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的管理失誤,那麼會是怎麼回事?
染病有個傳染過程,不可能一夕之間病倒所有靈草,下毒卻能做到這些,沒有預兆,全部毒死,下毒之人心狠手辣,這是要拿走他們的命脈,讓他們無路可走,隻好變賣家産。
再聯系最近發生的事情,除了淩霄殿那兩個畜生,不做他想。
可知道了又如何,殺死靈草的那一刻,他們已經輸了。
難道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她不想鐘家的産業毀在她的手上,鐘家在這世代積累,半個鎮子都與靈草産業有牽扯,她若是将産業拱手讓人,以那兩個畜生的品行,日後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自古以來,沒有人強占了别人東西,還會給人留活路的,這種事她看得也不少了。
客棧裡,廖轲想找談花隐,實施昨晚的計劃,可談花隐不在,顧拾也不在,房間淩亂,兩人也沒退房,夥計又說不知道。
他隻好出門尋找,好在談花隐今天到處找人,不少人記得這件事,他順着指引,在城門附近找到了談花隐,聽談花隐所說,才知道顧拾失蹤了。
“最後是在城門口,可那會城門關着,他會不會找了個地方休息?”廖轲道。
“他肯定出去了,”談花隐道。
以他對顧拾的了解,越是不讓做的事,這家夥越要做,别人阻撓的事,他想辦法也要做到,盡管很多時候,他做的事情都挺沒意思的,别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就是要達到他的目的。
所以如果這時候出現了一堵牆,還有人阻止他,他大概率會繞過城門口,找個地方爬出城門,城牆挺高的,按理來說,想爬出去不簡單,但他沒猜錯的話,顧拾身上有靈力,他沒見過顧拾使用,隻是一種感覺。
既然有靈力,體能肯定異于常人,想爬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們出城找他,”廖轲倒也沒問原因,他對原因不太關心,隻要談花隐這麼判斷,肯定有他的理由,現在的關鍵是趕緊找到人,接着進行下一步,他不想浪費太多時間。
出了城,就是大片的田地,有一部分種着糧食,還有一部分種着談花隐不認識的植物,此刻全部伏倒在地,狀态很不好,看着就是要死了,救也救不回來。
“這裡發生了何事?”廖轲驚訝地看着眼前這一切。
就聽田邊一個種田人歎息一聲,“你們還不知道吧,這是鐘家的産業,從昨天開始就不好了,恐怕是得罪了老天爺。”
談花隐對這種迷信很不适應,哪有田種不好,怪到得罪老天爺上,而且聽這人所說,昨天開始的,今天就死光了,這不合理,像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下了藥。
不過這不是他來此的目的,他是來找顧拾的,問了這人,他倒是有些印象,“剛剛去那了。”
他指指對面,那是屬于鐘家的靈田,大片大片的靈田之後,是鐘家在城外修建的别院,平時修士會住在裡頭,鐘書靈有時也會住在這裡。
顧拾又不認識鐘書靈,他去那裡做什麼?
帶着疑問,兩人敲開了别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