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衆,歡迎收看第二期你追我趕的比賽現場。
時隔數月,來到本次海上競速比賽的現場。
比賽選手已進入各自的跑道上,兩支隊伍先後角逐,如同離弦之箭在海面上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而半空的選手亦是全力以赴,熟練地操控着坐騎,在風浪中穿梭自如。
咒靈的隊伍一馬當先,人魚歌聲幹擾對手精神,般若面鬼女開局便上大招,以領域之勢激起層層巨浪、電閃雷鳴。
無法達成進入夢境的條件,僅僅隻有環境的幹擾效果,高專隊伍很快與之并駕齊驅。
開啟無下限的貓貓無懼風雨糊眼,捏着狐狐的丸子頭指揮上下左右前後的方向,狠狠過了一把瘾…
海面上的風越來越大,浪也越來越高,這無疑增加了比賽的難度,高專的隊伍毫不畏懼,他們憑借着高超的技藝和頑強的毅力,與大自然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是速度的碰撞,亦是力量的對撞,地震鲶的黑洞陷阱畫地為牢。
漆黑将要布滿眼前焦慮的視線,人魚咒靈拼了命地跟在般若面鬼女身後:“般若,怎麼辦,鬼一口被人類除掉了嗚嗚嗚嗚嗚…”
“你有力氣哭,不如用在逃命上。”般若面鬼女用尾巴甩了人魚臉一下,嘴裡不住蛐蛐。
盂蘭盆節前的某個夜晚,來東尋坊探望老朋友人魚咒靈的它,聽說白毛怪來東尋坊的事,吓得驚魂不定,腦子裡隻剩一個跑字。
人魚沒見識過般若面鬼女嘴裡的白毛怪究竟有多強,它僥幸地提議等吃過盂蘭盆節的負面盛宴後再撤,反正到時候鬼多眼雜的…
般若面鬼女恨鐵不成鋼:“你們不走我走,這地方已經晦氣了,再也不能來了!”
嘴上說着不管的般若面鬼女咒靈放心不下人魚咒靈,盂蘭盆節遊回了東尋坊…這一下,擡頭見白毛怪,冤家路窄了不是…
上一次,般若面鬼女便不是五條悟的對手,面對後者摸清規則在它的領域内狂轟濫炸,就算不被迫放人,強制解除領域後也會令它的術式難以使用。憑借領域力量和自身咒力殊死一搏,也無法避免對方的無下限。
這一次,它再被逼入那團藍色的毀滅打擊中又該借何僥幸逃脫?妄論同樣的誘餌逃跑伎倆是否有成效,它手裡不是沒手指了嗎?隻剩死路一條了嗎?
被追擊的兩隻咒靈中,般若面鬼女不斷調整航向,在海面劃出螺旋鍊的圖案,每一個彎道都是對技術的極大考驗。滿舵、手刹、大彎、換擋、持續加速,次次是驚險的漂移,躲過對手狙擊般的傷害。
烏雲似潑墨籠罩蒼穹,飙風在耳畔呼嘯,在這場如火如荼的自然交響曲下,海水被藍色的幽光包裹着如鋒利的劍刃,嚴密封鎖着每一條前行之路,刺破海面,激蕩起無數怒吼的巨浪。
意外比比賽的戰況來得更迅猛。
水中的隊伍突然将矛頭對準搭檔。
般若面鬼女的領域再一次遭受蒼的狂轟濫炸後,在漫天飛蛇的掩護下,它拖着再次被炸斷的尾巴沖向人魚。
人魚哀嚎:“你明明不用犯險來救我的?你也會死的嗚嗚嗚嗚嗚…”
“别踏·嘛·的哭了,你吸收我的力量尚有一線生機,我不能被他們抓住…”般若面鬼女不僅怒呵人魚,仿佛更是怒呵這場死局的不甘。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領域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刹那風平浪靜的海面上。
唯有身上的雨水在訴說着海水的鹹味,證明那是一場真實的冒險。
到了白熱化階段,般若面鬼女想清楚了退路,它駭于敵我雙方的力量懸殊,以自身之殉,獻給人魚咒靈。
觀衆都看愣了。
啊?票都買了,看這個?
二對四都懸乎,這下一對四了。
人魚渾濁的眼中充滿淚光,懷揣着對同伴們的犧牲之憤,将般若面鬼女吃下去…嚼嚼嚼…
霖:“……”
夏油傑:“……”
五條悟:“……”
家入硝子:“…聰不聰明暫且不提,倒是挺人性化的,襯得咱們幾個多像反派啊…”
本次海上競速比賽在荒誕與懸疑中圓滿結束。在五條悟和夏油傑聯手下,沒有特級的人魚咒靈就是個花架子,被搓成了咒靈玉。
它的恨意并沒有持續多久,被收服後的鬼一口與人魚于世間重見,喜悅之情從口水溢出,分享着般若面鬼女雖然死不瞑目,但真的很好吃…
般若面鬼女沒能抓活的審問,留下重重疑點。
詛咒之王的手指對咒靈是大補之物,能得其溫養,也比普通咒靈強,兩次見面都在逃命的邊緣,這很難解釋般若面鬼女的舉止含義。它在逃什麼?它在顧忌什麼?為何甯願讓人魚吃掉自己也不願面對他們?
咒靈操使在吞下咒靈玉調服咒靈之際,會共享咒靈的負面情緒。鬼一口帶給夏油傑的,幾乎是葬身大海的類型;人魚的隻多出了部分與般若面鬼女接觸的走馬燈片段…
夏油傑問趴在沙灘上一米多長的人臉魚,咒靈挺不想搭理他的,拿鬼一口威脅了一番才恹恹地講述與般若面鬼女的故事。
人魚咒靈原本生活在南方,遇到逃難的般若面鬼女,得知沖繩附近有大危險才跟着往北遷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