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死者擦屁股。”工藤新一一本正經地回答,沒覺得有什麼尴尬的。
毛利小五郎:……
其他人:……
大家目光略有些詭異地落在老婆婆身上。
老婆婆面色一黑:“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給那頭肥豬……”
“啪啪。”
安玖笑着鼓掌。
“你……”
“我?”
安玖笑:“就算你現在死不認賬,警方排查出了解死者今日行程的人,最後也能查到你身上。”
“自作聰明。他根本不認識我。”老婆婆握緊了手中的拐杖,恨恨道,“但我實在……下不了手。都是他的錯!他撞死了我的孫子!在上個月星期六!”
安玖:“你查到了死者身上?為什麼不報警?”
“報警能讓他給我的孫子償命嗎?”
老婆婆冷笑,一把拔出拐杖頭,露出内藏的短刀,朝自己脖子抹去。
雪亮的刀光閃過,安玖皺眉。
“阻止她!”工藤新一高喊着撲過去。
其他人這才瞳孔一縮,旁邊的中等男子擡手要阻止,而刀刃已經貼在老婆婆喉間。
“砰!”“叮!”
槍擊聲緊跟着刀子被擊飛的聲音響起。
短刀被擊飛,老婆婆脖子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工藤新一跑過去看了眼,松了口氣,順腳把短刀踢遠。
安玖則看向出現在警官身後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降谷零正把配木倉還給警官,而警官瞪着他,不知道先誇還是先警告。
……
最後警官什麼也沒說,畢竟被人奪木倉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安玖和降谷零、諸伏景光一起去警視廳做筆錄,順便聽工藤新一小朋友叽叽喳喳問完了老婆婆的孫子的案子。
時間很巧,正好是安玖和雪森由紀受到襲擊的那個周六傍晚。
老婆婆在後面走着,小孩在前面牽着狗轉。
忽然一輛摩托車從路邊飛出,将小孩撞飛,卻停也不停地跑了,隻剩狂吠的狗和愣住的老婆婆。
事情發生突然,老婆婆并沒來得及看車牌号,隻記得機車上是個胖子的身影。
很幸運的是,狗狗記住了兇手的氣味,在遇到死者相原光志時叫個不停。
而相原光志是個胖子,周末也偶爾會到那附近,因為那裡住着他負責的作家……
“不過相原先生的同事說他參加了出版社的團建,根本不在米花。另外,住那的作家就是之前出事的月山女士。”
調查案件的警官透露。
……
從警視廳出來,三人的神色沒有變得輕松,反而變得凝重。
胖子、月山、氣味。
“是去公寓訪友然後拉肚子那個嗎?”降谷零問。
見過死者長相的安玖搖頭,“不是。”
此時她又換回了“小林有裡”的裝扮,準備回去到便利店晃一圈。
但三人心思已經不在外守一身上了。
——“你們也懷疑死者在那天跟血書案件的兇手接觸過,所以沾到了兇手的氣味,對嗎?”
小朋友的聲音從後邊傳來。
三人轉身低頭一看,就見工藤新一不知什麼時候跟在背後。
“毛利先生呢?”諸伏景光問。
“有熟人請大叔去居酒屋。他讓我自己回家。”
三人:真是不靠譜的大叔啊。
“那你現在應該回家,等到家了給毛利先生打個電話,免得他擔心。”
“沒事,我跟着你們也很安全。”
小朋友跑到安玖腿邊,“廣田姐姐好厲害啊。明明沒怎麼檢查,就猜出了作案手法,好像一開始就看出是那個老奶奶動手的一樣。
你怎麼不懷疑她是用藥物迷暈了死者呢?”
的确是做證明題的安玖:“……因為我在想她在廁所動手的必要性。她不能預測到我會出現。”
“下次我一定會比廣田姐姐先找出答案的。”
安玖“哦”了一聲。
看她不接話,男孩直接試探:“我剛剛有聽見諸伏哥哥跟那位警官說,廣田姐姐這樣裝扮是為了一個案子……”
“小朋友,你該回家了!”
降谷零打斷他的話,皮笑肉不笑地提醒。
“我現在就準備回家啊,跟你們順路。”
他伸出兩隻小爪爪,握住安玖的手,晃了晃,“廣田姐姐,帶我一下吧~我很乖的,腦子也很靈活。”
被男孩眼巴巴地望着,用可愛的小奶音撒嬌,安玖覺得,嗯,也不是不可以。
她也需要刷柯導的信任度,是吧?
“那我給你安排一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