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不可置地看着阮姣姣的小手:“姣姣,你剛剛幹什麼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大師兄這劍,隻能是未來道侶才能拔出來的啊!?
旁人是絕無可能拔出這劍的!
夫妻一體,陰陽同心,這詞并不是說說而已!
劍修的配劍被阮姣姣這樣肆意玩弄,無異與淩虐蹂躏大師兄的**!!
墨軒看着徐懷清漲紅的臉,就好像看到了充血的口頭。
“我幹什麼?”阮姣姣甚至無語地看着墨軒,小手再一次摸向徐懷清的腰間。
她不就是玩玩劍,又沒玩徐懷清的身子?
這邊的人實在是封建,搞不懂。
“咔!”
利劍出鞘。
“呲!”
利劍回鞘。
劍刃出了進,進了出。
雪白的劍刃像是撕開了徐懷清的清冷的外皮,露出粉紅帶着汁水的少年純情來。
徐懷清長睫顫顫,腦海中猛地蹦出兩字。
“淫靡!”
擦的雪亮的劍一次次刺着徐懷清上挑的桃花眼。玄天宗赫赫威名的首席大弟子徐懷清,此時在阮姣姣面前露出除淡漠之外的其他情緒。
要是要玄天宗那些師兄弟知道了,還不得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
一時間,念到阮姣姣進了出,出了進,摸了他的配劍不止一次。
徐懷清又羞又臊。白玉的面頰帶着些绯色,墨黑的眸子不止一次看向阮姣姣。
在阮姣姣準備放開手的一瞬間,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阮姣姣的手。
【滴!系統提示:由于宿主您的邪肆之手讓徐懷清爽到靈魂戰栗,好感度+4,當前好感度為20】
“阮姑娘,我的貼身配劍,是我的物品,我不喜他人觸碰。”徐懷清僵直後背,生澀道。
阮姣姣揉着腮幫子,帶着幾分敷衍:“嗯嗯。”
心口不一的男人,明明系統都說爽到戰栗了,那估計是真嗨到了,小腿肚都發軟了,還嘴硬說不要、不要。
切!
阮姣姣聳着肩像是被責罰的孩子般純真,小嘴嘀嘀咕咕,悄聲說着不對、不對……
徐懷清本還有羞惱,但見阮姣姣良好的态度,心中氣悶消了大半,舌尖像繞不開似的:“你……”
這阮姣姣,真是……
阮姣姣歪頭玩着發梢。“對了,墨師兄,你剛才想說什麼?”
被問到的墨軒下意識想回答,但很快一道冷得能殺死人的目光,像箭矢般戳到他身上。
墨軒指向阮姣姣的手指硬生生變了一個方向,沒想到他墨小少爺,今日也體會了一把如芒在背的感覺。
“哈哈……”他幹笑幾聲。
“沒什麼,我就是看姣姣你使大師兄的劍,使得如蛟龍出水,漂亮緊。”
阮姣姣信以為真,單純地揮揮手,咧着嘴表示自己一般般。
“諸位道長,前方就是我們的寺廟了。”小尼姑腳步慢了下來。
“那柳樹精每每子時就會出現在寺廟之中,但那柳樹精并不攻擊在寺廟中的人,而是控制人自殺。那柳樹靠着人血的滋補,長勢越發的好,白日裡從柳樹旁路過,我心裡都瘆得慌。”
墨軒好奇:“那柳樹如果真是你所說的已有千年道行,你們尼姑為何不搬離此處?”
“道長你有所不知,我們平民百姓讨口飯吃都難,更别說我們古塔寺了。倘若我們一寺廟的尼姑離開了此處,憑的賺的幾文錢,怎麼可能換到一處遮風地?”
墨軒摸着下巴:“那你剛才說的千年樹妖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小尼姑一腳踏進廟門,抹着眼淚:“那千年道行是那柳樹自己說的,那柳樹夜半三更,便會唠叨個不停。無非就是千年道行這幾個字……”
寺廟大門是紅底,周圍砌着石磚,從敞開的大門裡往看,便能瞧見主屋擺放的一尊閉眼靜美的半身佛像。佛像的眼雖半閉着,但阮姣姣還是從這佛像中感受到一絲甯靜。
徐懷清和阮姣姣,一前一後踏進了寺廟大門。
寺廟右手邊有一口枯井,緊挨着就是一棵沖天而起的大柳樹,大樹蓋住了低矮的寺廟,長長的柳條像女人綿長的發絲在院落中随風起舞,柳樹的樹葉綠得發黑,柳樹根處還有一灘烏黑的幹涸的血。
小尼姑帶着阮姣姣幾人走進了一間卧房。
“主持,我把前來相助的道友帶過來了。”
尼姑推開房門,一身道袍的女子坐于蒲團之上。女子神情淡漠,清秀之姿,見到來人之後,起身下榻。
單手并緊,大拇指貼住食指中縫。
躬身,行佛禮。
“諸位施主好,多謝玄天宗願助古塔于水火之中。“女子聲音清柔,帶着點妮侬。
女主持看了眼一行三人,婉轉道:“不知玄天宗,還有後援嗎?”
女主持表情帶着擔憂,眼底的烏青幾乎整個眼眶,眼中的疲憊不似作假。
聽到這話的墨軒坐不住了,拿起大刀叩在木桌上。
這明顯是覺着他能力不行啊!
墨軒的劍是由玄精制作而成,遠不及徐懷清的劍輕便,但這恰恰凸顯了劍身的力道。
敲擊木桌的刹那一聲悶響傳來。
“主持,你就算了質疑我的能力,你也不能質疑我大師兄的實力吧!我大師兄可不止,空有一副漂亮皮囊這麼簡單!”
墨軒瞪大雙眼,朗聲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