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花隐道,“你就不怕我們把事情說出去。”
鐘書靈沒想到談花隐會這麼說,就連廖轲也詫異地看着談花隐,闖别人家門,隻是被打一悶棍,算是好的,嚴重的,直接打死,因為侵略别人家領地了。
鐘書靈道,“你想怎麼樣?”
談花隐道,“你别看他像個傻子,他最有價值的就是這顆腦袋,你打了他一棍,萬一真成了傻子,我以後還得照顧他一輩子。”
“我可以找人照顧他,”鐘書靈道,隻是多張嘴吃飯,鐘書靈還不怕。
“這倒不用,我隻是希望鐘姑娘能賠償精神損失費,治療費,大腦保險費。”
治療費她倒是知道,不過什麼叫精神損失費?什麼又叫大腦保險費?
不管它是什麼了,估計是要賠錢了。
鐘書靈道,“你要多少?”
談花隐道,“尋常的錢财對我們也沒用,就他的儲物袋吧。”
就這麼一句話,他又吞了一個修士的财産,言語間,好像還有吃虧了的意思。
廖轲暗道一聲卑鄙,别人殺的人,他去搶成果。
鐘書靈倒是頗為意外,因為她不準備要這兩人的儲物袋,她怕裡頭有能追蹤的東西,被淩霄殿查到,借此讓歸雲閣的人拿走,反倒是個好事。
談花隐拿走趙壘的儲物袋,見鐘書靈又要找人埋屍,談花隐道,“最好不要埋那,兩人皆是中毒而亡,一旦找到屍體,傻子都知道是誰下的手。”
鐘書靈道,“那你說埋在哪裡?”
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但若是扔在河裡,會有污染水源的風險,反而更容易被發現,反倒是山中更安全。
至于燒了,修士的屍體不是那麼好燒的。
“我可以幫你處理屍體,甚至僞造他們還活着的假象,“談花隐道。
鐘書靈大喜,但她已經對談花隐的性格有了預期,估計不會白白幫他,“你想要什麼?”
鐘家無權無勢,唯一有的東西也被餘谷毀了。
談花隐道,“我要一成的田産。”
誰說的錢财無用?誰說的?是當在場的人都是傻子嗎?
“鐘家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鐘書靈道,這次風波過去,破産也不是沒有可能。
談花隐卻又指指廖轲,“這件事還要他幫忙,他也分一成。”
廖轲道,“我不要。”
他誓要與這個趁火打劫的人劃清界限。
“他也一成,傻了,要養老,”談花隐又指指眨巴眼睛的顧拾。
顧拾不滿道,“我才不傻,你們都是傻子。”
事已至此,鐘書靈已别無選擇,再說了,以今年的收入來看,都是負的,這麼計算下來,可能談花隐還要貼錢。
鐘書靈忽然覺得疑惑,這人不會是不懂商業,以為就這樣的靈田還能掙錢,别說今年了,明年,後年都不可能再種靈草。
“若你真的能解決這件事,這條件我可以答應,”鐘書靈道。
談花隐道,“口頭說的不算,簽合同。”
鐘書靈簽完合同,總覺得這事怎麼算怎麼不對勁,人是她殺的,田是她的,合着談花隐就是來占便宜的。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買賣繼續的情況下,那些田都被污染了,要休耕好幾年,幾年之後,誰知道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