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我和烏容還要去一趟,你放心很快就回來。”
明守歎口氣,魏姝堅持要去他說:“那你一定要多帶點東西,你和師弟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魏姝笑着點點頭應下了,“好。”
明守趴在桌子上,要是他能跟着一起去就好了。
很快就到了魏姝和烏容離開的日子,天還未亮他們便出發了,前夜跟明守一起吃了頓飯,明守喝酒喝醉過去現在都還沒醒。
二人走出山門之後白光趴在魏姝的肩頭,這一次他們不像之前一樣坐馬車一路慢慢地走過去。
他們走在一條小河旁邊,烏容說:“我們走吧。”
他拉着魏姝直接墜入水中,魏姝本能的閉眼手攀上烏容的脖子,她真的很怕自己溺水,但是并沒有,下一秒魏姝再睜眼就已經到了水底。
和上次她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但是也有區别。
之前遇見的老蚌在守在門口,上次魏姝來并沒有看見門口有一個漩渦,她想起上一次自己莫名其妙就暈過去了,難道是因為這個東西?
烏容說:“這是我父親留下的。”
老蚌走過來,“您怎麼回來了。”
烏容說:“我跟師姐要去東洲所以就回來了。”
老蚌又回原地守着去了。
魏姝又聽見了那個聲音,是烏容在和什麼人說話。
和上一次他跟朝羽說話時的聲音一模一樣,但是這一次魏姝很難受,腦裡像有針在紮一樣,烏容伸手捂住她的耳朵一下子那些疼痛就消失了。
好像是過了很久那道漩渦變得更大了一些,魏姝甚至隐隐約約聽到有人在她身邊講話。
烏容拉着她,“走。”
說完,魏姝跟着他一起擡腳走進那個漩渦。
眼前是一片的白色,但是越往裡面走魏姝就越能清楚的聽到别人的說話聲。
漸漸的居然有了畫面,再往裡走魏姝和烏容變成了其中的一員。
走進之後魏姝徹底傻眼了,她來過這裡,夢裡來過。
就是在夢裡看到龍的那一次,說起來那一次的夢也有些荒唐,她居然和烏容在夢裡成為了夫妻,最後有莫名其妙的被海嘯淹死。
魏姝站在小巷口前,旁邊賣湯的婆婆說:“阿姝你怎麼不進去啊,你爹娘在家裡等你好久了,你到底去哪裡修煉了啊,要我說你就安安心心待在你父母身邊多好,你瞧你出去這麼久都不會我都快忘了你啦。”
旁邊年輕一些的姑娘說:“阿姝你别聽我娘這樣說,她就是擔心你和伯父伯母。”
年輕的姑娘拉着魏姝往裡走,“阿姝,你這麼久沒回來我也想你了,快進去看看你爹娘吧。”
有一對四五十歲的夫妻迎上來,“阿姝,怎麼回家來都不跟爹娘說一聲,要不是阿南跟我們說我們都不知道。”
魏姝還是有些發怔,這裡的人為什麼對她都這麼的親切,好像他們本來就認識一樣。
她好像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要不是魏姝手上的白光一直在她身邊她恐怕會懷疑自己瘋了。
眼前的人和她長的很像,說是她的親生父母也沒有人會懷疑。
年輕的姑娘就是魏家父母口中的阿南,她熱情地挽着魏姝的手說:“快進去吧。”
烏容的聲音從魏姝後面傳來,“魏伯父,魏伯母,我也想進去坐坐。”
他站在魏姝的身側,魏姝安心了不少。
眼前的一切隻有烏容是熟悉的。
魏父魏母對烏容也很熟悉,“小容,你今天不用看攤子?”
烏容說:“阿姝好不容易回來了,我來看看她。”
三個人一起跟着魏父魏母回去。
是小巷裡最不起眼的一戶,但是走進去魏姝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喜歡的。
院前各色的花朵,偶爾有風吹過來,魏父魏母在廚房裡準備着招待客人的菜。
阿南拉着魏姝在旁邊說着話,烏容則站在院中,魏姝通過窗戶看花時對上了烏容的視線,他就站在那裡正對着魏姝的方向。
他沒有再梳小辮子,而是把頭發都利落的梳得整整齊齊,身上的衣服也是灰色,應該是為了方便幹活。
阿南打趣她,“在看什麼?”
魏姝說:“我在看烏容。”
阿南說:“是小容吧,你們倆個小時候可要好了,我都覺得你更喜歡和他玩呢。說起來他等了你好久好久。”
魏姝說:“他等我?”
阿南的表情變了,她眼睛看着魏姝和烏容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樣,“是呀,他等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