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帕帕帕帕帕帕!”
“怎麼會有那麼糟糕的家夥帕!”
“砸壞了帕姆的列車,還要搶帕姆的乘客帕帕帕!”帕姆抹着眼淚難過地喊了出來。
“帕帕、列車……帕,好大的洞帕……帕帕帕帕!”
它的列車破了那麼大一個洞,修起來肯定很費錢!本來養着一群無名客就不容易了,現在竟然還要花額外的信用點來修複列車……更加雪上加霜了帕!
丹恒從帕姆的語氣中意識到了什麼,他側着頭問:“帕姆,你不認識他嗎?”
“我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糟糕的家夥帕!”帕姆大聲反駁。
丹恒:“……”
原來不是帕姆的朋友嗎?
帕姆哭得這麼傷心,他還以為是它認識的朋友受傷了……現在看來是完全因為列車“受傷”了。
他的視線又移回到水藍發色的少年身上,經過剛才短暫地醒來又昏迷後,他的臉色竟然紅潤了不少,即使閉着眼也讓人覺得靈動俊逸。
那這個他已經被迫“救下”的家夥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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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說沙發上的這位不僅砸壞了我們的列車,還要對丹恒以身相許!?”
已經采購回來的姬子、瓦爾/特·楊和三月七圍着沙發上的陌生人觀察道。
“……最後一句你可以不用強調。”丹恒木着臉看向似乎在看熱鬧的粉發少女三月七。
“實在是太過分了帕!”帕姆用自己的兩隻大耳朵用力地抹着眼睛,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聲音到現在都還有些委屈,或者說是因為自己的乘客們都回來了而變得更加委屈了。
“别難過了帕姆,我們會修好列車的。”姬子眼神溫柔地安慰它。
面容嚴肅又帶着與外表不符的滄桑的瓦爾/特同樣點着頭安慰道:“嗯,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
三月七叉腰道:“嗯嗯,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不過錢還是要帕姆掏的。”
帕姆扁着嘴瞪她:“三月七乘客!”
不許再提列車長的傷心了啊喂!
“好吵……”沙發上另一個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蒙蒙地看向衆人。
”……灰色的兔子?”
“還有紅色的姐姐,棕色的大叔……”
□□:“……”怎麼姬子是姐姐,到他就是大叔了?
“還有……我的老婆!!”虛弱無力的聲音蓦地激動了起來。
在衆目睽睽之下,沙發上的少年一改醒過來後虛浮的氣息,“騰”地一下坐起,眼睛閃亮亮地盯着丹恒。
被稱為“老婆”的丹恒:“……?”
他的瞳孔幾不可察地震了震。
等着被看見并且來一份類似于“紅色姐姐”這樣的稱呼的三月七:“!!”
她的呢?她的呢?為什麼獨獨到她就沒了哇!
她怎麼說都應該是“粉色美少女”吧!
哎呀,這個家夥的眼睛看到丹恒後其他的就什麼也看不進去了,完全沒注意她啊!
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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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隻是第一次見面,”丹恒面上保持着平靜地雙手環抱,“所以我并不是你的……”
那個稱呼他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還有,你先放開我。”
正張着血盆大口啃在丹恒頭頂的少年,頓了頓,然後噫噫嗚嗚、口齒不清地表達了拒絕。
甚至他扒在丹恒身上的四肢抱得更緊了。
“這簡直就是奇行種啊。”三月七頭皮發麻地看着他們奇怪的姿勢,最終還是忍不住抱着手臂搓了搓。
丹恒老師真是辛苦了。
“……不對!你們隻是第一次見面吧!?”在丹恒冷淡求助目光下,三月七最終還是發揮了同伴愛,她豪氣地站在他們身後試圖将少年從丹恒身上扯下來。
“不要一上來就這樣沒有距離啊你這家夥!”
腦後長辮被扯住的少年就如同被抓住要害的小動物一般瞪圓了眼睛,身體緩緩僵住。
“啵”地一聲,丹恒腦袋上頂着的另一個腦袋被扯開了。
他擡手摸了摸被咬的位置,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濕潤。
還好口水沒有從他頭頂流下來,不然就不是洗個頭的事了。
清冷的藍綠色眼眸望向被扯開後依舊試圖撲向自己的少年和少年身後拽着他長辮的三月七。
丹恒如釋重負地道謝:“三月,謝謝你。”
三月七單手叉腰地笑道:“小意思啦小意思,看本姑娘今天如何制服這個沒有邊界感的家夥!”
因為要害被拽住,所以不敢用力,隻能無助地伸着手試圖碰到丹恒的少年委屈地看向丹恒:“……老婆。”
丹恒不自在地移開視線,不去看他那清澈的紅眸:“我不是你的……老婆。”艱難地吐出最後兩個字。
“也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咬我的頭了。”似乎隻要一涉及到這個少年的行為,他的語言就會意外地變得吞吞吐吐。
少年驚訝地看着他:“真的不可以嗎?”
丹恒飛快地看了眼他的眼睛,有些沉默地開不了口。
三月七見狀立即鼓勵他:“加油啊丹恒老師,快點堅定地拒絕他啦!”
丹恒:“嗯……不可以。”
少年倒吸一口涼氣:“!”
他害羞地紅了臉:“老婆你好主動哦。”
“不讓我啃你的腦袋,還在這個時候動嘴……所以你是在暗示我從啃你的腦袋變成啃你的嘴嘛?”
“其實我啃你的腦袋也是在表達喜歡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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