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也絕不是趴在别人窗前偷看的理由,這種鬼祟的行為絕對禁止,更别說人家還收留了他們。
衛宿雲氣憤地走過去,走到一半,又想到,萬一顧拾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這樣反而會引起注意,這時應該悄無聲息地帶走顧拾。
就在他猶豫間,談花隐已經先他一步,拎住顧拾的衣領子,熟練地将他帶走。
“放開我,”顧拾不滿。
談花隐怎麼可能聽顧拾的,要是聽他的,他們早就不知道重啟了幾次人生。
他把人帶回屋子,關上門,抱臂盯着顧拾,“看到了什麼?”
衛宿雲心道,談花隐居然也挺八卦。
顧拾道,“泥人。”
“隻有泥人?”
“很多刀。”
衛宿雲一聽,還挺失望,整了半天,顧拾隻是去偷看别人做泥人,這種人在外頭到處都是,除了做泥人的,還有做木雕的,金屬飾品的,也算是一門手藝,做得好,還能進入宮廷。
不過在這種小村子的工匠肯定比不上宮廷工匠,做的泥人頂多換些米面物資。
也就隻有顧拾和小孩子會對這種手藝有興趣,不知不覺間,衛宿雲已經把顧拾與小孩并列,實在是他的心智隻有那麼點。
“睡吧,别再亂跑,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談花隐道。
明天村民會離開這裡,前往外頭交換物資,他們約定好,跟着村民一起離開這裡。
其實到了這裡,衛宿雲已經恢複了大半,想用靈器辨别方向也很簡單,但不知為何,昨天開始,他的靈器就開始失靈,連劍也很不安定,他将這解釋為他的傷勢未愈,靈力很不安定,靈器不想理他。
但一件也不理,這也太過分了。
尤其是他的劍,他天天抱着它睡覺,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嗎?”顧拾話語透着遺憾。
談花隐早就想離開這裡了,要不是連續趕路很累,大家需要休息,他是一晚都不想留在這裡,即使這裡的人看上去友善,他也不相信一群陌生人,人的友善是可以裝出來的,說不定這些人轉頭就已經聯系好了人販子,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尤其是偏遠的地方,發生什麼都沒人管。
這一晚,談花隐也睡不安分,好在他精神很好,并不怎麼需要睡眠。
一夜過去,無事發生,談花隐三人簡單吃過早飯,收拾東西,準備與村民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