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看到他再次進來了,範綠蓉都有點怕了,“我錯了。”甯願低頭,也不想真死在這張床上。
容越琛端着飯菜走過來,語氣不平不淡道,“你怎麼會錯呢?錯的一直都是我啊,次次對你心軟,對你下不了手,我就該把你弄死在床上,省得四處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一想到這幾天她和一個外國大學生待一起,那個人眼中是跟自己一樣的愛慕神色,容越琛就笑不出來,哪怕事實證明,她隻是雇傭他洗碗而已。
在她眼裡,喬明知重要,霍城不能舍棄,那他算什麼?
一個可以随時丢棄的廢品嗎?
“我們就待在這個島上,一輩子不分離怎麼樣?”反正容家能用的人還有挺多的,再不然,他把工作搬到這裡也行,總比她去找那個霍城來得強。
範綠蓉眼裡露出抗拒神色,要她一輩子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海島上,幹脆殺了她得了。她那麼多錢都還沒用呢,穿漂亮衣服要是得不到别人豔羨跟驚豔的目光,那有什麼意思?
最後她看着容越琛妥協道,“我把霍城的股份還回去,你把容家的股份送給我,我就嫁你,如何?”誰叫他是第一個找到她的人,所以霍城就自認倒黴吧。
當然,他要是不願意,範綠蓉也不勉強。
容越琛看着她,哪怕知道這很有可能又是她的計謀,然而還是心甘情願地入了局,“我就再信你一次。”賭她這次說的是真的。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管心中是有多麼波瀾起伏,最後還是手穩地喂她吃完了整碗飯。
然後又是新一輪的征戰。
抛開貴公子風範的人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而每當這時,範綠蓉的臉都紅得可怕,果然,論騷她還是騷不過他。對比之下,以前的容越琛可是純情的很。
因為怕遲則生變,容越琛在她睡覺的時候就帶着人趕了趟飛機回國領證去了,就怕霍城突然出現阻攔人。
沒辦法,長的教訓多了,自然知道怎麼防備了。
反正等霍城破開容越琛設的重重迷障,找到人的時候剛剛好晚了一步。
他看着從民政局裡走出來,手上還拿着兩本紅本本的人,那一瞬間,眼中閃過了殺意,可更多的是難以接受。
他找了她那麼久,結果她歡歡喜喜地跟人領證了,這襯得他就是個笑話。
看到容越琛讓人送來的轉讓股份合同,上面還有範綠蓉的簽名,霍城一把撕碎了那份合同,“結婚了又怎麼樣,不是還能離嗎?容越琛,你最好守好她,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戴頂綠帽子。”直接公開挑釁人。
這讓容越琛眼裡閃過危險神色,然而沒有生氣,隻嘲諷道,“手下敗将就不要在我面前說話了。”三年前他能從他身邊把她搶走,三年後他依舊可以。
“你知道她為什麼跟我結婚嗎?因為我最先找到了她,而你遲了一步。”這才是最紮心的。
當時霍城是什麼神色,範綠蓉已經不想再回憶一遍了,因為她是個十足十的壞女人,心疼男人隻會給自己找罪受,更何況她這個新任丈夫還是個醋壇子。她要是敢露出一點心疼霍城的想法,怕是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了。
雖然說技術還行,可不代表着這麼折騰,她就一點也不累了,有些事情還是節制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