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徐助理說道。
當範綠蓉聽到他的傳話時輕笑了一聲,“這麼小氣做什麼?他堂堂容家家主,怎麼連這點小錢都要計較?”直接把容越琛說成一個摳門鬼了。
旁邊,一群人拿着指甲油的拿着指甲油,拿着鑽的拿着鑽的,還有人拿着烤燈,忙得團團轉。
徐助理聽到後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如果連一億多的錢也叫小錢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大錢了,哪怕是他也沒想到容總會對她這麼縱容。
是的,縱容。
雖然容越琛天天說她隻是一個情人,讓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他這個态度,哪裡是對待一個情人的态度?正經女朋友都不一定有她疼的,所以徐助理隻能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了。
就這樣,晚上七點,容越琛坐司機車來接她的時候,終于知道那些錢是怎麼花的了。
一身裝扮,就沒有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兩千萬的翡翠玉镯,五百萬的古董玉簪,哪怕是最簡單的一個耳墜也要一百來萬,更别說她穿的衣服還是特别定制了。
光是禮服上的一萬多顆細鑽就價值連城了。
容越琛看到後,有一瞬間被閃到,“我說,你怎麼不在自己的臉上也貼上幾顆鑽呢?”聲音幽幽,在想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愛财還愛美的人?
什麼都要最貴的,什麼都要最漂亮的,他就沒有看到她哪天不精緻過。
範綠蓉聽到後不以為意,“我的臉很漂亮,不是麼?”隻有長得醜的人才需要靠那些花裡胡哨的來吸引旁人的目光,而她不需要。
聽到這裡,容越琛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臉上,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對的。
哪怕他見過不少長得好看的女人,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是最漂亮的那一個。
前凸後翹,凹凸有緻,貓系的長相無辜又妩媚,那是一張大氣又不妖豔的臉蛋,讓人處處感覺到風情,隻可惜美人的皮子,狠毒的心。哪怕他不怎麼關注她,卻也聽說圈子裡的那些人是怎麼說她的,薄情寡義範小姐,這個稱呼挺适合她的。
容越琛目光從她身上收回,問道,“你難道就不擔心等會兒霍城會為難你?”三年前他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難道指望三年後他的脾氣就會變好?怕是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她。
範綠蓉邊照着鏡子欣賞自己美麗的臉,邊回答他的話,“這不是還有容先生您嗎?沒有當初大方帥氣又有錢的你,又怎麼會有今天的我呢?”聲音又釣又甜,隻可惜身上長滿了刺,不注意就會被紮一身。
容越琛冷哼了一聲,“牙尖嘴利。”這句話不像是嘲諷,更像是誇獎。在某種程度上,兩個人更像是一種人,都是比較自私,冷情的人。如果有人犯了他們的利益,隻會被除之而後快。
不過目前為止,容越琛暫時還不打算舍棄她,一個能氣到霍城的工具,又能幫他擋桃花的人,為什麼不留着呢?
他隻能用這個理由解釋了,否則講不清霍城不在的這三年裡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身邊。畢竟當初,他可不知道他還會卷土重來。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兩個人攜手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