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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帝後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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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十二盞宮燈次第亮起,照得楠木食案都泛着暖光,鎏金香爐裡飄出袅袅青煙,蓋過了外頭飄來的絲竹聲。

舞女的衣袖忽地滑過了女人的臉頰,她拿着酒樽的左手一頓,望着那似是北燕人的生面孔,笑着搖了搖頭。

“溫落晚!”

旁邊的女人氣鼓鼓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怎麼還笑呢?”

“殿下,笑一下也不行麼,不會還要參我吧?”溫落晚扭過頭去。

由于是宴席,左聞冉今日穿得比平日正式些,長發被落雲梳起,露出細嫩的脖頸。

但溫落晚知道,再往下幾分,便能瞧到那惹眼的痕迹。

“嘿,你這人怎麼這般記仇,真小心眼。信不信我打你!”左聞冉揮起拳手佯裝要打她的樣子。

溫落晚又笑了,這次笑得顯然比上次要開心得多,連酒樽都拿不穩了。

“你舅舅跟母親都在對面坐着,你這樣不害臊?”

左聞冉一聽,扭頭果然看見了笑吟吟的劉正和鐵着臉的劉敏。

她看見劉敏這個樣子便頭疼。

還好她昨夜待在溫府,若是她回了公主府,劉敏一定會強闖進來将她劈頭蓋臉罵一頓的。

不過既然劉敏現在都知道她與溫落晚重歸于好了,左聞冉也就不再害怕什麼了。

“切,他們有本事打死我。”

瞧左聞冉這個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溫落晚歎了口氣,知道她離開的這兩年這母女二人的關系沒有一點點緩和,甚至更加惡劣了。

她還能猜到,劉敏想要逼着左聞冉早早地與魏言川成親,就是害怕自己指不定哪一天回來。

“魏言川貌似兩年前便對你有意思,放到現在也算久了。”溫落晚聲音悶悶的,抿了一口風清淵專門命人給她泡的紫陽。

“他這個人吧……其實還不錯。”左聞冉努力回憶着,“下雨天知道給我打傘,到了膳點會給人送飯,怎麼罵都不還嘴,有一次把他罵哭了,我還有點小愧疚。”

“但是誰叫他非要在我畫畫的時候打擾我。入仕以後閑暇時間幾乎等同于沒有,我好不容易有一次抽出空來,苦心經營了兩天兩夜的絕世神作。結果那小子亂整理,将它放到了最下面,硬生生地叫我的畫作受潮了。”

“罷了罷了。”左聞冉不想再說他,“這小子的爹也是個蠢貨,他自己下雨知道往家跑已經很好了。”

“殿下還真是包容。”

“嗯哼。”左聞冉從這話中聽出來了些酸溜溜的味道,有些好笑。

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要問得好不好,現在又不高興了。

“不過某人先前不是說六歲時便見過我嗎?這樣一來,魏言川的兩年倒是有些不夠看了。”

“我那時候可不喜歡你。”溫落晚瞥了她一眼,“我六歲時滿腦子經綸學識,怕是沒工夫想那些情情愛愛。”

“哦。”左大小姐才不會因此受挫,“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呢?”

“不知道。”溫落晚不走心地玩弄着腰間的木劍,“可以是今日,亦可以是昨日。”

“你能不能認真思考一下這個問題,我真的還挺好奇的。”左聞冉央求地看着溫落晚,悄悄的挪了一下地方,拉起她的衣袖:“求求你了——”

“我還真的不知道。”溫落晚有些無奈地将自己的衣袖解救出來,“這種事情,沒有一個準确的時間。”

“那你十七歲出征的時候,那會兒喜歡我嗎?”左聞冉問道。

“啧。”溫落晚不大想回答這個問題,“不喜歡。”

“為什麼,涼墨說……”

“涼墨說什麼?”女人的眸子眯了起來,用審視的目光盯着她。

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把涼墨賣了的左聞冉有些心虛,“沒什麼,不問了還不行嗎?”

“呵。”溫落晚輕哼一聲,“我就說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事的,原來是我這邊出了叛徒。”

“你做的事又不是壞事,怎還不讓人知道了?”

“咳咳。”

看着面前愈坐愈近的兩人,左修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正在看戲的風清淵見左聞冉又默默地挪回去,此時竟然覺得左修環有些掃興了。

“殿下,這是宴席,陛下還在上面呢,你若是再這樣下去,陛下怕是要将我們二人轟出去了。”溫落晚說道。

“哦。”左聞冉有些悶悶不樂。

本來同風清淵說好不要将宴席設在休沐日的,結果這小子出爾反爾。

她本都計劃好今日與溫落晚一同去頻陽玩呢。

“陛下。”

風清淵本在尋找着一個倩麗的身影,被宋知鸢不适時地出聲打斷,有些不悅:“何事?”

宋知鸢将酒壺放到了桌上,道:“阿爹見陛下這裡的酒盡了,便叫妾身将他的拿給陛下。”

“啧。”風清淵皺了皺眉,低聲呵斥道:“宋太尉自己喝自己的便是,大溯又沒有窮到連酒都喝不起,該節儉時節儉,不該節儉時便不要這麼多事。”

風清淵的聲音很小,但溫落晚還是聽到了。

她朝着宋丞澤的方向掃了一眼,老人家正與一旁的劉正有說有笑地聊着。

很奇怪。溫落晚想。

自從風清淵娶了宋知鸢以後,宋家便漸漸退出了朝堂,而宋丞澤的太尉一職更是有名無實,真正兵權都掌握在劉家手中。

這條路也是溫落晚最推薦宋丞澤走的,若他們一意孤行,非要讓曆代皇帝都留着一半宋家的血,那下場隻有一個——死無葬身之地。

但現在,宋丞澤又要重新在朝堂中露頭。

溫落晚面對這種不聽勸的人,一直都秉承着尊重他人命運的原則,隻不過,畢竟宋家于她有恩。

人都有貪念,若是叫鼎盛了一百多年的宋家變成寒門甚至是庶民,他們自是不願意。

思考的間隙,溫落晚沒有注意到那位先前用袖子蹭到她臉的北燕女子正在悄悄靠近風清淵。

“陛下小心!”

隻聽見宋知鸢尖叫一聲,那女人拿着短劍就要刺向風清淵。

風清淵反應迅速,正欲向右閃開,宋知鸢卻突然撲過來,将他護在了身下。

“快去抓刺客!”

宋知鸢這一舉動叫風清淵愣了一下,直到聽到溫落晚的聲音他才猛地回過神。

感受到自己手上濕熱黏膩的觸感,風清淵才知道宋知鸢受傷了。

“傳禦醫,快傳禦醫!”左修環離他們最近,第一個發現了這裡的情況。

宮殿内頓時亂作一團,好在風清淵還算鎮靜,大聲道:“肅靜!”

“一點小事便慌張成這樣,以後遇到大事還得了了?”

“陛下,您沒事吧?”李好問道。

“無事。”風清淵低頭看着懷中的宋知鸢,問道:“怎禦醫還未到?”

作為在場中唯一一個身旁放着武器且武功不算低的人,就算方才宋知鸢不救他,風清淵也能夠在刺殺中全身而退。

可誰能想到,這個平時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們雖隻是表面夫妻,但宋知鸢這樣,不免得叫風清淵有些感動。

“陛下莫急,娘娘傷得并不重。”左聞冉上前幫風清淵将宋知鸢攙扶着坐下。

溫落晚出去追刺客了,現在隻能由她來穩住風清淵了。

左聞冉還算懂些醫術,咬牙将自己身上的布料撕開,按在宋知鸢的傷口上。

宋知鸢傷的确實不重,刺客根本沒想殺她,而風清淵閃得又很快,所以隻刺到了宋知鸢的側腰,沒有傷到裡面的器官。

“溫落晚呢?”風清淵見左聞冉在止血,自己也沒閑着,迅速穩住局勢。

“回禀陛下,溫相去追刺客了。”劉正說道。

“啧。”風清淵皺了皺眉,溫落晚的手都成了那樣還追刺客,怕不是去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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