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刊登酒店裡有發生了混戰,好幾個組織元氣大傷。
我很好奇,太宰在那段時候做了什麼,為什麼會有人對他這麼大的怨氣。
太宰說他沒做什麼,就是和中也一起出門逛街。
我不信。
要是那個時候我沒有昏迷就好了。
真可惜,估計太宰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
時間來到現在,我正在偷窺太宰和織田大哥的聊天。
這裡我要申明,這與我無關。
我已經開始熟練掌握談判技巧,甚至紅葉姐都開始來教我了,我問她中也哪去了,紅葉姐說中也出差了。
中也真厲害。
就是因為我開始接手太宰的事情,太宰就開始無所事事起來。
再加上每次他想入水我都在他耳邊煩他,他入水的頻率也在逐漸降低,就是感覺每次我都對不起太宰。
太宰就自己到處溜達,溜達到了之前喝過一次的Lupin。
因為太宰和織田大哥上次聊的很愉快的樣子,所以我對這裡印象還是蠻深刻的。
太宰一開始是站在人家酒吧面前一動不動裝木偶,這哪裡行啊,現在八月份夏天的尾巴,太宰都換上了襯衫沒有穿他那西裝三件套了。
我怕孩子站在那裡中暑,讓他趕緊進去。
太宰在裡面一呆就是一個下午。
就點杯波本在那裡玩冰塊,喝是不會喝的,就豎着耳朵偷聽人家談話,但是這個酒吧本身就很安靜,人家說話都會下意識放低音量,太宰聽不到個什麼。
不過他還是很熱衷,還會和我讨論他聽到的事情是不是真實的。
聊着聊着,時間自己過去,織田大哥就來了。
“啊,好巧。”
“織田作。”
“嗯。”織田大哥也要了一杯威士忌,“你在這裡呆了很久嗎?”
“沒看時間。”
“你的酒不好喝了。”
太宰點了點頭,就又找調酒師要了一杯。
“你是剛剛去爬樹了。”
織田大哥點頭,“路上碰到了一個小孩子的氣球飛了,幫她抓回來了。”
好奇怪,明明兩個人聊的隻是普通的事情,我卻覺得有一種溫馨感。
真好。
我突然産生了一種想法——如果我不存在的話,太宰會是什麼樣子呢?
果然,一但太宰的注意力不再我這裡,我就會胡思亂想。
織田大哥說他的組織開了一家偵探社,目前正在裡面做調查員。
太宰就從剛剛的無所事事變成了興趣滿滿。
一個人說,一個人聽,偶爾太宰也會說一些自己的天馬行空的想法,竟然都被織田大哥接下來了!
織田大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确實很厲害了。
後來,他們好像心照不宣。
太宰的三天每次都會抽一天出來呆在Lupin裡面,而且每次都會等來織田大哥。
我都不敢在我的三天時候去,總覺得那是現在的我無法進入的世界。
從我開始接手太宰的事情之後,每次我完成了一件事,都會從太宰的工資卡裡面劃出來一點點,太宰當然也是同意了的。
在恐吓完對面讓他簽完字的時候,我跑去看了我的專屬工資卡。
裡面竟然快有100萬了,也就是說我已經幫太宰處理了快100件事了。
「太宰,我可以委托偵探社幫我看看附近的孤兒院嗎?」如果讓安吾來的話,總覺得他會一臉平靜的對我射出譴責的光。
坂口安吾,在我一開始不成熟的時候,他可是幫了我很多很多的,甚至還會貼心的把我需要又忘記和他說的情報給我送來。
有時候我下班會去那邊轉轉,發現他還在上班的話會催促着他下班。
“可是,今天不下班明天就不用上班了。”他這麼說。
這簡直就是歪理。
所以我給他下過幾次安眠藥。
在他睡着的時候讓人把他搬到我買來的小床上将就一晚。
後面他就不肯喝了,不過到時間了還是會去乖乖睡覺。
我真的怕他猝死在辦公室。
畢竟同為社畜(雖然我是曾經的社畜),懂的都懂。
“你是說織田作的偵探社?”
「是啊,感覺有織田大哥在那裡,怎麼都不會被坑吧。」有熟人還是好一點,就是怕太宰...
如果太宰不同意的話,那我就自己去網站找孤兒院看看好了。
這個世界的網絡比我的世界發展的緩慢一些,也不知道網上會不會有詳細情況。
我知道情報部會用紙質文件方便儲藏和保密,可是這也是有網絡不發達的一部分原因吧?
要是網絡破解技術好,防火牆裝置優秀,也不用擔心會有人破解,還可以提高就業。
“......”太宰沒說話。
“要不然,我還是自己去看看吧,這種東西,還是自己看看更安心一點。”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感覺。
像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内心還是酸酸的。
我看了看一遍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
黑色的頭發,右眼依舊纏着繃帶,左臉的紗布已經沒有了,一身西裝馬甲,還是披着黑大衣。
和我之前看的太宰差不多,也差了很多。
我歪了歪頭,對面也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