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曹隊長的電話也過來了,林時聽着裡頭的話,和謝雲飛以及石隊長說的大差不差,都是熱心的人,但都沒有去算過命這類地方,隻偶爾有一兩個。
但這一兩個不足以撐起這麼多人,不過他還是讓曹隊長去詢問當時算命的位置和算命的人。
之後又接到幾個市的電話,說的都一樣。
也就是說,被害人被綁架這條是沒有錯的,那現在的問題就是犯罪嫌疑人怎麼确定被害人的年齡。
她們之間肯定有一個共通點,不然不可能做到如此精确的年齡。
肯定有共通點。
于是,他道:“重新詢問他們的家屬,看被害人曾經是不是有去過什麼地方,還有查她們的通訊看是不是有過給什麼地方打過電話,亦或者她們有沒有參加過某些電視上推薦的活動,需要告知年齡的那種。”
隻要能确定如何得知年齡,那應該就能确定犯罪嫌疑人。
正當他說完這些的瞬間,原本陰沉的天突然傳來一道亮光,将整個屋子裡都給照亮,緊接着就是轟隆一聲巨響,雷聲震耳。
下一刻,豆點大的雨水噼裡啪啦的砸在窗戶上,竟是下雨了。
突如其來的雷聲,驚到了所有人,紛紛看向外邊。
同時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好大的雷。”
頓時其他人也跟着點頭,顯然是被突然傳來的雷聲給吓到。
辦公室内都陷入了寂靜,隻有外邊雷聲滾滾而來。
但在這時,一道悅耳鈴聲傳來,打破了這陣寂靜,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林時認出來是自己的鈴聲,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手機屏幕亮着上邊是來電顯示,赫然是顧白。
轉頭又去看窗外,在下雨。
所以電話能通的媒介,是下雨,而且需要他這邊下雨。
至于顧白那邊需不需要下雨,隻能再确定。
他讓謝雲飛和石隊長稍稍等等,然後接起電話。
金河山的事顧白的側寫幫助他們鎖定了犯罪嫌疑人,而這個案子比較上一個案子要更為複雜且涉及的地方衆多,顧白并不一定能拿到卷宗,但也許能給一個特别的方向。
同時,那頭傳來顧白急促的聲音,“是女性,另一名犯罪嫌疑人是女性!”
“什麼?”林時疑惑出聲。
顧白看着手上的卷宗以及鋪在桌上的大片資料,當時挂了電話後他就去詢問過東陵省關于案子卷宗擺在哪個區,得到是擺在東彙區後他連夜乘坐飛機趕去了夏城。
夏城三月多雨,他過去的時候就在下雨。
他試着給林時打電話,但都打不通隻能先去看卷宗,案子還沒有破但是卷宗和資料卻是非常的多。
為了更快的将那些卷宗和資料都看完,他是邊看邊讓警員在旁邊給他念其他的,幾乎是在幾個小時内将所有的資料報告筆錄全部都看完聽完了。
當然也看到了林時他們将犯罪嫌疑人定義為兩名男性,并且一直在尋找犯罪嫌疑人是如何知曉被害人年齡的。
他一開始看卷宗時也認為是兩名男性,但在看到調查到被害人對人和善熱情以及每個人都精确到22歲,而每個人之間又沒有任何的共通點。
她們有些人上過學,有些人沒有上過學,有些人外出打工,有些人留在自己城市工作,有些人還在上學中,但有些人卻已經畢業了。
她們之間唯一的共通點是年齡,以及她們都非常的熱心,人很好。
男性大範圍詢問必定會引起問題,但如果是女性呢,一個年長而又和善的女性呢。
往往女性在面對其他女性時都會大幅度減少警惕,尤其是一個能言會道和善的女性,而且這名女性還需要幫助,那在談話中自然而然也就套出了她們的真實年齡。
往往隻需要一句,就能套出來了。
很快又會有失蹤案發生,他在看卷宗的時候讓人幫忙每隔個幾分鐘就給林時打電話,現在他的手機通話界面密密麻麻都是林時的電話。
終于在第二天清晨打通了。
聽着林時的疑惑,他立刻解釋,“我去了夏城已經看到了卷宗,三名被害人以及其他所有失蹤案的受害人幾乎都沒有任何的共通點,而這個案子很顯然是無組織犯罪,犯罪嫌疑人可以說是随機挑選被害人,在确定年齡後直接将其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