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廁所我以為你把自己給走丢了” 程嶼川一出現連看都沒有看徐諾一眼,直接把人帶走了,徐諾張嘴想喊又害怕聽到他再重複一句 “滾開”
隻是最後還是不甘心的對着兩人的背影喊着 “爸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他讓你回家一趟”
程嶼川根本沒有把這句話放在眼裡,隻是徐諾這樣子真的很可笑,在他面前唯唯諾諾喊着哥,背地裡還不是直呼他的大名。
兩人誰都沒有回應他這句話,有些人你就是越理會他,蹦跶得越厲害。隻要你忽視他,他能自己氣得跳腳,顯然徐諾就是這樣的人。
“怎麼會,我還是認識字的,隻是他莫名其妙的站在那等我來着。”
程嶼川拉着她的手一緊,目光可有可無的看着前方不屑道 “他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就當他發昏了,有些事情,我告訴你就可以了,别從别人嘴裡聽到,知道沒?”
“他沒說什麼,不過不禮貌就是了。再說了,你剛才不還在生氣嗎,現在又想告訴我了?”
一說到這件事情程嶼川又開始陰陽怪氣 “是誰說不好奇的,你不好奇我上趕着給你講,我閑的。”
“停,打住,可以了,咱們略過這個話題,你在這裡養有馬?”
剛才他和陳骁、陸聿聊天的時候有說過,這也就是為什麼三人來這裡的原因,這讓孟錦春又刷新了一下财富觀,驚詫于養馬一個月花的錢,是她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
還是有錢人生活好呀。
當她看見那匹馬的時候,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它的毛發。通體純黑,站在那雙眼垂下看人都有睥睨的姿态。孟錦春搜索了一下得知了它的品種 ,“純血馬” ,賽馬屆的頂級品種,而程嶼川的這匹馬确确實實拿了很多獎,履曆比孟錦春的人生還要豐富。
程嶼川拉着她檢查她的帽子,從教練的手裡牽過另一匹馬。純白色的,比較矮小,适合新手學習使用。
“想讓我教還是教練教你?”
教練是外國人,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兩人,孟錦春見陳骁和陸聿已經騎着馬繞場一圈,兩人臉上都不由露出了放松惬意的表情。
“我要教練教我,你太兇了,你要是罵我,我就不樂意學了。”
程嶼川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教練教就不會罵你?”
孟錦春嘿嘿一笑 “我的英語還沒有那麼好,他罵我,我也聽不懂。你還是快去和他們玩吧,我得在這周圍先練一練,你可别打擾我”
身後的陳骁正好招手喊程嶼川,趁着程嶼川回頭,她趕緊拉着教練去馬場的最邊邊開始準備起來。程嶼川沒法,隻好交待了些注意事項,從一旁接過繩子,翻身直接上馬。
孟錦春偷瞄着他,抿唇無聲的笑着。長得好看的人,做什麼事情都好看,光是一個上馬的動作都引得不少人目光落在他身上。
許茹娜站在不遠處,目光緊緊盯着程嶼川,不甘心的牽着自己的馬往場内走。她喜歡程嶼川這件事情圈内人都知道,以前那些大膽示愛的舉動便是許茹娜做出來的,後來程嶼川截斷了許家的一個項目,許家人不得不警告許茹娜,這才讓她收手。
安安靜靜了半年,葉茹娜今日好不容易打聽到陳骁和陸聿在此,想着程嶼川也會出現的,幾個月前那些隐隐約約的傳聞,她隻當是一些玩笑,今日沒曾想,程嶼川牽着那個人的手,出現了。
孟錦春在馬場邊,教練牽着馬帶着她教學,白馬溫順孟錦春逐漸适應這樣的高度。而馬場的另一邊,程嶼川肆意的騎着馬,一旁的陳骁和陸聿也不堪示弱一前一後的追上他。
許茹娜駕着馬想要追上程嶼川,猶豫的一瞬間,幾人早已經想着前方無法追上的距離。她馬頭一轉來到了孟錦春的跟前,扯着馬繩。她的馬是一頭棕色的,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的在原地跺着腳。若不是她扯着手裡的繩,這馬估計不管不顧的撞上來。
她居高臨下的看着孟錦春,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說一個條件我滿足你,隻要你離開程嶼川”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們正在教學,能麻煩你的馬先遠離這裡嗎,它幹擾到我學生的馬了” 打斷她的不是孟錦春,而且一個負責任的外教。
他說的不是中文,但許茹娜顯然聽得懂他的意思。隻見許茹娜揚着臉回道 “教練你可以先休息,我是這裡的會員,我的技術也很不錯,我完全可以替你看着她。”
“噢不,你這是要毀了我的工作,你的馬看起來非常的焦躁,你連這個都沒有看出來,我并不認為你是專業的。”
孟錦春聽完,悄悄的讓外教遠離她一些,然後輕聲問外教 “您可以幫忙安撫一下馬嗎,我擔心她沒有辦法安撫好”
她英語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蹦出來這才組成了一句話,這讓許茹娜臉色更臭了,她怎麼會輸給這樣的人!