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衣服塞進他懷裡:“穿上。”
陸思言聲音小小的,又毫無任何攻擊性地抵抗:“我不要……”
衣服的款式雖然他也能穿,但男人的|尺|碼|實在是過于|大|了,上|身|松松垮垮的,味道就變了。
肖晏修平常讓着他,但涉及到這方面的事情,就突然變得格外強勢。
“你自己穿,我給你穿。”
“隻能挑一個。”
omega遲疑半晌,想着總不能真讓他動手,那男人也是做得出來的,于是伸手把衣服搶過來。
他提出關燈,alpha不同意,想把眼睛蒙上,alpha也不同意。
耗到最後,信息素的味道又腥甜起來。
omega隐隐察覺身體|裡有些酸|脹,想要alpha的信息素,對方又故意把山茶雪松的味道給藏起來。
他氣得給那男人一拳。
又不得不在alpha的懷裡,一顆顆解開紐扣,慌亂換上對方的衣物,再若無其事地,偷偷聞着他信息素的味道。
“真是個漂亮的omega。”
肖晏修盯着那張紅撲撲的臉,由衷稱贊。
襯衣衣擺寬大,特别不合身,但又别有風味,男人仔細欣賞後,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認真思索,恍然大悟。
伸手從旁側抽屜裡,摸出一副皮質的襯衣夾來。
omega看到,掙紮的更加厲害。
“肖晏修,你别玩了。”
陸思言的腿很|細,用來環|住腿部的那一圈,已經收到了最小的位置,但還是不行。
alpha堅持給他穿戴齊全,盡管有些奇怪,走起路來還會發出“叮當”的響聲。
但男人非常滿意。
他抓着陸思言的手,把人按在最大、最亮、也最寬敞的那面穿衣鏡前。
嗓音沉沉地喊:“乖寶……”
陸思言更站不穩了。
室外雨勢到達峰值,院子裡的薔薇花枝,也被砸的東倒西歪,雨水滲進泥土裡。
圍繞在外層的粉白色花瓣,經受不住這等狂風暴雨,花枝零落。
隻留下小小的花苞還堅韌生存。
大雨綿綿不絕,下了個通宵,黑壓壓的烏雲,像是能把天給按下來,氣氛低且沉悶。
在濕冷的空氣裡,恍惚還能聽見,omega輕輕抽泣着喊“疼”的聲音,又被風雨完全遮蓋。
房間裡的羊絨地毯上,各式衣物扔了滿地,一直連接到床邊。
佛手柑和山茶雪松的氣息緊緊交彙。
床頭櫃子上放着的手機,屏幕忽亮,緊接着震動起來,發出令人無比反感的刺耳聲響。
肖晏修疲憊地摟着懷裡的omega,不耐煩地接起來:“誰呀!”
對面也不跟他客氣,單刀直入。
“兄弟,我知道你現在沒空。”
“但是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必須立刻打電話通知你。”
沈知宴很少有這麼嚴肅的時候。
肖晏修昨晚體力消耗很大,但也立即清醒過來。
“怎麼了?”
沈知宴:“嫂子在你身邊嗎?”
肖晏修:“你不廢話。”
熟睡中陸思言被他們吵醒,omega睜眼就看到alpha光潔的下颌,身體還有些酸痛。
本來不好意思開口,但聽到聽筒對面咋咋呼呼地,還是忍不住問。
“是誰啊?”
聽到陸思言的聲音,沈知宴立馬閉了嘴。
肖晏修拍拍他的頭:“是我朋友,知宴。”
突如其來的交流,雙方撞到一起的視線,讓omega又立刻回避地縮起腦袋。
昨夜與alpha的親昵,曆曆在目,雖然感覺很棒,且蓋在被子裡的身體,雙腿還|交|疊在一起。
但陸思言習慣使然,他仍然對這種親密關系,抱有一種極其強烈的羞|恥|感。
alpha起身:“你睡,我出去接個電話。”
男人随手撿起地上的衣裳,披在肩頭,又穿好睡褲,從手邊摸了支煙點燃。
“什麼事?”
他拿着手機出了主卧,進入書房。
陸思言目送男人走遠。
omega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等緩過神後,打算起床洗漱,順便收拾下這不像樣的房間。
誰知道身體剛往外挪去半寸,腰骨間刺痛的酸軟感,就像一隻無形的大手,又把他用力扯了回去。
“嗚……”
陸思言被迫倒回床鋪裡,喉間不自覺溢出聲悶哼,他無意察覺到了什麼。
又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把裹在身上的被單掀起小小一角。
不出所料,果然看到深灰色的絲質床單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斑|駁的白色痕|迹。
那是肖晏修昨晚。
堅持要放進他生|殖|腔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