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山後又傳來個圖片,焚化室裡面全是黑壓壓的蝴蝶:你們昨天這個點,也是這麼多蝴蝶嗎?
白承望同樣發過去了一張告别廳的圖片:你們昨天不是這樣?
...
過後,蘇青山不再回複,白承望也已經在裡面得到了答案,世界開始異變了。
崔自秋最先點明這裡面的邏輯:“看起來我們要被當獻祭品了,但我們還沒有觸發過緻命規則。”白承望找到了一處蝴蝶聚集最少的一塊牆面,指給崔自秋看。
崔自秋立馬明白走過去,上面是一條隐藏規則:用皮可以喂飽黑蝴蝶。
崔自秋看過後,牆上的文字這次變成的蝴蝶并沒有飛走,而是爬在了牆上面,趙盼盼看到這些蝴蝶,昨晚司千千在自己面前死的樣子,一幕幕閃在自己腦海裡面,口氣絕望:“皮,又是皮。”
白承望手裡握緊地府令,他已經想好如果蝴蝶沖下任何一個人,他絕對會暴力解決,崔自秋看到後,按下白承望握地府令的手:“不會有事的。”
崔自秋找到告别廳後面的一個小門,推了推發現被鎖住了:“...看來我們要找鑰匙了。” 白承望把注意力放到了裹屍布上面,這裡為什麼沒有蝴蝶?
白承望朝着那個地方走過去,趙盼盼也跟着他問出心裡的疑惑:“鑰匙會在這裡嗎?” 白承望一手抓起裹屍布,拎起來看看,确定沒有異常後開口:“就是塊普通的白布。” 趙盼盼指着一隻蝴蝶:“我剛剛看到這個蝴蝶繞開裹屍布飛走了。”
白承望拿着白布又試了試,發現蝴蝶确實離開的迹象:“它們看起來很害怕。” 趙盼盼小心地捏住了白承望的袖子口:“這就是生門嗎?”
崔自秋緩緩走過來給出提議:“你們都别亂動,我再來試試。” 說着,崔自秋先是把裹屍布裹在工服外,披上去後,靠近蝴蝶并沒有動靜,想了想後利落的脫掉了身上的工服,露出了身上結實的肌肉。
趙盼盼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崔自秋再次把布披在身上,走到蝴蝶旁邊,蝴蝶果然飛走了,崔自秋朝着他們開口:“有用,裹屍布貼身蝴蝶就會害怕。”
趙盼盼有些忌諱這種東西:“非得脫了嗎。” 崔自秋口氣急切:“快脫了,隻有這樣才會有效果。”
白承望沒聽崔自秋的話,又把裹屍布披在在工服外面,蝴蝶明明繞過他飛走了:“...崔秋在哪兒?”
崔自秋語氣變的尖銳:“把你們的工服脫了!”
白承望把趙盼盼擋在後面,語氣冷靜:“你太心急了。”
白承望周圍的氣場開始變了,地府令發出陣陣嗡鳴:“崔兄弟臉上可從來不會露出這麼貪婪的表情。”
“砰——”
告别廳的小門被推開:“小白!盼盼,快出來。” 這個聲音是崔自秋的 ,白承望第一時間鎖定到他的身上,崔自秋臉上都是血,從頭往下披着一條裹屍布。
身上沒有被工服包裹的地方,也全部都是血痕,此刻早上搭理過的長發,如今也亂糟糟的。
白承望拉着趙盼盼繞過旁邊的崔秋,跑過去:“怎麼搞成這樣的。”
崔自秋盯着跟自己一模一樣追上來的人,果斷說出:“是司千千。” 崔自秋的眼睛能辨陰陽真假,白承望對他的說法是深信不疑的。
崔自秋把門關上,給他們簡單的叙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崔自秋剛把手放在門把手上面的時候,就被一股力量吸出門外,門外是一排排在晾曬的裹屍布,還沒看仔細場景。
一群黑色蝴蝶朝着崔自秋湧過來,崔自秋的皮和肉都被瘋狂啃食着。
疼是很疼的,但比這疼的事情,他經曆太多了,迅速冷靜下來後,憑着絕對地聽力,讓他知道了門内發生的所有事情。
看到隻腐蝕工服外的皮肉,便口念護心咒,用滿是蝴蝶的手,先是覆蓋上自己的臉,硬生生的先把臉上的蝴蝶給拔下來,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疼。
把臉上的蝴蝶清完後,又迅速用嘴把附在手上的蝴蝶叼走,快走兩步抓起旁邊的一條裹屍布披在頭上,蝴蝶自此消散。
崔自秋果斷地再次把手放在門把手的位置,在房間内門推不開,那在門外呢,不管結局怎麼樣,現在房間裡面的情況,都必須要在試一試,崔自秋沒有用力壓,門自己砰一下就開了。
.....
聽完經過後,白承望想用手安慰一下崔自秋,結果發現能碰到皮膚地方幾乎都被蝴蝶啃食的能見白骨,關心的話哽在心頭,最後化成了一句:“今天之内必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