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怎麼會?”東方仗助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臉上去閃過被看穿似的心虛,“這不是正好到了飯點麼,所以喊工、柯南君來吃飯啊。”
“嘛,原本是想力所能及地做點什麼,好感謝工藤君願意收留我,不過好像有點高估自己的廚藝了……”端着高湯過來的沖矢昴走了過來,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工藤新一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句道謝是對着他說的。
在赤井秀一面前,東方仗助的僞裝就像是攤開的書頁一樣好懂,能被他察覺到異樣工藤新一是一點也不意外。隻是現在的他在赤井秀一面前沒有半點私交,即使和盤托出也未必能讓他相信,因此工藤新一隻當是沒看見,擡眼看向廚房裡的,說:“那他是在……”
對着自己的臉稱呼“新一”,工藤新一也覺得惡寒,如果不是為了惡心一下Gin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麼做,而沖矢昴也能工藤新一指的是誰,點了點頭說:“工藤君似乎怕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主動提出要幫忙。”
……恐怕是怕沖矢昴借機下藥吧?例如吐真劑什麼的。
“不過真讓我有點意外啊,看工藤君的廚藝,倒是讓我想起某個故人。”沖矢昴冷不丁地說道。
“誰?”東方仗助下意識追問。
“一個不太好相處的男人。”沖矢昴視線轉過,意味深長地從工藤新一的右手上劃過:“和柯南君有點像,隻不過,他是左撇子。”
“……”
工藤新一隻好戰術性喝水。
Gin是左撇子,可他不是,有心人總能注意到左右的差異。
隻是不知道當初在朗姆面前……
思緒轉動間,Gin将盛滿的米飯放在工藤新一面前,“铛”的一聲打斷了幾人談話。
“……”
工藤新一下意識看向Gin,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
所以,Gin當初和赤井秀一一起吃過飯,甚至還是他做的。
被這種詭異的目光注視着,Gin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地一把将工藤新一的頭按下去,視線換股落在東方仗助身上:“你有空磨蹭麼?Dio先生好像還在等你。”
“……”莫名被cue的東方仗助悲痛地打出一個問号。
工藤新一有些意外:“發生了什麼?”
聽Gin的語氣看東方仗助的表情就不像什麼重要的事,但Dio能有什麼事找東方仗助?
岸邊露伴解釋道:“Dio先生對律法似乎有點興趣,明明是巡查卻一問三不知的仗助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東方仗助悲憤地辯解道:“誰知道百年前的老東西為什麼會對現代法律這麼熟悉啊?”
百年前?沖矢昴精準地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但面上卻一派無知,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一樣。
岸邊露伴也沒意識到什麼不對,隻是幽幽地回答道:“Dio先生在當年,也是法學系的第一。”
“……”合着就他一個學渣。
工藤新一又忍不住意外:“你是怎麼知道的,岸邊君?”
“承太郎先生提過一次。”岸邊露伴說着,眼中閃過一絲火熱:“沒想到事到如今還能和當年的主角之一見上一面,真想用天堂之門看看當初發生了什麼……”
“别!千萬别!”
聽到這話的東方仗助哪還記得自己剛才在哀嚎什麼,一個閃現就蹿到了岸邊露伴身邊,試圖打消他這作死的念頭。
就算一開始不知道Dio是誰,之後東方仗助還不知道去問麼?明明空條承太郎耳提面命似的警告岸邊露伴也聽到了,結果他還是想用天堂之門讀取Dio的記憶。
東方仗助有心再勸兩句,卻被工藤新一幹咳一聲打斷道:“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晚點聊。”
再在沖矢昴面前吐露情報,Gin該爆發了。
主要是他也要說,可不能正好撞槍口上。
“廚房裡東西還夠麼?正好我晚點想出門一趟,可以順路帶回來。”工藤新一緊跟着說道。
“你要去哪?”Gin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工藤新一身上。
“有個老朋友今天回國,打算去接一下。”工藤新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