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就是就是!]
男孩說着,還伸手拍車子。
收手後,深藍色的車面上出現了一個不明顯的白點。
原來是去超市買泡泡糖了嗎?
女的被這一大一小嚣張的态度給驚訝到了,愣了一下,才說:
[誰說隻有你們發現線索?我也剛好發現線索在這條路。]
松田陣平嗤笑:[你發現什麼線索?]
女子:[我憑什麼告訴你?]
松田陣平:[我的可以告訴你。]
女子一愣,而松田陣平取出懷裡的錄音筆,沖她晃晃。
[但我說了以後,如果你事後跟警方做筆錄裡有跟我線索重疊,那五十萬就歸我。]
女的冷笑:[你說。]
安玖也把望遠鏡伸近一點,好奇松田陣平要編什麼。
然後,就見他雙手叉腰,下巴微揚,十分得意,且十分自信地說:
[根本不需要去找兇手。我隻要跟媒體放話,說他。]
工藤新一拍拍胸膛,[我!]
[目擊到兇手的臉,兇手馬上會來找他的!]
工藤新一:[就是這樣!]
女子神色變得非常複雜,像是吞了一隻蒼蠅。
松田陣平晃晃錄音筆:[你的話我錄下來了。不準再跟着我們!]
女子:……
安玖:“噗嗤。”
一大一小繼續跟女子吹牛皮,扯到女子實在受不了這兩人普通又自信的樣子,開車走人了。
“搞定。”松田陣平上車,接過安玖遞去的手機,“你們那邊怎麼樣?”
萩原研二:“目标下車進了超市。班長下去跟了。你們快點過來。”
降谷零腳踩油門拐上車道,“現在過去。”
……
定位器是松田陣平臨時在超市買材料自制的。
隻能顯示和主機的方向和距離,想确定地點,還得對比地圖。
松田陣平要看定位,就跟安玖換了位置,由安玖坐副駕駛,跟伊達航聯系,并偶爾提醒降谷零方向。
到了超市,除松田陣平外,三人去找萩原研二彙合,發現伊達航也出來了。
“那家夥呢?”降谷零問。
伊達航叼着牙簽,神色有些無奈:“他在上班,上到下午四點。”
“我留下來盯着他,你們先去找那個女的?”
“有打聽他在這工作多久了嗎?”安玖問,“不會是最近來的吧?”
如果是最近來,就需要擔心他是否在進行新的犯罪活動。
衆人面色一肅,都明白她的意思。
伊達航直接轉身跑進超市,過了三分鐘又跑出來。
“我假裝熟客,問他是不是新來的,第一次見。另一個店員說他是前天到店裡的。”
“我留在這盯着他,你們先走行動吧。”
“我跟大哥哥一起!”工藤新一舉手,“小孩子打聽東西比較方便。”
伊達航一愣,随即點頭:“的确,你跟着他們也不方便。”
衆人重新分配,松田陣平帶着定位跟萩原研二去跟蹤那位攝影師女子。
安玖和降谷零則直接去東京警視廳找去年連環殺人案的卷宗。
**
已經廢棄許久的房子外牆還有着“西内”“不得好死”“下地獄”等詛咒的塗鴉。
正午明媚的陽光被院裡野蠻生長的樹木阻擋在外,隻剩一片陰郁。
“吱呀~”
安玖和降谷零拉開破舊的房門,撲面而來的灰塵讓兩人齊齊打噴嚏。
“咳咳,”安玖扇了扇灰塵,拿手電筒照了照室内,“分頭行動嗎?”
“一起走吧。”降谷零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裡是靈異攝影師,連環殺人案兇手的生前住所。
在案件真相大白後,這裡就被受害者家屬給砸了,其家人也從此處搬離,據說是去了國外。
而這個宅子找不到買主,就一直廢棄在此。
房屋構造是典型的和風建築,木制地闆斷裂處可以看見一些小蟲子。
走在上面嘎吱作響,似乎随時會斷裂崩塌。
降谷零牽着安玖,一人照前,一人照後,不快不慢地走着。
從玄關到正廳,房裡都暗得很。
安玖記得房子另一邊并未有樹木遮擋,擡起手電照了照,發現是厚重的黑色窗簾将窗戶牢牢擋住了。
她走過去,将窗簾拉開。
入眼便是一張燒傷一半的女人臉。
她愣了一下,才發現是一張印在玻璃窗上的照片。
繼續拉開窗簾,就發現正廳這扇大窗印着許多的照片。
都是屋主生前的靈異作品。
陽光照進屋裡,順便給這些圖像描上一圈金輝。
畫面着實詭異。
好在安玖和降谷零膽量不小。
降谷零上前摸了摸窗戶,“有人清理過,沒什麼灰塵。”
“專門清理這扇窗,兇手果然是變态吧。”安玖吐槽,同時拿出手機拍照。
“我記得卷宗上說這裡有兇手用來放收藏品的密室,機關在……”
她朝電視櫃左邊的音箱走去,“警察會把音箱位置複原嗎?還是兇手搬的?”
她伸手将音箱移開,露出後面的密碼鎖,正要輸入密碼。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