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馬爾蒂尼點頭，“你一定就是弗朗茨了。”

“直接叫我馬克斯就可以，馬爾蒂尼先生。”馬克斯雙手背在身後，悄悄把因為跳動而泛起褶皺的衣服撫平。

“好吧，馬克斯。”馬爾蒂尼順從地改口，“你要不要試試左後衛的位置，我可以教你。”

“诶？”馬克斯愣住了，擡起手指向自己，“我踢左後衛，真的嗎？”

另一頭的範巴斯滕好像發現了學生的窘迫，扔下塔索蒂走過來打斷了他們：“保羅，”他頓了頓，“馬克斯才八歲，他可以多試一試再決定踢哪個位置。”

馬爾蒂尼轉過身，快步向他走去，伸出雙臂：“馬爾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仿佛回到了一起在聖西羅球場拼搏的時光。

“很高興能見到你。”

範巴斯滕拍了拍馬爾蒂尼的肩膀，“我現在也算是編外人員，馬克斯是我的學生。”

聽到這句話，馬克斯湊到範巴斯滕身邊，由着他揉着自己的頭發，還蹭了蹭他的手。

“馬克斯一直是作為前鋒培養的。”範巴斯滕解釋道：“塔索蒂讓他踢過幾次後衛，雖然他踢得開心，但如果前鋒不進球的話，他總是想直接頂上去替代掉原本的前鋒。”

馬克斯拽了拽自己老師的衣服，示意他讓自己說話。

“當後衛可以保證球隊的下限，但是要勝利的話，成為隊伍最鋒利的矛才是最好的選擇。”馬克斯看向馬爾蒂尼，表達出自己的意願。

“但是，我可以跟你學習後衛的技巧嗎？我跑的很快。”馬克斯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地擺動着手臂，“這樣，當球飛到我們這一邊時，我就可以回防然後搶回球權。”

“當然可以。”馬爾蒂尼蹲下身，伸出手掌，“那我們說好了。”

馬克斯迅速擡起手，兩個人的手掌相碰，他有點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聲音都有些扭曲：“好耶！”

“看來你有第三個老師了。”塔索蒂也走了過來，“期待你接下來的進步，馬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