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飄飄一句,就意味着他可以随時将覃霧雪藏,隻需要一年半載的時間他就可以讓剛剛有點水花的新人在娛樂圈銷聲匿迹。
笨蛋,還不過來讨好我?
似乎是心聲被傳達到了,覃霧還真就柔弱無骨地攀附了過來,手指微涼,如一條漂亮的竹葉青一樣摟上了席铮的脖頸。
【統子,系統規則裡有沒有寫天命之子不能殺?總共四個呢,咱們幹掉一個還剩三個,位面應該不會崩塌,大不了另外幾個當狗訓呗積分總能薅夠的。】
他的系統一向慣着他,猛猛點頭,【就是就是,這男的太得寸進尺了!宿主你是需要鸩酒還是白绫,咱們古代位面做任務時候多囤了一些的,這是不見血且不留指紋的辦法。如果你還是不解氣,咱們還有暴雨梨花針和七十二刀淩遲身法可兌換……】
不至于,頂多就是欠虐了。
覃霧看着男人毫無察覺獻上的脆弱脖頸,微涼的指尖點在那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上,引得席铮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了幾下,有種落入獸口的威脅感,但他又強撐着沒有起身,直到覃霧一口咬在他鼓動的喉結上。
“唔,寶貝别鬧。”男人的嗓音明顯有些不受控了,與微涼的刺痛感同時襲來的是席卷了四肢百骸的酥麻感,比觸電都猛烈。
可憐他苦練了很多天的吻技,都比不過覃霧随手一撩。
席總這邊百爪撓心,而點火的人自顧自地去浴室沖涼去了。
水流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而頂級财閥的掌權人也可憐巴巴地抱着浴巾在門口等了人家半個多小時,怕他洗太久缺氧,也怕他被逼狠了試圖把自己淹死。
水流聲一停,他就火急火燎地擰開了門把手。看着水霧蒸騰下的漂亮情人,席總眼睛都沒地方放了,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覃霧陰沉沉地吐出來一句:“你把我看光了。”
席铮好歹是個體面人,通紅着臉背過了身去,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冤枉,他隻看那張布滿水珠的臉就迷糊了,别的真沒來得及看呢。
“我,我隻是擔心你,你洗了好久。”一邊磕磕絆絆地解釋,一邊背對着把浴巾遞給裡面的人。
感受着窸窸窣窣的動作,确定了人裹好了以後,席铮臉上的熱度也降了一些。不應當,他自己花錢養的情人他想怎麼看就怎麼看,臉紅個什麼勁啊。
剛做好心理建設,那邊覃霧勾起了唇角,語調慵懶地笑了笑,“金主大人,是不是該給我吹頭發了?”
席铮欲言又止,艹,吹。
等他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平日裡的遊刃有餘了,焦躁到扯痛了覃霧的頭發,那人嘶了一聲,“算了,不用你了。”
動作又放輕柔了下來。
等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頭發吹幹了,睡袍也裹好了,他就鑽進被子裡就要關燈睡覺了。
席铮氣急,“我還沒洗澡呢,你就不能等我一起睡嗎。”
“你洗去啊,席總自己家裡還找不到浴室的位置嗎?要我去領你?”
把人氣跑了,覃霧窩在被子裡悶笑,前夫哥這定力也是白給。
主卧的浴室裡一陣叮叮咣咣不爽的聲音,男人臭着臉披着浴袍出來的時候,覃霧都快睡着了。
當人金主的也是愛面子的,他還就不睡了,他掀開筆記本電腦深夜批閱奏折,把積攢了一周的工作甚至是未來幾天需要決策的事項都處理好了,一直熬夜到淩晨兩點鐘,而這小子還真就沒心沒肺的睡得挺香。
等到席總實在也困了,也不想再裝模作樣了,剛要睡在另一個枕頭上的時候,覃霧騰地一下踹開被子坐了起來。
他揉了揉眼睛,“你睡吧,我要去地下室健身了。”
他早晚得練一身腱子肉把這人揍趴下,然後跟圈内人澄清到底是誰嫁的誰。覃霧記仇十年不晚。
席總冷笑,挺好的,精力有地方發洩也行,省的他到處亂伸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