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小哥握住話筒,說:“這位帥哥說要唱一首喜歡的歌送給喜歡的人,大家歡迎一下。”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還有人在吹口哨。
小哥把話筒遞給盛澤。
盛澤接過話筒,說:“這首歌我練習了很久,在這裡想唱給我喜歡的人聽,希望他能每天都開心。”
盛澤視線溫柔地看着台下的徐陽夏,舞台上的盛澤像是在發光。
前奏響起,徐陽夏卻仿佛什麼都聽不到,隻剩下心髒狂跳的聲音。
徐陽夏用手按住心口,平複了一下心跳,然後安靜地聽盛澤唱歌。這是盛澤為他唱的歌,還練習了很久,他要認真聽。
盛澤的嗓音原本就好聽,唱起歌來更是有魅力。
“往後的餘生,我隻要你,往後餘生,風雪是你,春華是你,夏雨也是你,秋黃是你,四季冷暖是你,目光所緻,也是你……”
歌詞也選得很有意義,應該是認真選過的,想到歌詞中的深意,徐陽夏心裡一暖。
曲終,周圍響起掌聲,還有叫好的聲音。
盛澤朝台下的觀衆揮了揮手,然後跳下台。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姿勢沒找對,落地的時候,腳崴了一下,最後單膝跪在了徐陽夏面前。
徐陽夏吓了一跳,把盛澤撈起來,問:“沒事吧,摔沒摔着?”
盛澤就着徐陽夏扶着的姿勢站起來,扶額說:“沒事,沒摔着。”
這時,看他沒事,有人開起了玩笑:“還以為你是在求婚呢?哈哈哈,就差給你起哄了。”
盛澤有些尴尬地朝觀衆們擺擺手,說:“沒有沒有,求婚還早着呢,晚點的。”
盛澤小聲在徐陽夏耳邊說:“我求婚才不那麼倉促簡陋呢。”
盛澤牽着徐陽夏穿過人群,往外走,說:“這收場不是很完美啊,我本來想潇灑地下台,潇灑地牽着你走,深藏功與名的。”
徐陽夏說:“歌完美地唱完就好啦。”
盛澤看向徐陽夏,問:“好聽嗎?”
徐陽夏也看向盛澤,說:“好聽。”
盛澤說:“本來想單獨唱給你聽的,剛才心血來潮,突然想馬上唱給你聽,我就跑上去了。那首歌我真的練了挺久的,不過剛才在台上還是有點緊張,沒完全發揮出我的實力來。”
徐陽夏說:“已經很好啦,你以後還是可以單獨唱給我聽呀。”
盛澤說:“也是。”說完,他有點興奮地說:“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再唱一遍給你聽吧,回我那去,走。”
——
盛澤拿好吉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徐陽夏就坐在他旁邊。
盛澤單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自彈自唱起來。
徐陽夏認真地聽着,指尖在布藝沙發上輕輕敲打着節拍。
一首歌唱完,徐陽夏鼓起掌來,笑着說:“真好聽,我很喜歡。”
被徐陽夏誇得難得有些害羞,盛澤輕咳了一聲,說:“喜歡就好。”
徐陽夏撥了撥吉他弦,問:“你還會彈吉他呀,什麼時候學的?”
盛澤說:“初中的時候學的,那時候大宏想學來撩妹,拉着我一塊學的,不過他最後沒學會,反倒是我學會了。”
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盛澤馬上坐直,緊張地說:“我沒撩過妹,我發誓。”說完,又補充:“其他男的也沒撩過,除了你。”
徐陽夏一笑,說:“幹嘛那麼緊張,撩過也沒事啊。”
盛澤說:“不,我隻對你一人動心,不會也沒有撩過别人。”
被盛澤說得心髒又撲通撲通跳了,徐陽夏低頭,小聲說:“嗯,我知道了,我也隻對你動心。”
盛澤放松下來,往沙發上一靠。
剛放松下來,壞心眼就上來了,他對徐陽夏說:“我唱得那麼好,是不是該有點獎勵。”
“想要什麼獎勵?”徐陽夏問,依舊是盛澤想要什麼他都會同意的語氣。
盛澤點了點自己的唇,暗示。
徐陽夏臉又熱了,他哦了一聲,慢慢湊近盛澤。在湊近盛澤的嘴唇時,他偏了偏,啵地一聲吻在了盛澤的臉頰上。
徐陽夏喜歡親盛澤的臉頰,會有種很親昵的感覺,親嘴巴會不好意思。
盛澤則喜歡吻徐陽夏的嘴唇,最好是吻得他喘不過氣來,滿心的占有欲。有時候親硬了,盛澤到底是十七八歲的純情少男,也會害羞地悄悄挪開。
“這樣不夠。”盛澤笑着把吉他往邊上一甩,把徐陽夏撲倒在沙發上,開始吻徐陽夏的唇。後來還不盡興,開始啃徐陽夏的脖子,終于實現了早就想的,在徐陽夏雪白的脖頸上蹂躏的願望。
——
“抱歉。”盛澤說:“是我沒控制住力道。”
徐陽夏拿着一個小鏡子,照着自己的脖子在看,隻見上邊一圈齒印。
“唉……”徐陽夏說:“沒事,有沒有膏藥貼,我貼一下。”
盛澤從沙發上跳下來,說:“我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