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最近每天都在發生着,雖然各種靈藥治療效果超群,但這些資源通常集中在仙門,普通人想要買靈草治病,往往承擔着傾家蕩産的威脅。
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藥草,這些藥草效果遠不如靈草,療程也長,勝在花銷小,是百姓能承擔的。
本該如此,近幾年,藥材卻不斷漲價,能買到的藥材質量也在下降,一點點的下降,往往不會被感覺到,能被人察覺到,說明不是一家鋪子的問題,而是這一片區域藥材質量都在下降,質量不好的藥材卻賣高價,百姓當然不會買賬。
就在這時,有人忽然說要低價賣藥,不僅價格低,質量還好,效果比以前那些藥都好,自然一傳十,十傳百,不出一個月,附近的鎮子都傳遍了。
因此,不少店鋪生意慘淡,這些店鋪生意變差,自然要找出擾亂生意的内鬼,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當外頭在爆發商戰之際,談花隐正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最近來了一個大單子,他們本就是每日工作八個時辰,現在這個單子一來,好幾個人已經連軸轉了三天,這三天裡一點都沒睡過,這放普通人身上,早就受不了,猝死的也有,可他們身體強度遠高于普通人,還不至于猝死,但身體卻因無法休息而不斷透支。
“什麼時候結束啊?”有人去問。
“你們好好幹,任務結束後,放兩天假,”這是管事譚信的原話,他是牛八的弟子,負責管理這些旁聽弟子,同時也掌握着他們的上升渠道,隻有得他推薦的人,才能正式升為牛八的弟子,這裡沒人敢得罪他。
一個禮拜過去後,有一個堅持不住了,想要休息一晚,明早起來早幹活。
譚信大罵道,“休息,休息,一天到晚就知道休息,你不想幹是吧,不想幹有的是人幹。”
可他哪有選擇幹與不幹的權力,他不幹,譚信就會給他穿小鞋,結果是一輩子無法進入内門,不進内門,那他永遠都隻能給人在這裡刻石碑。
他不甘心,他付出了那麼多努力,現在放棄,這些努力就會付之東流,他怎麼對得起曾經的付出。
又過了兩天,一名弟子在雕刻過程中,突然昏倒,之後再也沒醒過來,譚信見了,找人把他扔到亂葬崗。
之後,他們每天有一個時辰休息。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一名弟子蜷在角落。
他們睡得是四人間,其中兩人早已呼呼大睡,隻有談花隐還醒着,在打坐修煉。
倒不是他不想休息,隻是長時間不修煉,他的靈力就會變渾濁,出現修為倒退的情況,他現在在考慮一邊雕刻,一邊修煉。
而另一邊,譚信正在自己的屋子裡,除了他,還有一名男弟子,叫王風,這名男弟子也是旁聽的,但他在家也是受寵的,沒幹過這麼苦的活,根本堅持不下來,于是他又打聽了譚信的喜好,原來譚信喜歡男人,尤其是像他這般身形雄偉的,于是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上了。
自從跟了譚信,他就不用再每日雕那又重又笨的石頭,譚信把他的活分給了别的弟子,他每天隻要讨譚信開心,剩下的時間吃好的,喝好的,看着那群莽夫累死累活,不要提日子有多好過。
“好好幹,你,幹什麼呢?還有你,敢瞪我,小心我告訴譚師兄,你偷懶。”
“小人得志,”一名弟子道。
“你說什麼?”王風的耳朵可尖了,他說什麼,王風聽得一清二楚,他當即腳一跺,兩百多斤的身子砸得地面都得抖三抖。
王風可受不得這委屈,當即找到譚信,“譚哥,你可要幫我做主,有人竟然說我吃軟飯,他要隻說我還好,可他竟然連譚哥也敢罵,他罵你,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