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哇,你真是個好人。”魔植說。
許一凡臉不紅心不跳:“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好香。”魔植兩片葉子不停的扇動:“我要吃,我要吃。”
許一凡丢了一顆給它,接着隻見魔植藤尖一下紮進丹藥裡,整顆丹藥瞬間就被吸幹了。
魔植拍打着兩片葉子,道:“好吃好吃,我還要,我還要。”
“我隻能給你一顆。”許一凡說。
“可是我還想吃。”
魔植原先隻覺得這小小圓圓的東西味道醉人,香得很,不吃都不知道,原來竟然這麼好吃。
吃了感覺好舒服,可是現在這人竟然不給它吃了。
它哼哼唧唧的又要哭起來,就聽那聲音又說:“隻要你跟我契約,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什麼······
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這誘惑力有億點點大。
魔植都快動搖了,猶猶豫豫說:“可是,可是跟人類契約不好。”
“哪裡不好?”許一凡說:“契約這東西本身就沒有什麼不好,好不好的主要全看你是跟什麼人契約,要是個心術不正的邪魔外道,那肯定是不好,但要跟了我,那肯定是好的。”
“真的嗎?”
“肯定啊!剛剛認識,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人心地最是善良,當初就是因為太過善良還差點出家了呢,我不會叫你去殺人放火,就算是讓你殺,那也隻是殺壞人,不會添加你的殺孽,而且跟着我,你還有大把大把的糖豆吃,這不是很好的事兒嘛!”
魔植一想,也對。
它腦子簡單,涉世未深,被許一凡三言兩語哄騙信了大半,當下就急不可耐的道:“我要契約,我要契約,我要吃糖豆。”
許一凡笑了起來,神識探查一番,發現附近沒人後,才扯下身上的隐身符。
魔植看着憑空出現的人,眼睛都亮了,裡面纏住許一凡的腳腕,大聲說:“我要契約。”
“好,”許一凡咬破食指遞過去:“你紮到我血裡來。”
“嗯!”
魔植一紮進指腹裡,許一凡就念動咒術,契約立馬就成了。
許一凡内視丹田,發現丹田裡多了一棵暗紅色的草種子。
這應該就是魔植本體了。
契約一成,魔植就迫切道:“我要吃糖豆。”
“好,給你,”許一凡丢了個瓶子給它:“我們要趕緊離開了,不然被湖裡那玩意兒發現,咱得吃不了兜着走。”
魔植卷着丹藥瓶,藤尖從窄小的瓶口伸進去,兩食指長的根須從土裡爬出來後就屁颠屁颠的跟在許一凡身後:“好,都聽娘的。”
許一凡腳步踉跄,差點平地摔,他看着隻走了兩步就犯懶,爬到自己身上,套在手腕上,圈成手環模樣的魔植,嘴角抽抽:“你叫我什麼?”
“娘啊!”魔植奶聲奶氣的說。
“誰告訴你要這麼叫。”還真是有奶就是娘,許一凡說:“你以後叫我老大,不要亂七八糟的瞎叫,别人聽見了以為我有啥特殊癖好那可就不好了,你修煉化形就按我這模樣來。”
魔植兩片葉子動了動盯着許一凡看了半響,“哦”了一聲。
聲音不情不願。
許一凡氣笑了,問:“你還不樂意了?”
“你太肥了,”魔植沒出過内圍,但這段時間也見過不少修士,他們皆是體型消瘦和健碩,就沒哪個像許一凡這樣的。
“你懂個屁,”許一凡戳了戳它兩片葉子,強挽面子:“甯可胖得精緻,也不能瘦得雷同,我這個叫個性,你懂不懂?沒見識真可怕。”
……
許一凡回來後,煉了幾瓶靈植丹丢給魔植,囑咐它要好好修煉,自個吃了顆辟谷丹就躺床上去了,偶爾空閑就教教魔值。
不知不覺就是半個多月。
這一天,大早上的,屋子外人聲鼎沸,魔植趴在窗口眼巴巴的往外瞧,許一凡被吵得翻了個身,問:“外面怎麼那麼吵?”
“有人來了。”魔植說。
“啊?”
“什麼仙皓宗,”魔植從窗戶蹦下來,跳到許一凡肚子上,說:“我聽見隔壁那個來過我們家的哥哥說,他們來收徒。”
哦!
許一凡想起來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他不愛湊這個熱鬧,反正他又不想去:“是不是呆家裡無聊了?你可以出去看看,小心點不要被發現了就行。不過……”
許一凡話音一轉,說:“你要是再給我惹禍,我就扒了你的皮。”
魔植眼睛登時一亮,在他肚子蹦跳:“謝謝老大,謝謝老大,我保證絕不惹禍。”
許一凡擺擺手,轉過身去接着睡。
頂級魔植生來就有金丹修為,因占了個魔字,修煉資質太過逆天,怎麼逆天?可以說是毫無瓶頸。
妖獸也是如此。
人修在練氣九層巅峰時,要想築基,沒有築基丹輔助,是很難築基成功的。
但妖植妖獸則不然。
而且人修要是不借助‘旁門左道’,和妖獸、妖植一般按部就班的修煉,進步是很緩慢的,也許妖獸妖植隻需幾百年就可練至元嬰,人修卻有可能需要上千年。
同級戰鬥,人修也很難占到便宜,像狐修,這個種族的修士尋常有好幾條命,要是九尾狐修,那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龜族也是,他們雖是沒有九條命,但防禦驚人。
人修哪能如此。
但修真者以人修為首,并非是受其天道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