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真名秋山紀月,戀愛輕小說作者。
野崎梅太郎與佐倉千代周六中午應邀前往秋山紀月家中拜訪,商讨輕小說漫改一事。
月山的輕小說讀者多,流量大,各個出版社也是鉚足了勁,想要将其漫改權争取到自家。
野崎梅太郎這位年輕的少女漫漫畫家,自然就被出版社委以重任,去拜訪月山。
而在今天傍晚,秋山紀月的朋友發現其在家中毒發身亡。
“怎麼又是你們?雪森小姐和伊航老弟呢?”
東京警視廳,看着陪同野崎梅太郎和佐倉千代過來的五人,目暮十三有些意外。
野崎梅太郎和佐倉千代被其他刑警帶去做筆錄,安玖五人在外面等待。
安玖解釋:“伊航君去跟女友約會,由紀聽說秋山作者的事情,就去找白雪小姐了。”
萩原研二微笑:“我們和野崎君、佐倉小姐聚會,聽到秋山女士的事情就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降谷零詢問:“秋山女士是什麼情況?也跟血書有關嗎?”
五人都是值得信賴的警校同行,目暮十三也不隐瞞,“氰、化物中毒,根據旁邊鄰居所說,她下午3點多在陽台晾衣服聽到屋裡傳出‘咚’的一聲。
至于血書,死者沒有收到過血書,反而是跟死者同一個出版社的佳木作家收到過。”
目暮十三身後,一個剛剛從辦公室出來的眼鏡女子聽到這話,欲言又止。
安玖:“這位小姐是……”
目暮十三:“這位就是本案的第一發現人,死者的好友,琳達·李小姐。”
眼鏡女勉強露出禮貌的笑容,耳邊卻突然傳來輕輕的一聲——
“平面眼鏡?”
她吓了一跳,才發現先前的銀發女子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身後,冰藍色的眼眸看着她,似乎發現了她的秘密。
“……是。”眼鏡女不自在地後退兩步,與安玖保持距離,小聲解釋,“我戴眼鏡比較好看。”
安玖瞧了兩眼,沒覺得有啥好看的,眼鏡反而擋住了眼型,顯得有些呆。
“是秋山女士說的嗎?”
“對。她是戀愛小說作家,對穿衣打扮很有一套。”
琳達語氣不自覺帶上些許崇拜,顯然很看重死者這個閨蜜,而說起死者,神色又低落起來。
“秋山女士跟同出版社的佳木作者關系好嗎?”
“不好,”提起佳木,琳達皺眉,“那家夥很傲慢,明明是後輩,卻不尊重紀月。”
“我朋友也遇到過這種人,我們一起給了他一個教訓,那以後他見到我朋友都乖乖的。”安玖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樣。
“什麼樣的教訓?”琳達有些好奇。
“在關鍵的地方卡一下他,讓他沒辦法隻能求我朋友。”
安玖語氣有些得意,“當然,要把握好分寸,不要明着來。隻是他要找你辦事的時候,借口有其他事就行。”
“把握好分寸?”琳達卻隻注意到這句,握在一起的雙手手指捏來捏去。
“怎麼?你和月山女士也教育了那位後輩嗎?”
琳達面色一僵,卻還想着為月山開脫,“是我個人行為。我看不慣那個人?”
“所以你沒把握好分寸。”
“……”
“既然如此,我明白了。”安玖笑了,語氣笃定,“是你害死了秋山女士。”
琳達呆了兩秒,緩慢看向她,難以置信:“你……你胡說什麼?”
一旁降谷零四人和目暮十三也驚訝地看過來。
“你把兇手給死者的血書藏起來,還用它仿照一封寄給了佳木先生,是嗎?”
琳達慌亂無措的神情給出了答案。
“你有沒有想過,兇手會被激怒,而采取更加過激的手段?”
“我,我……我沒有想過……”琳達嘴巴顫抖,說不出完整地話,隻是順着安玖的話去想,神色愈發惶恐,最後求助地看向目暮十三,希望警方能給一個說法。
但目暮十三根本不知道安玖為什麼突然來這一出,哪能說什麼?
他隻能說:“琳達小姐,事關秋山女士的死,請你不要有所隐瞞。”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隐瞞的,隻是她說不能說出去……”
琳達此刻六神無主,根本沒有隐瞞的心思,問什麼答什麼,好說話的很。
當初收到血書時,作者月山正在開新書,并且因為同出版社的佳木太過傲慢而苦惱,擔心出版社的宣傳會向佳木傾斜。
幫她拆讀者來信的琳達看到血書時被吓了一跳,就想馬上打電話報警,但被月山攔住了。
“……紀月說不想媒體過來打擾。反正之前幾個月收到血書的作者都沒什麼事,隻是看着有些恐怖的惡作劇。”
目暮十三:“那你為什麼想到給佳木一封信?”
“因為當時月山抱怨為什麼收到血書的是她不是佳木。她難得的靈感都因為血書被打斷了,佳木那邊卻什麼事也沒有,不公平。”
“于是你就去‘維護公平’?”目暮十三眉頭微皺。
“抱歉。”她很歉疚地說,說完又忍不住問,“警官先生,月山的死真的的是因為我嗎?”
目暮十三……目暮十三不大贊同地瞥了安玖一眼,僵笑着安撫琳達:“這種事情是兇手的錯,與你有什麼關系。”
琳達又看向安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