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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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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格格喜得合不攏嘴,而聞訊趕來查看情況的其餘格格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陳格格做了甚?就是教側福晉繡了幾朵小花!陳格格的手藝比側福晉要好,可在格格們之中也着實排不上号,結果王爺和福晉就允了她在屋裡養蟲子!

這可是養蟲子啊!

格格們心裡泛酸,着實不是滋味,這可還隻是開始。陳格格得了誇贊不說,後頭一手工筆畫也教人刮目相看,就連王爺也記得她這人,回頭雍正帝賞賜台灣進貢的西瓜時,陳格格得了四分之一塊嘗嘗滋味。

要知道在當下,西瓜,尤其是這個時節的西瓜極為罕見貴重,雍正帝一共賞給寶親王三隻,一隻歸了寶親王,一隻歸了兩位阿哥和大格格,而另外一隻則留給了福晉分配。

福晉自留了半個,原是準備把另外一半盡數給高真如的,不過高真如覺得不太好,便又将其一分為二,自己留下一份,剩餘的那份再一分為二,一份歸陳格格,另一份則切成數片,賞給了其餘格格。

包括富察格格在内,諸人隻分得一片嘗嘗滋味。饒是後頭又得兒子孝敬,又嘗了一些的富察格格,總共嘗到的也沒陳格格的多,更不用說其餘人了。

一幹格格不是滋味,心中思緒各異,端坐在位置上,垂首斂容聽着福晉與側福晉說笑。

“和親王福晉還問你怎沒去流觞會呢,我與她說起你的酒量以後,可被她笑話了好久。”

“我現在已經在練習了啦。”

“當真?酒量這等東西不是一時半會便能練出來的,你可得适量,知道了沒?千萬不要喝多了。”

“知道了知道了。”

“還有王爺說要我提醒你,帕子歸帕子,别忘了還有香囊呢。”

“…………”

“你這丫頭,果然是想敷衍過去吧?”福晉看着高真如的反應,無奈地戳了戳她的腦門。

“……不,不是。”高真如自是不承認的,“這不是還有兩月嗎?慢慢來便是。”

“就隻有兩月了,陳格格,回宮以後你便好好盯着側福晉,知道了沒?”

“是。”

“我又不是小孩子……啊!”高真如抱怨着,見陳格格應下這事更是不樂意了,噘着嘴抱怨許久。

三人和樂融融的說着話,說罷圓明園裡的趣事,又說起回宮的事兒,除去富察格格還偶爾能接一句話,其其餘格格就宛如是一尊尊擺設,全程沒能插上嘴。

蘇格格也是其中一人,心裡怪不舒坦的。高側福晉雖是超拔而上,但寵愛在那,與衆人待遇不同也讓蘇格格無甚好說的。

可……陳格格怎就不知不覺坐到自己前頭去了?蘇格格瞧着幾人的位置,心頭不太舒服。

看似簡簡單單的請安,實則裡面門道頗多。比如坐在福晉下手的,便是高側福晉,她的對面坐着的是富察格格,富察格格身側原本是海佳格格的位置,自打那回海佳格格遭訓斥後,她的位置便被挪到最後頭,換成了金佳格格。

而側福晉旁的位置,原是自己的,可上回側福晉尋陳格格說話,見陳格格落在衆人最末端,次日便拉着她到前頭。

往後,衆人便默認這般的順序。

蘇格格心中不舒服,待回到自己屋裡,也是揉着手中帕子,怔怔發愣。

“主子,請喝茶。”宮婢螢月雙手将茶奉送到蘇格格跟前,垂着頭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蘇格格的神色。

半響,她大着膽子發問:“主子可是擔心陳格格的事兒?”

蘇格格瞥了她一眼,沒作聲,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又将茶盞放到幾子上。

宮婢螢月跟着蘇格格年數久,看出她是允了自己說話。她半跪在腳踏上,輕輕給蘇格格捶腿,這才緩緩說出自己的看法來:“主子,咱們為何不與陳格格一般,與側福晉交好?”

“陳格格與側福晉交好,也沒見王爺多喚陳格格前去侍奉。”蘇格格心細,仔細觀察過好些日子,又遣螢月打聽過,曉得陳格格這幾月的恩寵并未增多,即便偶爾被傳召過去,也多是側福晉提起,或是喚陳格格過去作畫來着。

“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陳格格瞧着,活像是側福晉養的寵物……”

“主子,您想岔了!”螢月見蘇格格越說越過火,忙打斷蘇格格的話。她輕輕為蘇格格按揉着,勸道:“主子您想想,未被側福晉看重前,陳格格是如何的待遇?”

蘇格格聞言,愣了一愣。她面色一緩,細細回憶起來,陳格格寡言少語,常被黃格格奚落欺負。

因着她與旁人來往少,所以也無人幫襯着說話,蘇格格起初還給她講過兩句好話,後頭見她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也懶得再多做功夫,更不用說其餘人,王府上下多半當她不存在。

螢月瞅了一眼蘇格格的臉色,算了算時間,而後才往下道來:“奴婢往日,偶爾在茶水間,或是竈房取飯菜時見着陳格格的身邊人。”

“且不說每每提用熱水餐食,陳格格都是最後一個,去年冬日陳格格生辰時,送去的餐食還是冷的,最後還是到咱們屋裡借了爐子。”

“那日是陳格格的生辰?”饒是蘇格格也記得那日,聞言面露震驚。

“便是那日。”螢月得知時,也是大為震撼,而後又是慶幸自己主子得寵,那般的日子有幾人能熬得住?這般冷遇的前提還是福晉通情達理,素來管理得當,下面的仆婢頂多送吃喝用物速度慢一些,但總歸不會缺着少着。

要是換個刻薄,亦或是不拘下人的主子來,說不得陳格格早就悄無聲息的沒了。

蘇格格整理了一下心情,終是明白自己鑽了牛角尖,她光想着陳格格跟着側福晉也沒寵,卻忘了陳格格最初的處境。

這樣一想,蘇格格倒是悟了,陳格格要能得寵早就得寵了,哪還用得着側福晉擡舉?

話再說糙一點,便是側福晉能拉一把,卻也不能在床上也幫着推兩下吧?蘇格格再回想回想海佳格格與黃格格,愈發有了感觸。

兩者如今的日子真真是難過。

前者不用說,打到圓明園幾個月都沒能拉攏王爺的心,寵愛已遠遠落在衆人之後。

而後者因着嘴側福晉和陳格格的事,教王爺與福晉不喜,日子與過去的陳格格差不多,都快成屋裡的小透明了。

與側福晉親近的好處擺在眼前,與側福晉作對的壞處同樣擺在眼前。

蘇格格瞬間理清了利害關系,再者,她羨慕側福晉之位,卻從未認為側福晉之位便是自己能攀到的最高峰。

要知道當今聖上如今立着的,長成了的皇子隻有王爺與和親王,兩者差距分外明顯,更何況寶親王久居宮中,可謂是無冕太子。

與其說蘇格格盼着誕下寶親王的三阿哥,不如說是盼着早日生下皇子。

花無百日紅,以色侍人終是無法長久。就比如海佳格格有着好顔色,可一旦被王爺不喜便落到後頭,而富察格格即便遭了訓斥,卻依然穩穩坐在第二位一般。

蘇格格知道,自己的當務之急并非是與高側福晉掐起來,而是早日懷孕,早日生下兒女來。

若是親近側福晉,便能得王爺滿意……既然如此,她幹嘛不與福晉親近?顯得自己清高嗎?

再說,自己配當高側福晉的對手嗎?高側福晉的對手應當是那位尚未過門的側福晉那拉氏,而不是自己這位無子無寵的小格格。

最重要的是,蘇格格雖不知那位還未入門的側福晉脾氣性子如何,但卻知道高側福晉不是故意蹉跎人的性子。

蘇格格下定決心,便迅速調整态度,放低身段,次日便借着往日與陳格格那點面子情,厚着臉皮湊上前說話,不再與往日那般坐着當陪襯。

日子長了,蘇格格日漸品出滋味來,她忘了自己本預想的事兒,一手捧着側福晉送來的奶油小蛋糕,另一手提起湯匙,很珍惜地挖起一勺奶油,小心翼翼地送進嘴裡。

當吃到奶油的那一刻,蘇格格幸福地眯起眼睛,臉頰微微鼓起,嘴角有節奏的運動:“螢月,你說(嚼嚼嚼)這麼好吃的小蛋糕(嚼嚼嚼)側福晉是怎麼想出來了的?”

宮婢螢月看着蘇格格從瓜子臉晉升為鵝蛋臉的圓潤臉頰,欲言又止。她想了想,把新制的衣裳端到蘇格格跟前:“主子,針線房裡把您要的新衣裳送來了,主子可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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