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白鐘直鬥基本上都隻和警視廳之類的地方合作,參與的案件也一個賽一個的機密,他實在沒想到會在毛利小五郎的事務所裡遇見她。
更沒想到她居然是特意來找來栖曉的。
服部平次按捺住心裡和白鐘直鬥比試一番的沖動,一反常态地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一副“我就是坐坐”的樣子。
另外兩人倒不在意,白鐘直鬥上下端詳了來栖曉一番:“你看起來過得還不錯。”
“當然!”來栖曉不假思索地回答,生怕被斷定為“無自理能力”然後被抓回岩戶台。
沒開玩笑,他确信自己那幫前輩們做得出來。
“那就好,”白鐘直鬥點點頭,“稻羽的大家都很擔心你。”
來栖曉難得噎住,撓撓腦袋:“我都是高中生了,有什麼不能放心的。”
白鐘直鬥點了點頭,對“高中生”這個詞露出了有點怅然的微笑。
“不說我的事了,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是有什麼委托嗎?”
服部平次沒忍住在心裡對來栖曉做了個鬼臉。
白鐘直鬥委托毛利小五郎?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白鐘直鬥果然搖了搖頭,“我最近接到一個在東京的委托,正好聽嶽羽小姐說你在給毛利偵探當助手,就過來看看。”
“委托?”服部平次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好奇地湊了過來。
“是私人委托。”白鐘直鬥面不改色地回答,“恐怕不是案件。”
服部平次失望地坐了回去。
白鐘直鬥想了想,又覺得透露一點也無妨。
如果來栖曉還在稻羽,和其他所有人擡頭不見低頭見,那她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但是東京這麼大人又這麼多,即使他們這些人全都在同一個城市也很難保證他的安全。
再加上事件的委托人本來就是來栖曉的前輩,這件事又不算秘密,白鐘直鬥覺得告訴他們也無妨,如果能讓來栖曉提起警惕那就更好了。
想通後,白鐘直鬥點點頭,“你可能已經聽說了,秀盡高中前段時間出現了偷心怪盜團的流言。”
“偷心怪盜團?”來栖曉聽過這個名字,雨宮蓮前段時間告訴他在秀盡散布流言的老師被怪盜團發了預告信,幾天後在全校大會上痛哭流涕地忏悔……
他心裡有一根弦猛地繃緊了。
這跟前幾天四井麗花的事是不是有點像?
白鐘直鬥沒有留意到他的表情,點了點頭,“有人委托我調查怪盜團是不是真的存在。”
“這樣啊……”服部平次大失所望。類似自稱怪盜的惡作劇他見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然“偷心”這個說法确實是第一次聽說,但是确實不是讓人提得起興趣的大案。
更不用說怪盜團的事件發生在一所高中,服部平次自己就是高中生,相當清楚流言會傳得多麼迅速,傳播過程中流言會變形成什麼樣子……
運氣不好工作量會大得吓人。
來栖曉幹笑:“你覺得是真的嗎?偷心之類的?”
“也有可能是有人脅迫了鴨志田,但是也有可能有别的原因,我打算找出真相。”
服部平次在一旁贊同地點頭。
不愧是白鐘直鬥,實在是太偵探了。
來栖曉本來沒把怪盜團的事放在心裡,經白鐘直鬥這麼一提,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似乎真的和宮殿有關。
看白鐘直鬥的态度,把這起事件委托給她的還八成是桐條美鶴等前輩……
來栖曉的心裡哀嚎,搞不明白怪盜團偷心就偷心,幹什麼特意發預告信。
預告信一發,這不就把人都招過來了嗎!
“總而言之,在調查告一段落之前我都會呆在東京,你遇到什麼事可以來聯系我。”白鐘直鬥嚴肅地點點頭,“如果你有什麼這方面的線索也可以來告訴我。”
畢竟東京這麼大,很難說會不會有什麼被她錯過的線索,眼下來栖曉既是高中生,又做了偵探,說不定能拿到不少白鐘直鬥得不到的消息。
“……嗯,我聽到消息以後一定會通知你的。”來栖曉悄悄移開了視線。
下……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