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面積,刨除山地和森林,留給人們居住的地方就更小。
更不用說這座神社算是當地的招牌旅遊景點,不用當地人指點,他們就能輕松找到通往神社的小路。
雖然還是對于來栖曉的消息來源很在意,不過既然說了暫時不追究,服部平次也就勉為其難地把這件事暫且放在腦後。
“告訴服部同學真的沒問題嗎……”來栖曉有點躊躇地悄聲問江戶川柯南,“雖然我知道他是個很好的人,但是……”
“知道這點不就夠了嗎?”江戶川柯南自己也是個相當多疑又謹慎的人,不是不能理解來栖曉究竟在糾結什麼,也正因為如此,他覺得格外費解,“你連琴酒找上門都不覺得害怕,為什麼現在反而這麼擔心?”
難道服部平次比琴酒還可怕不成嗎?
來栖曉幽幽地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隻覺得自己和這些偵探真是沒什麼話好說。
“我們可是怪盜,”他再次重申,“這可不是能在警察面前大搖大擺,晃來晃去的身份啊。”
“你和松田警官的關系不是很好嗎?”江戶川柯南再次一針見血的問道。
“道理是這樣的啦——”
江戶川柯南表情奇異地看他一眼,用一句話,為他們剛才的悄悄話做了總結:“你明明平時是那副樣子,在這種事上卻比我還要小心啊。”
“什……”來栖曉瞪大眼睛,試圖找出什麼話來為自己找補一下,“這都是因為——”
不等他把辯解的話說出口,江戶川柯南已經甩下他揚長而去了,隻留下欲言又止的來栖曉在背後幹瞪眼。
雖然是這座島嶼的旅遊支柱,不過這座神社是個相當古老,以至于有些破舊的小神社。
“聽店裡的人說,這裡隻住着那位長壽婆,還有一個巫女。”毛利小五郎對于高中生的小小官司不感興趣,也沒有聽到幾個人的小小辯論,他仔細地觀察着建築上的細小紋路,“看起來隻是一座普通的神社啊。”
“因為這裡本來就是一座普通的神社啊。”見有陌生的客人到來,巫女小姐從拐角處轉了出來,聽了毛利小五郎毫不客氣的評價也不生氣,噙着笑意回答,“隻要有我就能忙得過來呢。”
“啊,您就是島袋君惠小姐吧?”剛才店裡的熱心村民把巫女的名字告訴了幾人,毛利蘭迅速地把名字和人對上了号,“一個人照顧老人,還要經營這麼大的神社,一定很辛苦吧?”
聽了毛利蘭的話,島袋君惠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切了一些,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毛利蘭:“是有人這麼告訴你的吧?他們說的實在是太誇張了,島上的大家都很照顧我……”
“哪裡的話,”一個和黑江奈緒子以及島袋君惠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子大步流星地走進了神社,聽了島袋君惠的話,他的臉上似乎有些不滿,“既要照顧百歲老人,還要經營神社,他們會誇幾句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了這幾句話,男子似乎還沒有說夠,隻是礙于還站在這裡的外人,他及時刹住了話頭,隻是用加倍不善的目光看向他們幾個外來者:“你們來找君惠是有什麼事嗎?”
巫女小姐皺起了眉毛,露出了不贊成的表情。不等她開口說些什麼,那個男子似乎已經預知到了危險,沖島袋君惠點點頭:“之前說要修繕的地方我已經收拾好了,今天晚上的祭典不會出問題的。”
得到了島袋君惠的點頭後,男子又像一陣風一樣匆匆離開,隻留下一直沒有來得及說話的幾個客人。
“真是個風風火火的人啊。”毛利小五郎由衷感慨。
島袋君惠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因為最近我們島上的人員來往比較多……”
年輕巫女和一位百歲老婆婆,還一起住在稱得上有些偏僻的神社裡,會被人擔心也是理所當然。
“我看他還有其他話要說哎?”服部平次大大咧咧地問,“如果是有什麼要緊事的話,我們可以等一會兒再來的。”
“是嗎?”島袋君惠似乎沒有注意到那個人的欲言又止,此刻被服部平次點明,她思考一瞬,露出了然又無奈的笑容,“祿郎……就是剛才那個人,他覺得我大學畢業後留在島上做巫女太浪費了,一直在勸我回本土發展。”
“聽起來還不錯?”即使隻是剛見面,幾人也看得出島袋君惠的能力足夠她在東京找份像樣的工作,不管怎麼說,都比小神社的普通巫女要來得有出路。
說到這個話題,島袋君惠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她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再提到這個話題:“你們幾位今天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幾人也不打算幹涉陌生人的職業規劃,幹脆地跟着她的話題說起了正事。
“我們想向你打聽一下那位長壽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