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小琳，楊以凡來了！聽說這次是正式被調過來了。”

“就是上次那個臨時調來支援的楊以凡嗎？”

“對對，他長得超像元彬。”

張小傑無奈地搖搖頭，果然還是小姑娘，迷韓劇。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着莫南發來的道歉信息，說是中午請他吃飯賠罪。張小傑沒有回複，但下班的時候，他還是站在停車場等莫南。

等了很久，終于聽到莫南的聲音。張小傑回頭望去，莫南正和一個男人并肩向這邊走來。那個男人身材修長，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

“以凡，我請客，想吃什麼？”

“咱就随便吃點吧，等晚上去我家，我給你做大餐。你上次不是說我做的松鼠魚好吃嗎……”

張小傑連忙躲到一旁的柱子後。莫南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很是刺眼。那幾年，莫南和韓含在一起時，笑容也是這樣的燦爛。

張小傑低下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蠢。感情從來沒有先來後到，即便他張小傑才是最先遇見莫南的那個人。

他站在柱子後，目送莫南的車緩緩駛離停車場。他突然釋然了，他覺得，他應該從莫南那裡畢業了。

——

酒吧的生意逐漸有了起色，張小傑以人手不足為由，辭掉了莫南公司的工作。

他站在酒吧的吧台後，看着來來往往的客人，心中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昨天，張小傑和方舟通了電話，他和何理三月就會回國。

張小傑已經有新的打算，他不想再停留在原地，也不想再困在過去。他決定把酒吧還給何理，拿着賣掉酒吧的存款，離開這裡。

他不屬于這座城市，也不适合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