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容越琛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範綠蓉輕嘶一聲,朝他瞪了一眼,“你捏痛我了。”
容越琛聽着這話,放松了力道,“抱歉。”抿着唇,倒不像是他欺負了她,而是她欺負了他似的。
範綠蓉看着他,還怪不習慣的,要換做往常他可不會道歉,難道這就是結婚對與女朋友的的區别?
她的表情很好懂,容越琛看着她,下意識轉移了話題,“很好看。”他說的是她這副打扮。
明麗而不低俗,灼而不妖,紅色很适合她。
不過範綠蓉還是更喜歡墨綠色,誰叫她名字有個綠字呢?
她穿着這一身嫁衣,打量了一會兒,就要把它換下,畢竟她也不可能穿着這身衣服走來走去,更何況頭上鳳冠重得很,剛開始是很新鮮,然而戴久了,脖子都有點疼。
所以隻不過三兩下,她就把剛剛梳好的頭發,珠钗首飾全都拆了。
看着身後留在自己房間裡,仍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的人,範綠蓉轉頭看向容越琛,什麼話都沒說,但趕客之意盡顯。
難道他還想留在這裡看她換衣服?雖說也不是不可以,但他的都沒看過,憑什麼白白給他看?
容越琛看着面前腰帶散開,雙手放在紅色嫁衣外襯上,隻要輕輕一脫,就能看到裡面白色的内襯,而再裡側是……的人,喉結滾動,迅速避開了眼神,“我先出去了。”眨眼消失在了門外,那速度像是有人要吃了他似的。
有那麼可怕嗎?
範綠蓉看着房間門也被順手帶上了,輕笑了一聲,“就這膽子,果然是新瓜蛋子。”要換做霍城,他可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走人。
不過他走了也好,雖然說合同期還在,但是畢竟收了人家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要真和他睡了,她心裡也虛得很。
範綠蓉将嫁衣換下後,重新換上了自己的墨綠色包臀魚尾長裙,随意将頭發攏在了右側肩膀上,才走了出去。
門口,容越琛在那裡站着,差點吓了她一跳,“你杵這裡做什麼?當門神嗎?”範綠蓉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走到了大廳,倒起了一杯水喝。
容越琛在身後跟了上去,在她喝完水之後從身後摟住她的腰,“你說,我們坐實了上次跟霍城說的那件事如何?”他的手在她的腹部停頓了一會兒。
體檢結果顯示,他的身體很健康,她的身體也很健康,想要在這三個月内懷上,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卻被範綠蓉一口否決了,“别想了,我還不想生孩子,我要是想生,當初有的是機會給你下藥,逼宮上位。”就算嫁不進去容家,有了小孩,還怕沒錢。
之所以不這麼做,除了有一絲道德底線在,還有的就是她自己都還沒玩夠呢,怎麼當一個母親?她怕把人養死。
容越琛看她解釋了那麼多,低笑一聲,“我倒希望你當初能逼宮上位了。”這樣孩子有了,又能綁住她,何樂而不為?
不過說是這樣說的,無論是範綠蓉還是他都知道,若是當初她真敢這麼做,兩人之間勢必有隔閡。他也不是什麼人的孩子都肯要的,不整死算計他的人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真讓她上位當容家的女主人?
這時他就後悔了,當初她想當容家女主人的時候,他一直不讓,現在倒好,想讓她當的時候,有一個人在那邊虎視眈眈。
果然,人都是賤得慌,就喜歡有人跟自己搶,容越琛心裡自嘲想道。
而此時,他們兩個要結婚的事也在京圈裡傳遍了,連請帖都發到了各大家族的手上,一群人可以說驚呆了。
韓劍:“沒想到她還真能搞定阿琛娶她,果然,這世上最難消的是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