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我再次正視了這個詞,并且明白了自己對它的感情——遜爆了——我指的我自己。
醒來,是陌生的天花闆……不,也不一定陌生。
這裡…好像是mafia的醫務室?
我怎麼會回到這裡來?
護士小姐過來檢查了一下太宰的身體,又看了看運行中的儀器,在文件是寫寫畫畫之後離開了。
她都不給我說說注意事項嗎?
我拉着被子又躺了下去。
「太宰,是你自己從河裡爬出來了?」怎麼形容的像個水鬼一樣?
“真晦氣,被小矮子救了。”太宰的聲音聽起來很不爽。
小矮子?中也?哇——那真是狗運呢。我以為按照太宰表現出來的和中也的關系,中也應該會很讨厭太宰才對。
「太宰,我突然好好奇你和中也之間的事情哦。」當然隻是說說啦,這種事太宰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算了。
太宰沒說話,我也當自己沒問。
牆上的挂鐘顯示現在是上午十點三十八,外面看起來陽光也挺不錯的。
我想起來了那張請假條。
「太宰,你……有沒有什麼任務要做的?或者是工作之類的?」
“……幽靈小姐要做什麼?”
「我無聊。」是的,就是這麼樸實無華的理由。
……好吧,其實是因為,我覺得現在的太宰出去玩的話,四舍五入就是我在玩,這對太宰太不公平了。
所以想着可不可以去幫太宰做做事,這樣等太宰自己來接手身體的話,就可以少做一點……
真幼稚的想法。
“幽靈小姐,你再滾的話就會掉下去了。”
我從被子裡鑽出來,發現确實如太宰所說,如果我再滾一會兒,就會摔到床下去了。
門被推開,中也走了進來。
“既然醒了,就走吧。”他說,“黑會那邊的走私線被kk截了,我們沒有涉及那部分的買賣,首領讓我找你。”
這下不用太宰說了。
怎麼辦?我完全不知道太宰知道什麼唉?
中也往外走了幾步,估計是發現“太宰”沒有起來的意思,又冷着臉走了回來。
我縮了一下……我怕他打我——他的力氣真的好大。
“那條線……森先生一直都想找機會斷掉呢,沒想到被kk先動了手。”太宰估計是在自言自語。
我清了清嗓子,“中也你先等我去上個廁所。”
我沒有看中也的表情,鑽進了廁所。
「太宰——事關緊要,如果我不去會被中也打死嗎?」我看着鏡子一臉嚴肅,卻感覺怎麼都沒有太宰那麼mafia。
“幽靈小姐……你怎麼這麼怕中也?小矮子隻是一隻蛞蝓而已啦~”
「可是他打人好痛的!」我糾結的揉着頭發,「太宰,為了不被看出來我不是你,你得幫幫我了。」
怎麼有一種神秘的既視感?
幫幫我吧!■■■先生——之類的。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吧?
“其實…幽靈小姐沒必要這麼做的。”太宰的聲音聽起來感覺很飄忽,“被發現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黑發少年隻露出了一隻眼睛,有些氣鼓鼓的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真的嗎?你真的不會被森先生拉去解剖嗎?」
“原來在幽靈小姐心裡森先生是這樣的嗎?”我覺得太宰一定在笑,“放心吧,森先生目前是不會做的。”
「真的嗎?」那可是mafia首領唉——“可是,就算被知道了我不是你,你的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來做吧?我想幫你,太宰。”
中也暴躁的聲音傳了進來,“你這家夥在裡面說什麼呢?還要多久?”
哎呀,一不小心就忘掉中也了。
「所以,請幫幫我吧!太宰先生——」果然,還是說出來了。
可能是因為時間太久了,中也等的不耐煩了。他的腳磕着地闆發出清脆的響聲,看到我出來了才停止。
「太宰,快,首領說讓中也來找你,你肯定知道一些情報,快告訴我吧~」
也許是所謂的■■■神力,太宰也選擇了告訴我,“你先帶中也去我辦公室拿文件吧,你邊看我邊說。”
說的也是。
我和中也說去辦公室拿文件,等到了之後我跟着太宰的指示從他那堆文件裡抽出來了一份。
我記得太宰不是說過森先生會讓專人過來抱走文件的嗎?為什麼現在桌子上還是這麼多?
“黑會是誕生于貧民窟的組織,一般做的是買賣人口的生意,主要客源是對國外,所以就算是森先生想插手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