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該死的溫落晚,沒想到都下台了還能出來幹預老子的事!”秦天嘯咬牙切齒,“所以我逼着溫家哄騙阮燦寫出一封書信騙溫落晚回來,聯合溫明隽給她下藥,我還沒嘗過溫落晚這樣的女人呢,正好讓我也爽一爽。”
“結果又他媽的失敗了。”
“溫家的那一群蠢貨,下藥都能叫别人喝了去了,還被溫落晚發現了。”
“就因為這個,你知道溫落晚對我兒子做了什麼嗎?”
“她找了十幾個男人,全是服用了當歸的壯漢,将我兒子折騰的既遺尿還滑洩,吃飯都惡心得吃不下去,怕我怕得要死。她憑什麼?她不過一介寒門,一個皇室的狗,一個被所有人抛棄的雜種,她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的玉兒!”
“更重要的是,我的玉兒,他失去做男人的資格了!”
說到此處,秦天嘯上前一把揪起風清淵,瘋狂地搖晃着他的身體。
風清淵本就虛弱,被這麼一晃,咳嗽得更加厲害。
“唔……”
發狂的秦天嘯狠狠地給了風清淵一拳。
“你現在這副樣子,都是你的報應,是你該死!”
似是不解氣,秦天嘯又拽着風清淵,将他自榻上拖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
嘶。左聞冉倒吸了一口涼氣,握着短劍的手冒出了更多的汗。
“現在還沒到時候,再等等,再等等。”她在心中默默地給自己說。
“尤為該死的就是溫落晚,還好她死了。”
“說到這裡,我還要感謝左聞冉,若不是那天溫落晚要照顧她,受了傷的身子羸弱,被我輕而易舉地燒死了,面目全非,算是給玉兒報了仇。”
“真是可惜了,我應該晚點再讓她死的。”
“這樣她就可以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親人被我折磨緻死,看着左家家破人亡,看着你的頭顱被挂在城牆門外示衆。”
“我想,這樣,絕對會讓她更加痛苦。”
“不過你别擔心,我現在就讓你下去陪溫落晚,到時候左修環,左聞冉,阮家的人溫家的人劉家的人通通都會下去陪你!”
秦天嘯說着,已經自袖中抽出匕首,就要紮向風清淵的喉嚨。
“慢着!”
一道聲音自屏障後面傳了出來。
那位身長九尺的壯漢,此時此刻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二皇子?”
秦天嘯見是歐陽天幹還一愣,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将抵在風清淵脖子上的刀尖撤了下來,“差點忘了,風清淵的命,應是二皇子來取。”
左聞冉看見歐陽天幹,心中充滿了疑惑。
若是歐陽天幹現在出現在了這裡,那就說明方才她在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
甚至可以說,宋仁在的時候,歐陽天幹仍在此處。
那他為什麼不殺了風清淵,不殺了她呢?
不管了,再等風清淵就沒命了。
左聞冉一咬牙,提着短劍就沖了出去,“放開陛下!”
秦天嘯又被突然沖出來的人吓了一跳,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左聞冉?”秦天嘯瞪着眼睛,又看向歐陽天幹,“她怎麼會在此處?”
歐陽天幹的臉上沒有表情,将地上的匕首拾了起來。
“正巧,既然你在此處,反正也是要死的,不如讓我嘗嘗左修環精心呵護的女兒的味道,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是完璧之身吧。”秦天嘯露出邪笑,一步步地逼近左聞冉。
左聞冉顧不上那麼多,當務之急便是保護風清淵的安全,拿着劍便要刺向秦天嘯。
“欸~”
秦天嘯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左聞冉的手腕,一用力她便吃痛放開了短劍,再沒有能夠威脅他的東西。
左聞冉此時多麼恨自己當初沒有同姥爺一起學武,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猶如蝼蟻一樣任人宰割。
“夠了!”歐陽天幹呵斥道,“放開她!”
“差點忘了,這是二皇子看上的女人。”秦天嘯聽見聲音後,悻悻放開手。
“殺!”
門外傳出來的喊殺聲震天,秦天嘯笑着對風清淵說:“我尊敬的皇帝陛下,你可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風清淵聽見門外的聲音,唇角勾了勾,“自然要說。”
“左小姐,還請你低頭。”
風清淵剛說完,一支長槍便從門外擦着左聞冉的頭皮飛了進來,将身後秦天嘯的發絲都斬下來幾縷。
“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一腳踹開,一群人提着刀沖了進來,将他們團團圍住,秦天嘯正欲動作,一把長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秦家主,别來無恙啊。”
涼墨充滿戲谑的聲音傳到了秦天嘯的耳朵裡。
他不可置信地扭過頭,“你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一位頭戴遠遊冠,一襲藍金色鶴氅的女人邁着步子走了進來。她腰間還挂着香囊,走起路來那香囊便跟着其一哒一哒地晃着。
來人手持丞相腰牌,緩緩開口:
“本相在此,狼狽為奸者,謀權篡位者,通敵賣國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