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左聞冉倒吸了一口涼氣,溫落晚是狗嗎,怎麼還咬人?
細密的吻,落在額頭、眼角、臉頰、耳廓、脖頸,唯獨沒有落在唇上。
她有些意亂情迷,勾着女人的脖子,想要吻上去,卻被避開了。
“溫落晚。”她軟乎乎地叫着,指了指自己的唇:“你這裡還沒有親。”
“嗯。”溫落晚輕哼,扣住了她的手腕,覆了上去。
但隻是淺嘗辄止,溫落晚便要離去。
怎麼這樣啊,左聞冉隻恨自家的小溫大人處處憋壞。
她拉住了溫落晚的手,也不顧冷不冷了,撲上去咬住那人冰冷的唇。
溫落晚再一次成了待宰的羔羊。
溫瑾晟,我就不信這次你還能逃。
左大小姐身為士族的掌上明珠,對此有着極度的自信。
左聞冉吻着,便想要解開其束縛,但又好似想到什麼似的,湊到她耳邊問道:“晚晚,可以嗎?”
“我昨日沐浴了,方才來的時候還專門洗手了,很幹淨的。”
溫落晚臉上被渲染成好看的粉紅,不知在想什麼似的,過了一會兒才回道:“看來冉冉做了不少準備。”
“嗯。”左聞冉輕聲說,“所以可以嗎?”
“呵。”溫落晚輕輕地笑了,“我說不可以有用嗎?”
“自是沒有,走個流程,我看書上是這樣說的。”左聞冉嘿嘿一笑,擡手剝去了女人身上的束縛。
她的手随着溫落晚的脖頸一處處下滑,直到觸碰到某處,才停留了下來。
“你這是……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書?”溫落晚喘着氣,連額上都冒出了細汗。
“溫大人,你好……那個詞怎麼說來着?”左大小姐望着房梁沉思了片刻。
“奧!”她悄悄湊到女人耳邊,“溫大人好生.敏.感.。”
“看來有空我需要同左大人說說你平日裡看的書了。”溫落晚蹙着眉。
“溫大人好壞。”
左聞冉的指尖成了溫落晚喘息的操縱柄,輕捏時,溫落晚輕哼,重捏時,溫落晚克制地喘。
很好玩,左聞冉樂此不疲。
“溫大人覺得如何?”
左聞冉動作時,還要湊到她的耳邊問。
感受着身體傳來的異樣,溫落晚輕笑,仍在嘴硬:“不如何。”
這可讓左大小姐不樂意了,“我看書上說,此乃前戲。”
“嗯。”溫落晚斂了斂眸子,“那後面該如何?若是左小姐不會,在下可以教你。”
“不必了。”左大小姐在這方面有着極強的自尊心,“若是要溫大人教我,可又要叫我背《師說》了,得不償失。”
不知道為何,這《師說》就像是兩人之間的羁絆一樣,兩人從一開始的針鋒相對互看不順眼的關系由此變得緩和,風清淵在提到溫落晚時也會提到它,就連她現在都不自覺的運用起了它。
她說着,湊到了溫落晚肩上的那處為了救她留下的傷疤:“我可以親親這裡嗎?”
“嗯。”
雖然已經痊愈,但疤的顔色仍舊顯眼,生長出的新肉帶着淡淡的粉。
她這處很敏感。想着,左聞冉轉過來,跪着摟住了溫落晚的月要,連看着那人眼下的痣都迷醉起來。
帶着絲絲涼意嘴唇吻上那處傷疤,舔舐着,又沿着傷口的位置向下,觸碰到那些新長出的嫩肉,用牙齒輕咬一口。
“……慢些。”
溫落晚輕哼一聲,很快戛然而止的吞沒在喉中。
吻的間隙,左聞冉循着先前在話本上看的方法,嘗試着攻城略地。
溫落晚隻是微眯着眼,看着她。
“沒想到溫大人身上還有這般軟的地方。”左聞冉輕歎,又有些驚喜,“溫大人,書上說隻有對喜歡的人才會有這般大的反應。”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那本書了。”溫落晚被冰的蹙眉。
真不知道左聞冉這幾天到底去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書,看來有時間溫落晚必須整頓整頓這些不正的風氣了,誤人子弟。
“抱歉。”左聞冉學着先前溫落晚的樣子說話,心中卻是忍不住地高興。
這樣的溫落晚,隻有她一個人見到過。
等真正覆蓋上那溫熱的地方時,左聞冉又有些愣神。
好吧,有句話叫“說着容易做起來難”,她承認這句話是對的。
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女人許是感受到了她的無措,輕輕地笑:“怎麼,不會了?”
“若是不會了,便躺下來睡吧。”
“會!”左聞冉咬着牙,硬着頭皮。
“嗯?”
她好似蹭到了一處硬硬的地方。
隻不過剛觸碰到,便察覺了女人的反應。
真是天助我也!左聞冉此時覺得自己簡直是這方面的天才。
溫落晚隻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在海面上被海浪瘋狂摧垮的小舟,急需一根救命稻草來拯救自己。
她喉間克制不住地出聲,這使得她更加.羞.恥,閉着眼咬住唇,迫使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不要咬,乖乖。”左聞冉的唇又纏了上來,“很好聽。”
“呵。”溫落晚克制地出聲,“左大小姐還真是…令我驚訝。”
屋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落在殿前的石闆路上。
長安的風常常刮的很兇,此時也不例外,那雨滴又被狂風帶着呼嘯着,傾盆而下。
時而淅淅瀝瀝,時而狂風驟雨。
長安城的景氣向來如此多變。
溫落晚最終抓到了那根救命稻草,像是死裡逃生一般,連後背都被汗浸透了。
左聞冉感受到了她輕微的顫抖,用另一隻手輕拍着她的背,“溫大人今日很乖。”
“莫要再碰那兒了,可好?”溫落晚的聲音有些軟。
左聞冉很聰穎的注意到了落在溫落晚眼角的一點晶瑩。
天呐,她家的溫大人,竟然哭了?
左聞冉有些驚訝,又有些無措,書上也沒說哭了是什麼意思啊。
保險起見,左聞冉還是聽了她的話。
“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她看着溫落晚發紅的眼眶,有些慌亂。
溫落晚搖搖頭,“睡吧,這下是真的乏了。”
“可是你……”左聞冉有些欲言又止。
她鼻尖嗅着,好似還能聞到一些淡淡的味道。
是溫大人的味道。
“我來收拾。”溫落晚穿好衣服下了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