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幹肉要挂在背陰處,隻能靠幹燥的風吹,将肉中的水分吹掉,絕不能在太陽下曬,不然會壞掉,正好狼炙和三小隻一共有兩個洞窩,平時都睡在一起,另一個洞窩就空置了,正好用來風幹羊肉。
本來他放在空間也可以,空間裡的時間雖不是靜止的,但流動的卻很慢,羊肉放在空間裡會持續保鮮很長一段時間,但沒風,沒風就沒法做成風幹羊肉。
這對于沙貓部落那些沒外挂的獸人來說不現實,畢竟他之前答應了狐秀巫和貓苛族長會分享生存技能給他們。
而且空間裡也沒有那麼大地方,面積差不多就是個一室一廳30平左右,他已經放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再說把肉放在洞窩裡風幹,也算是一種掩飾,不會讓别人輕易發現他有外挂。不然别人一進洞窩,看裡面啥都沒有,但他們幾個氣色又很好,一看就吃的很飽沒有餓肚子的樣兒,時間久了,總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來。
人心最是複雜,流言蜚語會輕易影響一個人的判斷,甚至是殺死一個人,再加上個從衆心理,到時候就算他有三張嘴也說不清道不明。
等溫然把所有羊肉都腌制好,并吊在支架上後,就喊狼炙跟他一起擡架子送到隔壁洞風幹。
狼炙從溫然手裡接過木架子,“你去休息,我自己就可以。”
随後溫然就看到狼炙一手舉起一個木架子,輕輕松松的走出洞窩。
這臂力,真牛逼。
三隻羊将近五百斤,去掉骨頭羊頭和羊蹄子,也有三四百斤,再加上兩個大木架子的重量,就這麼輕輕松松的舉起來了。
溫然再次羨慕獸人的體力,就這臂力,他就是單杠再耍一百年也練不出來。
歇息片刻,溫然拿出兩壇龍舌蘭蜜水,他打算嘗試釀酒,看能不能做成龍舌蘭酒。
從商城裡關于龍舌蘭酒的介紹裡看到,要想龍舌蘭蜜水釀出酒,需要母液酒。
母液酒是什麼?
他查了查,原來就是含有酵母菌的液體,手頭也沒有,做也做不出來,他幹脆花金币買了一瓶母液酒,将這兩壇子龍舌蘭蜜水和母液酒攪拌均勻,等發酵個七到十四天就差不多了。
溫然密封好壇子,還特意給壇子留了一個透氣口,方便氧氣進入,維持蜜水中的酵母活性,不過發酵的過程不能搖晃,還要注意溫度濕度和龍舌蘭蜜水的品質,否則稍不注意就會發酸壞掉,所以一做完,溫然手放在壇子上直接收進空間,打算七天後再拿出來看看。
忙到後半夜,終于忙完了,腰酸腿軟,又累又困,溫然打了個哈氣,見狼炙将洞窩已經收拾幹淨了,原本洞中的羊膻味,也被他往洞裡放了一種植物覆蓋掉了,這植物的味道很清新,就像雨後的泥土味道,他倒是挺喜歡聞的。
溫然拿出帳篷,拉開拉鍊就癱在了充氣床墊上,抱着睡袋一秒入睡。
三小隻也邁着四隻小爪子,雙眼迷蒙的分别趴在溫然的胳膊、大腿和胸口上,閉眼打起小呼噜。
趴在溫然胸口上的那隻是貓銀,它最喜歡聽着溫然的心跳聲入睡,覺得很安心。
狼炙看着白天已經洗過澡,幹幹淨淨還香噴噴的溫然和三小隻,也不想身上髒乎乎的鑽進帳篷,他覺得自己會玷污這麼幹淨溫暖的帳篷,跟貓圓叮囑了一聲,變成一頭巨大黑狼,甩甩身上毛發朝洞外沖去,他打算去河邊沖個涼水澡。
狼炙甩幹毛發輕手輕腳的進入帳篷,背對着溫然躺下,閉眼卻怎麼都睡不着,他翻了個身,跟溫然面對面躺着,昏黃的火光透過帳篷照進來,将溫然的睡顔照的有幾分朦胧,卻格外的安靜美好,還很溫暖。
狼炙一雙狼眼裡閃爍着不明情緒,今天貓飛的話讓他産生了一股危機感,他很想溫然隻屬于他一個獸人,也很想溫然的睡顔,永遠隻給他一個獸人看。
一想到以後會有其他雄性獸人來跟他分享溫然,他就暴戾的恨不得殺光所有獸人。
這種強烈的獨占欲,讓狼炙自己都有些心驚。
......
清晨,溫然睡的迷迷糊糊間,感覺硌得慌,随手一摸,就感覺不對勁,這什麼東西?!
溫然頓時吓醒了,還以為帳篷裡鑽進了蛇,他低頭一看,臉頓時紅到爆炸,唰的一下抽回手。
我的媽,他到底幹了什麼,怎麼還抓到了狼炙?!
更可怕的是,他的雪白大腿正搭在狼炙勁瘦的腰肢上,臉還貼着臉,相互依偎着睡在一起,就像一對交頸的鴛鴦,更像是他和狼炙已經那啥了的樣子!
更可怕的是,看起來還像是他把狼炙給那啥了!
我的老天奶啊,這簡直太可怕了!
溫然不停揉搓後脖頸,來緩解尴尬和頭皮直矗的酥麻,根本不敢直視狼炙雙眼。
狼炙雙眸滑過一抹精明,不枉他營造出一副他和溫然已經交-配過了的假象,看溫然這反應,還是有點效果的。
本來狼炙沒想這麼做,可半夜他被溫然踹醒好幾回,每次被踹醒,他都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可惜後者睡的跟個小哼唧獸崽似的,毫無所覺,倒是狼炙越看越欲-火上湧,幹脆直接将他的腿放到腰上牢牢按住,卻在此期間明白了他對溫然的心思。
又想到溫然的好,即便他是個不能生崽子的亞雌,可當雄性獸人都見識過溫然的好時,肯定會有很多雄性喜歡他,狼炙很有危機感,又加上此時這麼好的機會,便幹脆營造出他跟溫然已經交-配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