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則是攬着楊嘉嘉往前走,“沒關系的,隻是一次月考而已,沒考好我們下次再考,不值得你這麼傷心。”
第二節晚自習還沒下課虞平安已經講完了一張試卷。
對于高二一班的學生來說,給他們講試卷隻需要講比較有難度的題,這樣講起來也特别快。
講完試卷之後,虞平安讓大家上自習,他則叫了魏染和李瑤去了走廊。
“楊嘉嘉平時成績非常好,又很懂事,我問了她這次沒考好的原因,她沒說,或許她對我有難言之隐。”
“我看你們平時走得挺近的,多關心勸解她,我就不再找她談話了,免得她心裡的壓力越來越大。”
“放心,虞老師,就算您不說我和魏染也會好好照顧她的。”李瑤使勁點頭答應。
魏染也點頭應下。
“那行,你們回去上自習吧,我就不耽擱你們的時間了。”
楊嘉嘉和李瑤都住校,魏染沒有住校,晚上放學後魏染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李瑤說:“晚上你好好陪陪楊嘉嘉,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次考得不好,既然她不願意說我們也就不問了,她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李瑤給了魏染一個放心的眼神,“交給我你放心,”她看了一眼楊嘉嘉的座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嘉嘉走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李瑤話都沒說完就匆忙往宿舍趕。
魏染一般晚上回去不看書,因為她第二天要起很早,隻是她還是象征性收了兩本書,背着書包從後門出教室。
經過最突出的黎丞月的座位時魏染的書包不小心撞到了黎丞月的椅子,肩帶順着肩膀下滑落到黎丞月的書箱上。
魏染将包重新背上,徑直出了教室門。
第二天早上一二節課是語文課,語文成績早就下來了,林潔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語文成績。
她是那種鼓勵型的老師,隻要班上的同學誰有進步她就會誇誇,就算考得不好她也會鼓勵大家。
所以對比起其他科目的老師,林潔其實是高二一班最受歡迎的老師。
最受歡迎是最受歡迎,但是成績也是最不好的。
語文向來就被大家忽略。
誇完學生之後林潔說:“大家把試卷拿出來,我們之前已經對過答案了,這節課我就直接開始講試卷…”
黎丞月在自己的書箱裡翻翻找找,翻到了擠到角落裡的語文試卷,拿出卷子,卷子裡面還夾着一個粉色印着桃心的信封。
信封上什麼也沒有,信封口貼着心形的貼紙,将信封封住。
黎丞月看了一眼後甩到桌子一邊,沒有理會,情書這種東西他見得多了,一點也不好奇。
第一節課下課,周自強來找黎丞月說話,話說着眼睛卻不經意被桌上那粉紅粉紅的信封吸引。
這對從未收到過情書的周自強來說有種特别的魔力。
“黎哥?這是?”
黎丞月眼睛随意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封,“應該是情書?我不确定,沒打開看過。”
周自強不自覺伸手去拿信封,黎丞月說:“可以拿信封,但是不能拆開信封。”
“我不拆開看,我就看看信封。”
黎丞月斜前桌的同學轉頭過來同周自強說話,“周自強,信封上有落署名嗎?”
周自強将情書翻了個面,“沒有落款和署名,黎哥,這會是誰送的?”
斜前桌的男生笑了一下,故作神秘道:“我知道是誰,我看到了。”
周自強頓時燃起八卦之心,“你快說,是誰?是我們班上的同學嗎?”
看着周自強眼裡的好奇、激動與興奮,他不再賣關子,“是班長啊。”
随後的三分鐘裡黎丞月和周自強聽着同學詳細講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
聽完之後黎丞月眼裡倒是毫無波瀾,隻是将周自強手裡的情書收了回來,塞進抽屜。
周自強則是一臉不信,“不可能,班長不是這樣的人,你别胡說。”
男生戲谑道:“班長都被包養了,她寫封情書有什麼好奇的嗎?”
黎丞月眼一擡,清泠泠的眸子裡滿是意外,“什麼包養?”
周自強恨恨的對男生說:“如果你和班長處于同樣的境地,你說不定還不如班長呢!就算班長真的…那又怎麼樣?以後的路還長,誰又能知道将來會怎麼樣!”
男生見周自強生氣,勉強笑道:“這都是事實啊,我也沒有胡說,也沒有在班長面前說,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一邊說一邊回到自己的座位,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