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收服利奈後,霖就沒再見夏油傑用這隻一級咒靈戰鬥過,說什麼開了狂暴的利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次。他調服咒靈,隻能役使而非免疫。
小鹦鹉擡起翅膀摸了摸腦袋,不止吧,咂摸着怎麼一股子PTSD的味道?
他祟祟移至夏油傑手邊:“傑,周末的時候去京都玩吧,和悟一起?”
那隻寫作業的手一頓。
小鹦鹉把筆叼走,将自己毛茸茸的腦袋送過去:“我已經跟他約好了。”
夏油傑嘴角一勾。還挺會撒嬌。
兩人是周五夜裡跑的。
離家時夏油傑還在猶豫是否要留一張便簽。
叛逆是每個小朋友走向成長的過程之一。
霖慫恿小主人别寫了,放肆一次享受怎麼樣?
坐着蝠鲼來到五條家附近,小鹦鹉傳送至五條悟的房間,一邊喳喳喊着“手下留鹦”,一邊安撫要将自己當網球練手的炸毛貓。
盯着手中的綠色毛球,五條悟沒睡好地打了個哈欠:“霖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小鹦鹉的眼中充滿狡黠:“我跟傑離家出走了,你要一起嗎?”
五條悟一臉不信,嗤嗤笑了一聲:“優等生也會離家出走?怎麼,第一名呆久了寂寞了?”
小鹦鹉嘿嘿笑:“傑估計是看那群猴子看得眼睛疼。”
五條悟錘着榻榻米笑:“老子真心覺得傑的言論超搞笑诶,他就是成天沒事找事想太多。不過能逼得模範生離經叛道,也蠻厲害的。”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走吧?”小鹦鹉開心到旋轉起飛。
時隔多年,嗑的CP終于要見面了,不用再隔着網絡嗑千裡姻緣一線牽的賽博糖,簡直是質的飛躍,蕪湖!
五條悟留了張“老子要去找傑玩兒了”的通知,落款是個做鬼臉吐舌頭的Q版自畫像。
小鹦鹉滿心滿眼都是這張可愛氣息的紙:“我也想要。”
“回來給你畫。”五條悟撈起小鹦鹉,偷溜出五條家。
最後是一早來照顧深閨小咪起居的家仆發現院子裡沒人,五條家才意識到神子又跑了。拿着離家通知單的家仆給夏油家打去電話。
正在為早飯而忙活的夏油母親接到電話一臉懵,啊,什麼?那麼大個兒子沒了?昨晚不還在家嗎?
五條家仆:<夫人不必擔心,剛剛小少主的卡在島根縣一家甜品店有消費。我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的。>雖然總能跟丢神子…
夏油父親在一旁拍了拍妻子的肩:“兒子多跟小領導相處相處是好事,這可是職場的必修課。”
夏油母親瞄了眼牆上被覆蓋了張五條悟照片的惠比壽畫像,嘴角不自覺抽抽。
遠在島根縣出雲市。
貓貓買了超多日式點心,一口一個,狐狐用荞麥面蘸着出雲獨特風味的醬油,雙方都很難評對方的口味。
更難評的是在啃玫瑰面包的霖。
夏油傑撕下一截面包花邊,剩下的端離小鹦鹉:“别吃太多。”
貓貓哼哼:“果然是媽媽啊…”
夏油狐狐:“?”
貓貓驕傲地指了指自己:“傑還不清楚吧?在霖心裡,老子可是爸爸的形象哦。”
“不需要在奇怪的地方進行攀比。”夏油傑無槽可吐,揉了揉心虛的小鹦鹉,糾正道:“悟,我之前就想說了,為什麼你的話裡一口一個老子?稍微改一下吧?聽起來像不良…”
“不要。聽起來很麻煩。”貓貓喝糖水。
“但你已經在聽了。”
“啊?眯眯眼在說什麼?”
“你說誰是眯眯眼?”狐狐放下筷子。
“誰答應誰就是。”貓貓咧着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霖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圓溜溜的眼睛閃着亮光,兩隻翅膀在身前合起。再莫多莫多,CP正主在線發糖,日常拌嘴,甜度依舊百分百!
好好嗑啊…
五條悟擡手彈小鹦鹉的腦瓜崩:“霖,你那是什麼眼神,讓人起雞皮疙瘩。”
小鹦鹉姨母笑:“我在見證摯友最強組合。”
五條悟有在認真思考:“傑,這個組合名好酷,老子決定了,咱們以後就叫這個。”
他跟小鹦鹉互相擊掌認同。
夏油傑扶額:“你單純喜歡最強二字吧?”
兩人吃完早午飯,走在繁華的街道上。
六眼在來的一路上觀察過,正處神在月的出雲熱鬧非凡。
“眼睛一直這樣沒事嗎?”夏油傑對上那雙時而會發光的蒼天之瞳。
貓貓又将五條家的老橘子抱怨了一番,他找不到家裡那副定制的墨鏡,定是被藏起來了。那群老橘子最見不得他做一些出格的事,整日小題大作。
夏油傑逛進一家眼鏡店:“普通墨鏡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