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館歸我們了!你們來遲了!”黑衣大漢怒吼一聲,聲震屋瓦,震落了梁上的些許塵埃。
說罷,他猛地一揮手中的長刀,刀光在燈下閃爍,劃破了酒館内緊張的空氣。
對方也不甘示弱,光頭大漢啐了一口,“想得美,我管你幾時來的,我們來了,這地盤就得由我們來接手!”
随即,他如獵豹般敏捷地沖了上去,手中的木棒帶着風聲,朝着黑衣大漢的頭部砸去。
黑衣大漢側身一躲,長刀順勢橫劈,光頭一個翻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
此時,雙方的人馬徹底混戰在了一起。
赤焰會的一個彪形大漢,他怒吼一聲,揮着手中的狼牙棒砸向最近的黑衣喽啰。那黑衣喽啰側身一躲,狼牙棒砸在酒館的木門上,木屑飛濺,門栓瞬間斷裂,酒館的門“哐當”一聲被砸開,一股寒風裹挾着雪花灌了進去。
冷面幫的一個黑衣人跳上桌子,揮刀砍向赤焰會的人,卻被一個赤焰會成員用盾牌擋住,刀光在盾牌上劃出一道刺目的火星,震得桌上的酒杯紛紛落地,摔得粉碎,酒水混着玻璃碴子在地上流淌。
赤焰會的光頭大漢沖進人群,像一頭蠻牛般橫沖直撞,他的狼牙棒所到之處,桌椅皆成齑粉。他一棒掃向櫃台,幾隻酒桶被打翻,酒液噴湧而出,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漫在血腥的空氣中。老闆心愛的那架老鋼琴也未能幸免,被一個踉跄的黑衣人推倒,琴鍵斷裂,發出一陣刺耳的雜音。
黑衣幫這邊,一個身手敏捷的刺客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手中的匕首閃爍寒光,不斷地刺向赤焰會的人。每一次刺出,都帶起一片血霧,濺落在酒館的牆壁上,原本潔白的牆布被染得斑駁陸離。
而赤焰會的人也不甘示弱,一個高個子大漢揮舞着鐵鍊,将酒館天花闆上的吊燈扯了下來,“嘩啦”一聲,玻璃燈罩破碎,滾燙的燭油灑落在混戰的人群中,引起一陣慘叫。
一個黑衣人高高躍起,企圖從上方制敵,卻被他用手中的鐵鍊纏住了腳踝,緊接着被狠狠一拽,摔倒在地,背部重重地磕在桌角上,發出痛苦的悶哼。
而在酒館的角落裡,兩個高手正對峙着。一個是黑衣人中的二當家,另一個是赤焰會的智囊。
二當家雙手持刀,步伐沉穩,眼神中透露出久經沙場的冷酷。智囊則手持一把細長的劍,身姿輕盈,表情淡定,隻是眼底深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突然,二當家大喝一聲,雙刀如旋風般舞動着沖向智囊。智囊不慌不忙,手中的劍輕輕一點,撥開了雙刀的攻勢,随後劍尖一抖,直刺二當家的咽喉。
二當家連忙後退,雙刀交叉在胸前,擋住了這緻命的一劍。
兩人一來一往,身影在酒館的陰影中時隐時現,每一次交鋒都伴随着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仿佛是死神敲響的喪鐘。
雙方人馬越打越激烈,酒館内桌椅紛飛,酒壇被砸得粉碎,酒水在地上流淌,與融化的雪水混在一起,整個酒館一片狼藉。
地上滿是破碎的桌椅、玻璃碴子、血泊以及橫七豎八躺着的傷者。
角落裡的爐火被打翻,燃燒的木柴滾落在地,點燃了一些散落的酒液,火勢開始蔓延,映照着那些仍在拼死搏鬥的人,他們的身影在火光與風雪中扭曲、晃動,仿佛來自地獄的惡煞。
雪夜酒館外,狂風卷着暴雪呼嘯而過,昏黃的燈光從酒館的窗戶中透出,本應是個暖融的休憩之所,卻因兩撥不速之客的到來,被肅殺之氣籠罩。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似乎想要掩蓋住這酒館内的血腥與混亂,卻又被屋内不斷傳出的喊殺聲、慘叫聲和器物破碎聲所穿透,久久回蕩在這寒冷的雪夜之中。
雪夜酒館内,打鬥正酣,鮮血濺灑在牆壁與地面。
沒人再顧得上那囚禁在地下室的老闆了。
酒館老闆趁衆人不備,悄悄潛入後堂的密室。
此時,他已經來不及去翻閱典籍,通過畫符的方式來制造時空入口了。
但他知道,在密室中,有一道幽光閃爍的古老石門,它散發着神秘的氣息,這是他曾經偶然發現的時空通道入口。
老闆雙手飛快地在石門上的符文石鎖處擺弄着,口中念念有詞,那是他從一本古老典籍中艱難破譯的咒語。
随着咒語聲起,石門緩緩打開,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中湧出。
此時,酒館内的兩撥人還在激烈拼殺,絲毫未覺危險将至。
突然,一道耀眼光芒從後堂射出,瞬間籠罩了整個酒館。光芒之中,所有人都被卷入其中,身體不受控制地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