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不愧是姬子小姐。”
阿鳴左右看了看,為了合群他也跟着歡呼:“好耶——!”
“你!就是你!不許蹦起來帕!”
一隻長長的耳朵突然打斷了阿鳴,他茫然地低頭,對上了帕姆生氣的眼睛。
“阿鳴乘客!”
“就算你失憶了,也要把修複列車的信用點給我帕!”
帕姆氣呼呼地開口:“就算列車沒什麼大問題,但是修補列車的材料可是很昂貴的帕!會花掉帕姆很多很多的錢帕!”
“所以,阿鳴乘客你必須還錢帕!”
“兔子?”阿鳴若有所思地看着帕姆。
他驚喜地用右拳敲了一下自己的左掌:“丹恒,你們的列車長原來是兔子欸!”
丹恒搖頭:“帕姆不是兔子。”
“等等咧!你在驚喜什麼呀!?”三月七震驚地喊,“你現在才發現帕姆是兔子嗎?”
丹恒:“……帕姆不是兔子。”
阿鳴不好意思地對着三月七撓頭:“嘿嘿,之前隻是覺得帕姆的樣子有點眼熟,然後我剛剛才想起來它這樣的生物應該被稱為兔子。”
“所以說你剛剛想起一些失憶的事了嗎?”三月七沒想到失憶竟然還有可以這樣邊想起來的,明明她也是失憶的,腦子裡卻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不過丹恒老師失憶的情況和她也不一樣,所以這就是“失憶”與“失憶”之間的差别嗎?
“阿鳴,你除了‘兔子’之外還想起了别的什麼沒有?”瓦爾/特認真地看向阿鳴。
阿鳴捂着頭思考了會:“還想起了那個兔子的口頭禅是‘蘿蔔嘞’算嗎?”
瓦爾/特:“……不算。”竟然是意外很符合兔子的口頭禅。
阿鳴遺憾地搖頭:“那就沒有了。”
“我就隻想起了自己似乎曾經也見過兔子,一個和帕姆一樣特别的兔子。”
“大概是因為即視感太強,所以我才會在看到帕姆的時候想起來吧。”
意思是阿鳴在剛剛才真正把帕姆看到眼睛裡嗎?三月七嘴角抽了抽,那之前算什麼,算眼裡隻有丹恒嗎?
“帕姆不是兔子——!”
星穹列車最值得尊敬的列車長,此刻,雙腳跳離了地面。
“哇啊啊啊啊!”發現惹了帕姆生氣的三月七急忙躲到瓦爾/特身後,“帕姆好可怕!楊叔你可要頂在我前面啊!”
瓦爾/特無奈地和丹恒對視了一眼。
丹恒也歎氣道:“我已經提醒過兩遍了。”
帕姆氣得頭頂噴煙地瞪向阿鳴,這個可惡的家夥,不僅砸壞了列車居然還一直說它是兔子!
“帕姆是列車長啦帕!”
阿鳴頓時驚喜地回憶起了更多:“對對對,就是這樣!”
“那個兔子也是這樣的!”
“他也說自己不是兔子,是國王……好像是什麼咕咚國王?”
“帕姆你們真的好像哦!”
“不是兔子!”
“阿鳴乘客!還有三月乘客!你們不許再說帕姆是兔子了帕!”
“欸?……好、好哦。”
好吓人啊帕姆……
阿鳴在帕姆的視線中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丹恒身後,和三月七一樣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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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發生什麼了?”
姬子将手中的托盤放在了茶幾上,優雅地在一旁落座。
“我隻是去泡了幾杯咖啡,你們就已經熱火朝天地聊起來了嗎?”
“嗯?帕姆你尾巴的毛都炸開了哦,要不要來喝杯咖啡試試看能不能壓下去呢?”
帕姆怒火中燒的背影僵住了,它猶豫地轉頭看了眼姬子端過來的托盤。
……上面好多咖啡啊。
關鍵還是姬子動手泡的。
“不用了,姬子乘客,列車長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要幹。”
它嚴肅地離開了。
阿鳴和三月七同時松了口氣。
注意到對方動作的他們,又劫後餘生地對視了一回。
經過這次“共患難”,他們下意識地比之前還要親近了些。
三月七:“還是姬子姐姐厲害。”
阿鳴附和:“姬子小姐原來才是食物鍊頂端的麼。”
姬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們:“小三月,阿鳴下次不要惹帕姆生氣了哦。”
“不然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知道了。”
瓦爾/特也提醒道:“帕姆是列車上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丹恒回頭對阿鳴說:“還有,帕姆不是兔子,也不是其他的什麼。”
“帕姆隻是帕姆。”
“謝謝你,丹恒。”阿鳴立即深深地看向他認真的臉。
還特意給他提醒。
“你好愛我哦。”
三月七:“?”
那同樣提醒你的姬子姐姐和楊叔呢?你怎麼不對他們這麼說話?
怎麼一到丹恒老師這裡就不一樣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