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圓場,“舒容的意思是,小學我們認識的時候,就覺得對方會是以後的好朋友了。”
“對,”邱舒容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她深覺話題跑偏了,锲而不舍地問他們:“别說那麼虛的,就說說看什麼場景,怎麼認識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吧?”
秦易還沒來得及說呢,西澤爾先開口了,“一個夜晚,遠遠地看到易易,就想跟她走。”
“呵?”邱舒容玩味地看了一眼鎮定的秦易,“一見鐘情,易易你說呢?”
“我?”秦易當即就知道西澤爾說的還是他剛剛出來那會兒的情況,她也避重就輕地回答:“沒注意到。”
秦易無視西澤爾在一旁幽怨的眼神,“大概就是這樣,多的不說,其餘你自由發揮吧。”
“無趣。”邱舒容撇了撇嘴,剛剛喝的酒意有些上來,她支着腦袋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一雙人,“反正我總會撬出來的。”
“是嗎?”秦易悠悠地說了一句,“那我拭目以待好了。”
她話音剛落,身旁的人肚子裡突然傳來“咕噜”的聲音,非常不襯秦易剛剛氣定神閑的氣場。
“你餓了?”
西澤爾點點頭。
“我給你準備的東西沒吃?”
西澤爾搖搖頭。
“餓死活該。”
“你給我準備的是粥和飯......”
“清淡點不好嗎?你什麼情況自己不清楚?”秦易堅持自己的做法
“......想吃肉。”
“我給你做的是雞肉粥!”
“那點肉不能算是肉......”
“半斤肉都放下去了你還嫌棄肉少?!那都不是粥裡面有肉絲,是肉絲裡面放米了!”
“噗嗤,”酒意上頭的邱舒容本來打算在一旁看好戲的,這下沒忍住笑出來了。
秦易和西澤爾雙雙轉頭看她。
“......唔,”邱舒容努力讓自己的面容靜下來,清咳一聲。因為醉意,她的語調還有些飄。“要不,要不然你給他加份肉吧?他是,他是哪裡受傷了是吧?看他走路挺别扭的。不要是發的就行了,啊?”
找到了援軍,西澤爾兩眼放光看着秦易。
秦易摁鈴叫人,給西澤爾點了一份乳鴿湯。
“太少了。”西澤爾趁着秦易跟服務生點餐的時候小指頭勾起,輕輕地點了點秦易的手背。
西澤爾的指甲偷偷地送出來,卻沒有刮傷秦易。他隻是無聲地劃過秦易的手背,像是草木的根莖一樣。
“然後來一份清蒸活魚,有石斑嗎?一斤左右就行。不要淋油。”
“有的,女士。”服務生點餐完畢,餘光看了一眼西澤爾,小跑着離開了。
“易易”你對我真好,”西澤爾湊在秦易的耳邊小聲說了這麼一句話。聲音輕,靠得近,遠遠看去像是在親吻秦易的耳垂一樣,說完後趁機又靠在了秦易的身上。
秦易無視好友在面前傻子一般的竊笑,繼續切那已經被她切成很多小塊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