不許說話……”
魏青側頭親了下那白皙可口的耳後,用氣聲道:“不許動。”
年夏瞬息就攥緊了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