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考資格證一樣,考上了,就會被人聘用。
不過考得人多,考區分為兩片,一片位于歸雲閣,一片位于淩霄殿,談花隐自是參加歸雲閣片區的考試。
考試第一關是海選,參加考試的人幾千,各個州自行舉辦考試,考試内容為最基礎的基本功,在規定時間内刻完石碑,這對談花隐毫無壓力。
第一關過去,剩下兩百來人,這些人是有些本事的,會頒發一個入門證書,從事凡間的雕刻工作。
但想要更進一步,就要參加第二關,這時需要來到歸雲鎮,參加由歸雲閣主持的考試,這時依舊是在規定時間内雕刻石碑,但雕刻的石碑換了,第一關用的是普通石碑,這一關用的卻是需要靈力才能雕刻的石碑。
這也難不倒談花隐,他刻完石碑,等考官驗收完畢,正要離開考場,一人映入眼簾。
顧拾見他一直盯着一個方向,問道,“那裡有什麼?”
談花隐道,“你看那個人像不像一個人?”
顧拾道,“不像人,還能像什麼?貓?狗?鳥?”
“我說的是,他像不像我們認識的一個人。”
談花隐看着的是參加考試的考生,那人背對着他們,就在兩人談論期間,他已經完成了雕刻,等着考官核驗。
“認識的?”顧拾疑惑。
他很少有這麼困惑的時候,談花隐早該知道的,顧拾擅長記知識,卻不擅長記人。
“我知道了,皮卡丘。”
談花隐,“……”
皮卡丘這梗過不去了是吧。
“他不是皮卡丘,以前我們在飛船上……”談花隐正想解釋,就見那人起身,準備離開,他趕緊加快腳步,追着那人。
顧拾也跟着,嘴裡還在喊,“前面的人别跑,我識破你的身份了,弗蘭肯斯坦。”
談花隐道,“也不是弗蘭肯斯坦。”
到底要怎樣,他們的船上才會有弗蘭肯斯坦。
“那是。”
“不是……”
“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不讓我說。”
“我們船上有幾個人?”
“六個,不對,七個。”
他以為顧拾不記得名字,至少對數字是敏感的。
“那分别叫什麼?”
顧拾伸出手,開始掰算,“花隐,嗯,嗯,嗯,川芎,嗯,還有我,剛好七個。”
談花隐無語,他已經不打算解釋這其中的誤會。
哪知前頭的人聽了,卻怒氣上頭,揪住顧拾的衣領道,“我叫桓素,不叫嗯,聯邦理工畢業,專業是核物理學,目前隻知道原理,不會建核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