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男人帶着武器,是一把短劍,他看到同伴的慘狀,更為謹慎地出招,但這并沒有什麼用處。
我直接伸手捏碎了那把武器,而後把看到我血都沒出大喊怪物的他踹到了牆裡。
大概是死了?誰管他。
剩下幾個看着前鋒的兩人相繼失敗,都收回了邁出的步伐,甚至有些了想要逃離的趨勢。
尤其是那個把鳥放出來的男人。
他在看到我接觸到鳥爪後仍然神智清醒沒有半分不适的樣子,轉身就跑根本不管剩下的人,嘴裡還念叨着怪物。
然後我就把他打進地裡了。
字面意思。
不過請放心,我對待小動物還是很好的。
隻是一掌把鳥爪抓住,把它倒立過來然後問它是要飛走,還是要死而已。
它選了飛走,我也很開心。
至于剩下的幾個正準備跑的……
我一腳踩下地,蹬地而出,幾個來回就把他們全都抓了回來。
地面出現幾條裂痕,和我把人打進地裡的那幾條連在了一起,勉強不影響正常使用。
“帶我去你們的基地,不是勢力很大嗎。”
我***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奴隸販子!
40.
當我跑了半天,拎着幾個不成人形但還活着的人到他們的基地時,意外發現基地已經被人搗毀了。
“嗯——算了,這樣也好。”
我看着已經人去樓空,但所有鎖鍊都落在地上,所有監牢都門戶大開的前·奴隸堡壘,把手裡的販子們扔在廣場正中,拍了拍他們的頭:“心情好,不殺你們啦,自生自滅吧。”
一不小心跑的有點太遠了……還要返回巴爾巴德,希望阿德還沒離開。
不過看到這些人得到制裁,心情還真是不錯。
奴隸制這種東西就不該出現在世界上。
紅明那家夥明明一點都不喜歡奴隸制,還為了國家社稷保留這套制度……
即使向民衆灌輸所謂“正确”的想法,也絕不可能百分百被接受。
表面接受,暗地流傳,最後被證實被掩埋的故事才是正确的,接着掀起動亂,發起革命,要求複國。
我幾乎都能想象到練家紅系全部去世之後的場景。
一旦失去了絕對的武力壓制,和那所謂的“唯一的王”,大同世界就會分崩離析。
更别提除了煌帝國還有其他有着金屬器的大國,到時候要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難說。
我不認為練紅炎能在活着的時候成功改變整個世界。
除非在一瞬同時改寫所有人的思想,世界大同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他們卻認為可以。
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是天真還是有毅力。
——不過他們整個計劃裡我最不能接受的,果然還是戰争侵略。
現在想來冷靜下來想,那時準備效忠他們的自己絕對是腦子被門夾了。
警惕溫水煮青蛙陷阱。
腦子裡想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擡起頭才發現視野裡出現了幾個人影。
嗚啊那家夥穿的什麼衣服,小太多了吧。
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那個小姑娘頭發顔色和法納利斯好像。
這是我的第二想法。
*的臭小子你臉往哪湊呢。
這是我走近他們正好被藍發小鬼頭轉頭埋胸還被來回蹭的唯一想法。
“給我……下去!”
沒用上半魔裝,但我本身力氣也不小,足夠把個小男孩從身上撕下來砸到地面了。
奇怪的男人很自來熟地叫了我的僞名:“呀,這不是克拉拉嗎!能在這裡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我心想着自己從沒結識過穿衣品味爛成這樣的人,分了點視線過去卻瞥見了熟悉的紫色頭發。
辛德利亞的王微笑着,雙手張開好像等着個熱情的擁抱。
半裸并沒有減少他的魅力,略深的肌膚被陽光照着更是顯出肌肉的飽滿,在配上那耀眼過頭的開朗神情,如果不是穿成這個樣子一定能虜獲不少女孩的芳心。
身材不錯,就是有點像變态。不如不穿。
我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我雙手環胸:“辛巴德,你終于被那些被你欺騙感情的姑娘們扒光卷走了所有的錢是嗎。”
“叔叔你欺騙過大姐姐們的感情嗎!太過分了!”
“……”(盯着)
辛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