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現在大家都清楚了吧?各自的執念和殺意,都領會到了吧?那麼,就讓我們趕緊開始遊戲吧。”王順昌笑着這樣說道,“雖然一開始因為不遵守規則而出局了兩個人,但我們還剩下十個人,遊戲還是可以繼續玩很久的。”
于是孩子們都望向他。
“我重複一下規則,殺人,但不能被發現,同時其他人要根據線索找出兇手,最後通過投票把一個人送去體罰。如果那個人是兇手,遊戲繼續,如果不是,全員體罰,兇手獲得勝利,遊戲結束。
“你們的異能,我會進一步限制,所以你們之間的戰鬥能力差距不是很大,用常規方法也可以殺人,但更多的還是需要詭計。你們可能還不是特别熟悉,不過沒關系,我會通過戒指和廣播一步步給出引導,讓遊戲變得有趣起來的。
“現在,大家都先動起來吧,去探索這所舊校舍,有很多地方都藏着許多秘密,關于這個遊戲,關于上位者,甚至是關于你們自己,丢失的記憶。”
說完這句話,舞台的紅幕布就緩緩拉上,最終場館内就隻剩下了一片安靜。
“我們現在怎麼辦?”樂曆首先打破沉默,這樣問道,“真的要去探索嗎?這地方太詭異了,如果他們設計陷阱怎麼辦?”
“不知道。但如果這真的是一個遊戲,那肯定是設計好的。”獅童光沉吟道,“這地方看起來也不小,我們還是分頭探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或者是必需的補給。至少短時間内,我們是沒有那沒法了離開這裡了。”
“難道真的要像他說的一樣,我們必須自相殘殺?”愛麗絲忍不住問道。
“剛才大家都感受到了吧?他能删除我們的記憶,也能植入新的記憶。”獅童光這樣說道,他的目光掃過衆人,表情看上去有些艱難,“以防萬一,姑且先問一下,你們,應該都控制得住吧?沒有要急着出去或者有什麼急事……”
“真要殺人,你覺得你問得出來嗎?”張濤濤這樣一問,又引起了一陣死寂的沉默,她略微後退,與衆人拉開了距離,“我們當中有幾個人還刻意隐瞞了異能,這樣一來,奇異的殺人手段一出現,也就沒法确認兇手了。”
“你什麼意思?”幽宛虛冷冷地問道。
“我隻怕我們中間有内鬼。”張濤濤看着幽宛虛,“你好像知道不少。”
“你們别吵了,我們還是先分組吧,幾個人在一起,總會安全一點。”歐麗卡勸說道,“我們必須互相信任,保證絕對安全,才不會被趁虛而入,我相信不會有人主動去殺人的。隻要我們一直這樣保持冷靜,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
“你的意思是,用意志力戰勝他們?”湯芸問道,“如果他們看得不耐煩了,會不會采取行動呢?王順昌也可能做些什麼。”
“我們先分組吧,順便找找這地方有沒有什麼出口,不可能是絕對的密室,總有地方和外界連通。”獅童光招呼大家聚攏,這樣說道,“大家靠近一點,我們是猜拳決定分組,還是自己挑人?”
“自己挑吧。我們彼此都不認識,随機分配很難找到安全感。”曾義桢提議道,“一個組最起碼三個人,我們十個人分三組。人多點遇到危險也不怕出事。”
“如果是三個人,一個人殺掉另一個,他就和第三個人各執一詞,沒法判斷了。”幽宛虛這樣說道,“兩人一組,都分散開,如果死掉一個,兇手是誰就不然而喻了。到時候如果真的殺完還要判,兇手必死無疑。”
“有道理。”獅童光這樣說道,“那大家就先分組吧。”
“壞理,你過來,我跟你聊聊,你好像都不怎麼說話呢。泰迪是你的好朋友嗎?”幽宛虛一把拉過壞理,一反常态地笑着打趣道,“我們去找找小賣部,看看有沒有甜品。”
“壞理喜歡吃草莓冰淇淋。”壞理就這麼被幽宛虛帶走了,她的語言風格有點奇怪,是以第三人稱稱呼自己的。
“上官,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要不我們一組?”張濤濤對着上官念原問道,“我們先走吧。”
“行。”上官念原回答着,就跟着張濤濤走了,“如果這地方是舊校舍的話,不知道有哪些房間,去找下食堂吧,我有點餓了。”
“湯芸,我能跟你一組嗎?”歐麗卡看着已經有兩組人通過各處剛剛出現的通道離開了場館,于是抱緊懷裡的小貓,這樣問道,“我不是很擅長戰鬥,能麻煩你照顧我嗎?”
湯芸看着一旁的曾義桢和愛麗絲,那個精靈女孩似乎因為被救了一命,而徹底黏上了他,一直抱着手臂怎麼甩也甩不掉。明明是剛剛見面,卻和闊别多年的兄妹一樣,或者說,更像是一對情侶。
“湯芸?湯公子?”歐麗卡試探着問道。
“嗯?”湯芸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歐麗卡在叫自己,“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們一組吧。”歐麗卡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